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去醫院，湛文舒親自帶着湛可可去檢查，包紮，這麼一通折騰下來，時間已是四五點。
湛文舒讓劉叔送湛起北和湛可可回去，她有點事要處理，處理好了也去老宅。
湛起北沒說什麼，倒是湛可可，難過的看着湛文舒，“姑奶奶，真的要三天不跟爸爸打電話，不跟爸爸視頻嗎？”
湛文舒彎身，摸小丫頭的小腦袋，認真點頭，“是的。”
湛可可低頭，滿身的失落。
湛文舒說：“上車吧，姑奶奶忙完了回來陪你玩。”
“好……”
湛起北帶着湛可可上車，湛文舒站在醫院外，看着車子駛離。
當車子徹底不見，她拿起手機，給韓琳打過去。
“二嫂，你仔細跟我說。”
電話一接通，湛文舒便出聲。
她在車上的時候給韓琳發了條消息，那條消息清楚的告訴了韓琳她這邊的情況。
後面韓琳沒再給她打電話，也沒給她發消息。
“我現在在機場。”
韓琳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湛文舒往醫院去，聽見這話，她腳步一瞬停下，“機場？”
一個小時後，醫院，湛文舒的辦公室。
湛文舒親自給韓琳和湛文申泡了兩杯茶，坐到兩人對面。
“到底怎麼回事？”
一句湛凌赫出院，讓她聯想到了許多，她很不放心。
韓琳說：“今早凌赫……”
韓琳把D市那邊的情況都告訴給了湛文舒，沒有一點隱瞞，湛文舒聽完，神色嚴肅，“凌赫這麼急着出院，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湛文舒看韓琳，現在這張臉因爲真心的擔憂柔和了不少。
韓琳身上缺失的母親的氣息，現在也有了。
“雖然我們不知道凌赫要做什麼，但我相信凌赫。”
“二嫂，放心。”
湛文舒坐到韓琳身旁，握住韓琳的手。
她們知道了也沒用，因爲凌赫想做什麼，他非常清楚，他不需要她們插手，他一個人就會做好。
韓琳臉上浮起一抹笑，這笑很苦澀，“我現在時常想到以前，感覺以前的自己好像是另一個人。”
“那個人，無情，冷漠，讓人心寒。”
湛文舒嘴巴張開，她看着韓琳，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因爲，韓琳說的是事實。
辦公室裏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了，沒有一個人說話。
忽的，湛文申說：“爸知道了嗎？”
湛文舒一頓，然後皺眉，說：“不知道。”
湛家老宅。
湛起北和湛可可回到老宅，張媽說：“我去做晚餐。”
湛起北說：“晚點再做。”
晚點？
大概晚到什麼時候？
張媽看着湛起北，“老爺子，是大概幾點？”
湛起北看湛可可，“可可，你想什麼時候喫晚餐？”
湛可可說：“可可想等姑奶奶回來了一起喫。”
湛起北對張媽說：“給文舒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