“你現在離自己的夢想又進了一步,你難道想就這樣放棄?”
林昕笑了,可她的笑容苦澀,無力,“我不想放棄,可我不得不放棄。”
湛凌赫動動手指便能攪的她家人仰馬翻。
一個小小的笛梵更不在話下。
她不能給自己的朋友帶來災難。
弗蘭克卻不知道她的顧慮,很着急,甚至是恨鐵不成鋼,“什麼叫不得不?難道還有人逼着你不成?”
想法是自己的,夢想是自己的,除了自己沒有人能逼得了自己。
林昕不想再說:“弗蘭克,相信我,我的存在只會讓你陷入困境,讓我走,你會平安無事。”
說完她掙脫弗蘭克的手,攔了輛出租車快速離開。
弗蘭克看着駛離的車子,眉心擰緊。
她在,他會陷入困境?
爲什麼?
對面的一輛車子隨着林昕的車子駛離,跟了上去。
AK總裁辦公室,林欽儒來到站在落地窗前的人身旁,把一杯咖啡遞給他,“你和林昕怎麼回事,她對你這麼大的敵意?”
甚至連這麼好的機會都不要了。
湛凌赫接過咖啡,喝了一口,看向咖啡,“換了品種?”
“是啊,前段時間,艾克給我送來了他開發的新品牌,我嘗着還不錯,就留了幾包。”
“嗯。”
湛凌赫再次看向外面,不再說話。
林欽儒好笑,“你別給我轉移話題,你和林昕可不像正常的前妻前夫。”
“怎麼纔算正常?”
湛凌赫終於看向他,一雙眸深不可測。
林欽儒呃了聲,想了下,說:“雖然我還沒結婚,但沒喫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這夫妻離婚了,不外乎兩種結果,一種是老死不相往來,一種是還能做朋友。”
“可你們這種,我還是第一次見。”
他說着,眼神深了。
不是老死不相往來,也不是朋友,而是糾纏。
湛凌赫黑眸微不可見的眯了下,看向前方。
林欽儒不知道湛凌赫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但他知道一點。
湛凌赫對林昕的做法,他不懂。
從他介紹林昕開始,到剛剛,他全身上下都透着不一樣。
這個不一樣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他有些擔心。
“凌赫,兩年前你對林昕的做法我們所有人都知道,那個時候你的態度非常明確,你愛劉妗,你是因爲她才結婚,也因爲她離婚,甚至舍掉自己的親生骨肉。”
“但現在……”
他頓了下,繼續說:“你的態度,不明確了。”
湛凌赫握着咖啡杯的手瞬間收緊。
林欽儒還想再說的,但湛凌赫的手機響了。
他合上張開的嘴脣,喝咖啡。
湛凌赫拿起手機,看眼屏幕,接了。
“湛總,林小姐去了機場。”
“嗯。”
電話掛斷,湛凌赫看向林欽儒,“AK的事,你的事,你想怎麼安排,我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