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進去。
助理看着她的背影，眼圈一下紅了。
回到酒店，劉妗便給經紀人打電話，“你前兩天給我找的小助理辭了。”
“怎麼了？那助理不好？”
“嗯，做事不好，辭了。”
“妗妗，你要不再將就兩天，那小姑娘辭沒問題，就是我把她辭了，你這兩天怎麼辦？我家裏的事還沒處理完，怎麼都要後天才能回來。”
劉妗皺眉，幾秒後說：“我最晚讓她跟到明天我回京都。”
“好。”
次日一早，劉妗沒看到小助理，臉色瞬間不愉了。
給經紀人打電話，“那個小姑娘我不用了，你把我後面的行程全部推了，我現在就回京都。”
經紀人卻聲音不穩的叫她，“妗妗……”
“怎麼了？”
劉妗腦海裏只想到一個人。
凌赫。
她怕經紀人告訴她什麼關於凌赫的消息。
而這個消息和林昕有關。
經紀人沒說話。
劉妗臉色沉了，“說！”
經紀人沒辦法，只得說了，“那小姑娘死了。”
“什麼？”
“我剛剛接到警局的電話，正準備該怎麼告訴你。”
劉妗閉眼，讓自己冷靜。
經紀人沒聽見她聲音，知道這個事於她來說難以接受，說：“妗妗，你別管，這個事我會安排好，你現在就回京都，我已經給你把機票訂好了。”
劉妗睜開眼睛，眼裏是騰騰怒火，“喬安，你覺得我現在是回京都的問題？”
“這是死了一個人，不是死了一隻阿貓阿狗！”
劉妗手撐住額頭，讓自己冷靜。
好一會，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具體情況還在調查中，但初步判定是意外。”
“人怎麼死的？”
“摔到了石頭上，失血過多而亡。”
“石頭上？她不是該在酒店裏嗎？酒店裏怎麼會有石頭？”
“沒有，她不在酒店裏，在昨天你們拍攝的場地裏。”
劉妗心裏一緊，“她去那做什麼？”
“警方發現的時候，她手上拿着幾張紙，好像是什麼資料。”
劉妗臉上的血色一瞬褪盡。
她捏緊手機，站在那，整個人僵硬的一動不動。
“妗妗，你先別管這些，公司的人已經去處理了，放心，這件事一定會被藏好，不會影響到你。”
劉妗閉眼，坐到沙發上，好久，說：“從我賬戶上走一百萬給那小姑娘家人。”
“妗妗……”
“還有，給笛梵的老闆打電話，告訴他我沒時間走笛梵的秀。”
“笛梵？嘟嘟……”
電話掛了。
劉妗靠在沙發裏，整個人輕顫。
弗蘭克剛下飛機便接到了喬安的電話。
“你好，哪位？”
“我是劉妗的經紀人喬安，劉妗讓我告訴你，她沒時間走你們的秀，抱歉。”
弗蘭克停住。
只把資料發過去，樣品還沒發過去便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