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指着前面的凳子。
“好。”
宓寧提着兩大袋東西過去，小丫頭要幫宓寧的，被宓寧拒絕了。
這麼大點孩子，不能讓她來。
小丫頭便提着貓籠，和跟着宓寧過去，母女倆坐在凳子上，等湛凌赫。
不過，也就一會兒，小丫頭雙腿併攏，小臉痛苦的說：“媽咪，可可想去衛生間。”
去衛生間？
宓寧看面前的兩大袋東西，再看四周，“能忍忍嗎？”
阿凌還沒來，她們買的東西不可能就放在這裏。
小丫頭小臉憋紅，“不能。”
宓寧眉頭皺起，思考起來。
很快，她說：“你等等。”
起身，提過兩袋東西，來到收銀臺的服務員身旁，“我女兒急着去衛生間，我這兩袋東西可以放你這嗎？”
宓寧說着，指向那坐在凳子上，小臉憋着的湛可可。
“可以的。”
“謝謝。”
宓寧把袋子放下，走過來，“走吧。”
小丫頭立刻站起來，拔腿就跑。
旁邊的凳子上，在貓籠裏的團團看見湛可可跑，一下站起來，“喵～”
宓寧要跟上去的，聽見這一聲，趕緊提着貓籠跟着小丫頭跑。
“可可，慢點！”
這裏她們不止來過一次，小丫頭記得這裏的衛生間在哪。
很快，小丫頭衝進衛生間，宓寧跟着進來。
商場里人多，總怕跟丟了小丫頭，出事。
“可可，你在哪間？”
宓寧進了衛生間，衛生間的一道道門已經關上了。
宓寧隨着聲音看過去，在最裏面一間。
她鬆了口氣，走過去，“是大的還是小的。”
“大的！”
“好。”
宓寧在那等着。
團團聽見湛可可的聲音，沒看見人，在籠子裏跳，“喵～”
它想出去。
聽見團團的聲音，小丫頭驚訝，“媽咪，你把團團帶來了？”
“當然，差點你把團團給丟了。”
“啊，我忘了！”
“下次不要這麼着急。”
“嗯！”
湛可可一會兒就出來，只是那褲襪沒提好，後面的裙子都塞到褲襪裏了。
小丫頭不知道，出來就逗團團。
宓寧把貓籠給她，“提好，裙子沒弄好，媽咪給你整理一下。”
“啊，沒好嗎？”
“嗯。”
小丫頭乖乖轉身，讓宓寧給她弄。
這個時候，衛生間裏進來一個人。
“嗯，我正在商場，一會兒回來。”
穿着職業套裝的凱莉走進來，她掛了電話，進了小隔間。
而她小隔間的門剛關上，那背對着洗手間門，彎身給湛可可整理裙子的宓寧直起身體。
“好了。”
“嗯！媽咪，我們回去，爸爸應該到了！”
小丫頭說着便拉着宓寧朝外走。
宓寧無奈，“還沒有洗手。”
“啊，洗手！”
小隔間裏，凱莉拿着手機看剛發過來的郵件。
但很快，她看郵件的眼睛看向關着的隔間門。
“媽咪，我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