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了巴掌的保鏢全都低眉順目不敢說話,但心裏卻都在想,就是被炒了也不敢打司少啊!

    元奕看他們就來氣,大聲怒吼道。

    “去備車,我要出去。”

    元奕今天是自己開車,並沒有帶保鏢,車子開進陳詩婉居住的小區。

    這還是元奕第一次來這兒,陳詩婉住在15樓,電梯打開,他雙手插在褲兜裏,走了出來。

    來到門前摁了摁門鈴。

    可是響了好幾聲都沒人開門,他微微皺眉,難道不在家?

    拿出手機,剛準備打電話,門打開了,裏面傳來陳詩婉的聲音。

    “不是讓你去外頭先溜達去嗎?你這麼早回來打擾我……”

    她的話戛然而止,震驚的看着站在門外的元奕。

    “你……你怎麼來了?”

    她說着,還快速回頭看了一眼。

    元奕徑直就要朝裏走。

    “我找你有事,”

    陳詩婉趕緊攔住他、

    “等等。你……你有什麼事兒就這兒說吧,我……我都要睡了,要是不重要的話,我們明……”

    “重要,很重要的事。”

    元奕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不過看着陳詩婉的眼神很凌厲,他目光也朝屋中看了一眼,冷聲道。

    “怎麼?我第一次來找你,你都不打算讓我進門?”

    陳詩婉眼神慌亂,急聲道。

    “不是的,我……我就是今天睡的早,房間裏挺亂的,你……我們明天談吧。”

    她很着急的想要趕緊把元奕打發走,但她這個樣子,元奕怎麼會看不出來有事兒,他一把扯開陳詩婉的手,徑直就走了進去。

    這個房子一共兩個臥室,元奕直接朝那個大臥室走去。

    陳詩婉一驚,慌忙想去阻攔。

    “你等等,你要幹什麼呀?元少,你有什麼事兒明天說吧,你怎麼能闖進我家呢?你站住。”

    她的阻攔叫喊毫無作用,元奕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

    那張大牀上躺着一個男人,手中還夾着一支菸,正是賢者時間。

    在元奕踹開門時,男人擡頭朝他看過來,兩人頓時全都怒目圓睜。

    “元奕”

    “秦三”

    兩人都叫出了對方的名字,然後大戰就一觸即發了。

    陳詩婉見元奕看到了,雖然着急,可是也不慌亂了,元奕自己都玩兒的那麼花,憑什麼管她,說到底她跟元奕不過各取所需,跑友而已,誰還規定不能跟其他人玩兒了?

    再說了,誰讓元奕沒本事,說讓她付出,給她投資的電視劇都不說請兩個頂流來奶奶她,他既然幫她有限,那就別怪她找別人。

    可是陳詩婉卻沒想到,元奕跟秦三居然會打起來,她站在門口看着兩個男人從牀上打到地上,一個赤身裸體,一個衣服也被撕扯的凌亂不堪,那兩人打架可真是拳拳到肉啊。

    不過元奕似乎強一些,秦三被他壓在身下之後,就沒再爬起來,被揍的鼻青臉腫,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了。

    陳詩婉怕動靜太大驚動狗仔,也怕出人命,趕緊跑過去拉元奕。

    “別打了,元少,你停手,再打就打死了。”

    元奕反手一巴掌甩在陳詩婉臉上。

    “賤人,你別碰老子,”

    他回身對着秦三又是一頓胖揍,直到打的秦三出氣多進氣少了,這才罷休,從他身上站了起來。

    他一把抹掉自己嘴角的血,去看站在門口,沒敢再過來的陳詩婉。

    “臭婊子,你還真拿自己當盤菜了,以爲陪過老子幾次,就能拿捏老子了嗎?你既然這麼喜歡犯賤,那你願意找誰就找誰去吧。”

    他說完,從衣兜裏掏出一張支票丟到陳詩婉臉上。

    “本來今天來告訴你的就是電視劇不拍了,給你摺合成錢,沒想到啊,居然看到了這樣的場面,這些錢依舊給你,老子睡女人從來都是自願,銀貨兩訖,以後別出現在老子面前。”

    說完他快步離開了陳詩婉的家。

    陳詩婉看着地上的支票,整個人都是呆滯的,過了大概有半分鐘,她才反應過來,顧不得撿地上的支票,急匆匆的去追元奕。

    不過等她追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電梯門關上,她朝着元奕叫喊着。

    “你等等,你聽我解釋。”

    可是沒什麼迴應,電梯關上了,她只看到元奕最後那個冷漠無比的眼神。

    “元奕,你站住,你聽我說。”

    她慌亂的去摸手機,可是卻發現沒帶出來,又趕緊跑回去。

    不過一進房間,看到躺在地上,還在噴鼻血的秦三時,她終於冷靜了下來。

    她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她還有秦三,這位秦家少爺,他不會比元奕差,不就是拍電視劇嘛,秦三少爺還說能讓她進張瑞的綜藝呢,拍電視劇算什麼?

    她閉上眼睛,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的心緒慢慢穩定下來,她拿了手機叫了救護車,然後蹲在秦三面前哭,說什麼心疼他,都是她害的他捱打,把自己狠狠塑造成了一個深情款款的女子。

    今天晚上遇到的事情,元奕並沒對自己的幾個發小說過,只是靳銘塵,李松柏他們發現,元奕那小子好像改過自新了,連着好幾天他都按時回家睡覺了,甚至也沒再往他那別墅帶過女人。

    兩人問過他,元奕只是做出一副看透世事的樣子說道。

    “女人是穿腸毒藥,我以前荒唐,不曾發現,如今卻是得惜命啊!”

    李松柏跟靳銘塵都翻白眼,跟他們裝什麼大尾巴狼呢,誰不瞭解他似的,就他那德行,沒女人活不了似的,還惜命,他要是早知道惜命,就不會那麼玩兒了。

    不過聚過幾次之後,幾人的感情倒是又恢復了過去,不過李松柏卻始終防着他,他覺得元奕這傢伙不靠譜,怕他又犯渾。

    幾天之後,元奕通知幾人說俱樂部有個賽車比賽,讓他們有時間可以去看看。

    司伯珩最近忙的很,顏茸茸懷孕快三個月了,現在孕吐症狀越來越輕了,有時候一天除了早上刷牙會幹嘔以外,平時喫東西不會吐了。

    這讓司伯珩很欣慰,可也更不敢掉以輕心,只要他在家,對顏茸茸的事那都是親力親爲,就連顏茸茸晚上上廁所,都是他抱着去的。

    顏茸茸抗議過幾次,但不管用,司伯珩說地滑,怕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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