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有位置,而且在前面。

    能清楚的看見鳳凰河裏的景象。

    湛可可開心的在林昕懷裏拍手,“好耶好耶!”

    “可以看到了!”

    “可可就知道我們有凳子!”

    “可可這麼可愛,必須有!”

    聽見小丫頭這自戀的話,幾人都笑了。

    近一個小時,來看活動的每個人都有凳子,也都安穩坐下。

    而爲了保證每個人能看到,活動並沒有舉行。

    大家都讚歎當地鎮政府做的好。

    此時,河水上,一艘船裏,託尼喝着當地的特色綠茶,看着河岸上都坐好的人,說:“還真是大手筆。”

    上萬的凳子,維持秩序,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

    除了那人。

    湛起北說:“快開始了。”

    託尼看湛起北,“老爺子,您猜今晚有什麼活動?”

    湛起北搖頭,“不知道。”

    託尼笑眯眯的,“我要不打電話給湛凌赫問問?”

    這話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湛起北呵呵的笑着看他,“你要想打就打。”

    不需要問他。

    託尼嘖了聲,“您這樣說,我還就不想打了。”

    “呵呵。”

    兩人說着話,付乘坐在旁邊,看着河水中間的活動臺,他心裏隱隱不安着。

    九點整,活動準時開始。

    音樂響,河面四周都安靜了,坐在凳子上的人都看向河水中間的活動臺。

    等着即將開始的演出。

    湛可可在林昕懷裏,小手不動了,小嘴也不說了,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

    她很期待接下來的演出。

    林昕圈着她,也看着活動臺。

    她沒什麼驚訝也沒什麼好奇的,對這些東西她沒什麼興趣。

    但可可喜歡,她便陪着她。

    侯淑愉和侯淑德一人坐林昕一邊,章明和李叔坐林昕身後。

    她們自然是不會遠離幾人的。

    只是。

    章明和李叔清楚的感覺到一道視線看過來,落到她們前方坐着的人身上。

    而這道視線,在很早之前,她們便感覺到了。

    甚至,她們能大概知道那人是誰。

    包括,現在那人就坐在她們的身後。

    和林昕相對的位置。

    章明沒有轉頭去看,她看着林昕。

    這一路林昕一直緊緊牽着湛可可,注意着兩個老人,她不知道有人跟着她。

    更不知道那跟着她的人是誰。

    即便這人現在離她很近。

    四周皆靜,唯有放大的音樂聲響起,這裏變得不一樣。

    許多東西也都在滋生。

    湛凌赫坐在章明身後,他看着章明前方的人,長髮全部別在一側編好,頭上沒有戴什麼飾品,只有戴面具的細繩系在她的烏髮上,火紅的點亮這一片墨色。

    她不時低頭看懷裏的人,不時轉頭和身旁的人小聲說話。

    她戴着面具,他看不到她的臉,只能隱隱看見她柔和的下巴弧線。

    從他這個角度看,她是笑着的。

    笑着,好。

    演出開始,是當地特意按照古時的文化準備的演出。

    鑼鼓喧天,男女穿着不同的服飾,戴着面具,跳着所有人從沒見過的舞。

    他們嘴裏吼出熱血沸騰的話,也都是聽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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