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美娜看着那兩人都抱一起了,覺得自己再待下去真的會齁死,所以提了自己的包包,一甩長髮,踩着高跟鞋走了。

    上了自己的車,她給家裏打了個電話。

    “人家的女朋友就在病房待着呢,把我當什麼了?哼,以後這種人別給我介紹了。”

    她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又能約上好友去嗨了。

    自從司伯珩結婚,其實她就徹底放飛自我了,反正自己做個名媛淑女也得不到司伯珩的關注,那她還爲什麼要壓制自己的天性,玩兒唄,玩兒多有意思。

    司炳跟劉心梅很快就收到了趙家的消息,兩人聽到趙家說病房裏司野的女朋友時,便知道肯定是齊悅。

    跟趙家那邊賠了不是,兩人就着急的趕往醫院。

    只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在司野病房的外面,站着司伯珩跟顏茸茸。

    劉心梅心裏一緊,下意識的抓住了司炳的胳膊,小聲問道。

    “怎麼辦?”

    司炳臉色難看,徑直朝司伯珩走了過去。

    “你們這是幹什麼?”

    司伯珩牽着顏茸茸的手,臉色比司炳還陰沉。

    “這句話應該我問大伯吧?司野纔剛撿回一條命,你就迫不及待給他塞女人?你想幹什麼?榨乾你兒子?讓他再回閻王爺那兒?”

    他這話說的可是很惡毒,要是被趙美娜聽到,估計司伯珩在她心裏完美男人的形象得徹底崩塌了。

    司炳已經被氣的臉色鐵青,憋不住脾氣了。

    “你在咒司野馬?”

    司伯珩還是淡淡的。

    “沒有,我只是在陳述事實,本來作爲父母,我以爲你們跟我一樣擔心司野的身體,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把你們想的太有人性了,你們只在乎自己的地位,至於司野是死是活,你們一點兒也不在意。”

    劉心梅身體顫抖着,忍不住朝司伯珩喊。

    “你胡說,我們怎麼會不在乎小野?他是我們的兒子。”

    司伯珩懶得跟他爭辯什麼,只是沉聲通知他們。

    “司野需要養傷,這次的子彈距離他的心臟只有不到三釐米的距離,你們知道他差點兒死了嗎?”

    看着他們的表情,司伯珩滿臉諷刺。

    “行了,你們可以走了,在司野身體完全康復之前,你們別再來了,我不會允許你們再見他。”

    司伯珩說完,帶着顏茸茸就走。

    劉心梅氣憤的險些把自己包包上的肩帶給扯斷,司伯珩到底憑什麼這麼做?他們纔是司野的親生父母,他一個堂哥,憑什麼不讓他們見兒子?

    然而,司伯珩並不想跟他們扯那些沒用的,他牽着顏茸茸的手直接走了。

    司炳每次放狠話,在家裏的時候計劃奪權,但每次在面對司伯珩,或者司騫的時候,他就會心裏發怵,所以他的那些計劃,一次也沒實施過。

    司伯珩離開之後,司野的病房外就立刻站了四名保鏢。

    司炳跟劉心梅都要氣死了,劉心梅直接在樓道里朝病房裏喊,但司野……沒理她,裝睡。

    這幾天網上的消息大多都是圍繞着徐蓉的加冕儀式,整整七天,熱度不降反增。

    顏茸茸本來就是想好好看個劇,可是一打開也全都是徐蓉的消息,還有她那張放大的照片。

    徐蓉加冕的日子如期到來,顏茸茸跟着司伯珩坐着司家準備的勞斯萊斯前往皇室莊園。

    隨着車子靠近,顏茸茸開始觀察四周,可是她無奈的發現,這裏她沒有一絲的熟悉,她像是第一次來這裏一樣,陌生,好奇,還有濃濃的激動。

    她想要見父親,見父親的家人,還有,可能會見到那位至高無上的大人物。

    司家的車隊停下,司伯珩給顏茸茸打開車門,卻見她遲遲沒動。

    他彎身,輕輕握住了顏茸茸的手。

    顏茸茸這纔回過神來,趕忙從包包裏找出紙巾,擦手心的汗。

    “對不起,我……有點兒緊張。”

    司伯珩對她微微一笑。

    “放心,有我在。”

    顏茸茸跟司伯珩走下車,看到人來人往不少的人,可是卻並沒有什麼喧鬧之聲,每個人都會很有禮數的打招呼,有人相熟會上前攀談同行。

    皇家莊園太大,顏茸茸發現這裏的建築風格並不多麼繁複,可是卻並不失貴氣,就連迎客松旁的盆栽都是君子蘭。

    只是這裏院子很多,她跟着司伯珩一路穿過好幾個門,遠遠的看到了一處水上樓閣,現在那湖中停着很多的船隻,早來的人不少,很多都在船上玩兒。

    司伯珩皺了皺眉,問前面帶路的人。

    “加冕儀式要在那裏舉行?”

    帶路的人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輕輕搖頭。

    “當然是要去大殿,這裏只是大公子下令開放由大家玩耍的地方,您也可以先玩兒一會兒,一會兒趕去飯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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