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可可揚起小臉,一臉自信,“那是!”

    柳鈺清看着湛可可,這靈動的小丫頭,她臉上的笑從見到湛可可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消失過,反倒有氾濫的跡象。

    這孩子,真的太可人了。

    晚上,柳鈺清在老宅吃了晚飯才和湛文舒一起離開。

    而這個時間已經不早了,她們一走,張媽便帶着湛可可去洗澡。

    湛可可該睡覺了。

    隨着張媽和湛可可消失在樓上,劉叔也來到湛起北身後。

    “湛總那邊已經知道林小姐明天要回京都的事,他沒有阻止。”

    在林嬌嬌離開後,李叔便把林嬌嬌對林昕說的話一字不漏的告訴給了劉叔。

    劉叔自然也就告訴給了湛起北,沒有半點隱瞞。

    湛起北杵着手杖站在客廳裏,他看着樓上,此時樓上已經沒有小丫頭的身影了。

    但是,在這樣的夜色裏,小丫頭隱隱的聲音傳來,那麼的開心,那麼的歡快。

    “等着吧。”

    湛起北說出這幾個字,眼裏神色不見半點慈愛。

    劉叔一頓,心中微一思量,說:“難道,趙宏銘答應了這樁婚事?”

    湛起北視線從樓上收回,他拿起手杖,腳步邁出,上樓。

    半山別墅。

    月夜下,它的金碧輝煌成了這一片最醒目的存在。

    書房裏,趙宏銘拿着一直毛筆站在辦公桌後練字,秦又百站在辦公桌前,“爸,這樁婚事,不妥。”

    趙宏銘手上動作沒停,秦又百說完這句話也不再說。

    當趙宏銘收筆,一個‘強’字躍然在紙上,趙宏銘出聲了,“哪不妥?”

    秦又百看着趙宏銘,“起偉這不是結婚,他是在報復。”

    趙宏銘拿着毛筆,看着紙上的這個‘強’字,點頭。

    “難道,他不結婚,就不報復了?”

    趙宏銘不輕不重的問,目光依舊沒落在秦又百臉上。

    他看着這個‘強’字,似乎覺得不大滿意。

    秦又百聽着這話,沉默了。

    知子莫若父,趙起偉的性子,秦又百非常瞭解,趙宏銘更是。

    所以,秦漢的死,趙起偉是無論如何都要報仇的。

    趙宏銘沒聽見秦又百說話,臉上神色也不變。

    他拿起毛筆蘸墨,然後彎身,筆尖落在‘強’字旁邊,寫下一個‘弱’。

    當寫完這個字,他直起身體,仔細看,然後滿意的笑了。

    “起偉這性子,你越是阻止,他越是要這麼做,別的事也就罷了,這次的事,不能再這麼讓他胡來了。”

    趙宏銘說着,放下毛筆,看這‘強弱’二字,似乎越看越滿意,他背過手,終於擡頭看秦又百。

    秦又百看着趙宏銘,他沒說話,等着趙宏銘說完。

    趙宏銘走出來,坐到沙發上,拿起茶杯喝茶,“讓他在外面,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不如讓他在我們跟前,眼皮子底下。”

    “這孩子,以前把他寵壞了,這次,我要讓他知道,該怎麼做,才能真正得到自己想的。”

    米蘭。

    託尼睡了一覺,醒來頭疼的要命,但總算是腦子清醒了,他可以好好理清昨晚的事了。

    “湛家,柳家,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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