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韓琳看時間，三點二十。
真的沒多久了。
付乘看暗下去的屏幕，點開通訊錄，撥了一個號。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
付乘看時間，撥了另一個號。
“付助理。”
“湛總現在在哪。”
“湛總在……”
天逐漸黑了，一輛車停在湛家老宅外。
湛樂和湛文舒把晚餐端上桌，兩人聽見了車子的聲音。
湛文舒說：“不會是到了吧？”
湛樂看外面，“應該是。”
湛文舒，“我去開門。”
“我去吧。”
“成。”
湛樂出去，湛文舒繼續進廚房，幫忙。
今晚的晚餐，都是大家一起幫着做的，韓琳手藝不大好，打下手。
主菜幾乎都是湛樂和湛文舒做的。
家常，家常，一家人熱熱鬧鬧的，這纔是家常。
韓琳在廚房裏拿碗筷，湛文舒說：“凌赫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現在廚房裏就兩人，沒別的人。
也就這個時候，湛文舒有時間問。
“還不知道。”
湛文舒看韓琳，韓琳似乎心裏有事，這一天精神都不是很好。
“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
“二嫂，有什麼你就說，不要瞞着。”
“早點說，咱們早解決。”
韓琳明顯就有事，她猜是跟凌赫有關。
聽湛文舒這麼說，韓琳眉頭皺了。
湛文舒，“二嫂，沒事，你先跟我說，有什麼我們一起想辦法。”
“聯繫不上？”
湛文舒驚訝了，她聲音有些大，意識到這裏是哪裏，她看外面。
還好外面沒人進來。
湛文舒走近韓琳，小聲說：“二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之前，我去找付乘，付乘當着我的面給凌赫打電話，我讓他把手機給我，凌赫和我說。”
“凌赫和我說話了，他親口告訴我，會回來。”
“我今天給付乘打電話，問凌赫什麼時候回來，付乘說他聯繫不上凌赫，如果他聯繫上了，再給我打電話。”
“那現在？”
“我還沒有接到付乘的電話。”
湛文舒沒出聲了。
“這件事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凌赫說話，你我都清楚，他說了就會做到。”
“他既然說會回來，就一定會回來。”
“就是不知道具體是哪天。”
“二嫂，凌赫沒有說哪天嗎？”
“沒有。”
“那我們也不要多想了，有可能凌赫不是這兩天回來。”
“我們放平常心，就是爸那……”
湛文舒眉頭微皺。
湛起北有多期待湛凌赫能在這次回來，作爲親女兒的湛文舒很清楚。
她希望這次凌赫能在老爺子壽辰那一天出現，但現在看，可能懸。
“我待會再打個電話問問。”
“可以。”
“如果不行，我去找付乘。”
用上次的辦法。
湛文舒笑了起來，“二嫂，沒事的，如果爸生日那天，凌赫沒有出現，爸會失望，但依然會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