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趙宏銘讓人做的。
說明，趙宏銘要讓他們知道。
對於這樣的一個結果，付乘不意外。
因爲秦漢傷湛凌赫，傷林昕，湛家的堅決擺在這，他必須拿出態度來。
這樣纔可能保住趙起偉。
趙宏銘，不是不明白。
只是……
付乘看這張此時猶附上利刃的輪廓，他神色凝重。
趙起偉很護自己的人，尤其是秦漢。
秦漢若死，他必定報復。
韓琳，湛文申，湛文舒是看着當庭宣判，結果出來，她們才真正放鬆，軟在沙發上。
庭審從開始到結束，她們都沒有一刻是放鬆的，即便是休庭時間。
湛文舒說：“鬆了口氣，終於鬆了口氣。”
“放心了，爸那也有交代了。”
湛文舒攤在沙發裏，完全放鬆的說。
韓琳也是鬆懈，心中有種惡氣終於出了的感覺。
但是，湛文申卻沒有兩人這麼放鬆，他皺眉，看着已經轉過畫面的屏幕，眼裏是思忖之色。
“得給爸打電話了，這次庭審提前，都沒有跟爸說。”
“現在得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爸，爸也就放心了。”
湛文舒緩過來，便拿起手機給湛起北打電話。
確實，這邊發生的事，沒有告訴老爺子。
包括林昕受傷的事。
手機很快傳來嘟的聲音，湛文舒耐心聽着，那緊了一天的眉頭這一刻完全鬆散，她臉上是滿意。
“喂。”
威嚴的聲音傳來，湛文舒笑道，“爸，庭審提前到今天了，剛剛結果出來，秦漢判死刑，您可以放心了。”
手機裏是老爺子沉沉的嗓音，沒有意外，亦沒有驚訝。
湛文舒聽着這聲音，怎麼聽怎麼都奇怪，她試探的問，“爸，您是……知道今天庭審？”
“你說呢？”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登時讓湛文舒愣了。
爸知道？
爸怎麼知道？
她們不是沒人告訴爸嗎？
不等湛文舒說，湛起北便掛了電話。
嘟嘟的忙音傳來，湛文舒回神，看手機。
爸把電話掛了。
怎麼了？
爸好像心情不大好？
爲什麼？
湛文舒想打過去問問，便聽見湛文申說：“爸怎麼說？”
湛文舒邊打電話邊說：“爸知道庭審提前，也知道今天的結果，但我們明明沒有說，也不知道……”
湛文舒話未完，湛起北的聲音便傳來，“什麼事？”
這聲音確實聽着不好，湛文舒緊聲，“爸，怎麼了？我聽你語氣不大對，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聽見湛文舒的話，湛文申和韓琳都看着她，心裏也跟着緊了。
電話裏的聲音沉默了，湛文舒疑惑，“爸？”
湛起北出聲了，“你現在在哪？”
湛文舒一頓，說：“我和二哥二嫂在家裏看庭審，怎麼了爸？”
“嗯。”
湛起北又不說了，這對於急性子的湛文舒來說可是折磨，“爸，您有什麼事跟咱們說，咱們……”
“沒什麼。”
湛起北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