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戰不想廢話了,直接提出看大廳裏的監控,畢竟也只有監控視頻,才能堵住悠悠衆口。
“看監控?你看什麼監控?你有什麼資格看監控?你難道還想把你侮辱我的視頻,公佈出來嗎?”
聽到陳戰要看監控,白蓮花瞬間就慌了,畢竟是非真假,只要看了監控,就一目瞭然了。
如果這樣做,那她還怎麼誣衊陳戰?怎麼讓老公和女兒繼續怨恨陳戰呢?
不行!
絕對不能讓他看監控!
幾乎是一瞬間,白蓮花就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了。
“天吶,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自己的準女婿,見色起意,差點侮辱了我!”
“現在居然還要把視頻公佈出來,讓所有人評頭論足,我不活了,我真的沒臉再活下去了——”
白蓮花捂着臉,裝出一副尋死覓活的潑婦模樣。
鄭飛見狀,連忙附和:“陳戰,你還是人嗎?”
“你自己侮辱了白姨,難道還要弄的人盡皆知嗎?”
“我也就是怕白姨生氣,否則我早就拿着監控視頻去警局告你了!”
陳戰瞥了眼欲言又止的林清雪,轉身走到大堂經理面前,正色說道:“麻煩調一下衛生間門口的監控視頻……”
“你在教我做事?”
大堂經理一臉鄙夷:“長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竟然能幹出這種齷齪的事,趕緊滾遠點,免得污了老孃的眼!”
同爲女人,她很自然的就把自己代入了白蓮花的角色,所以她能夠體會到,白蓮花此刻肯定非常的傷心!
她萬萬沒想到,世界上居然有陳戰這種禽獸不如的垃圾。
這種人,簡直不配活着!
不!
他死了,都浪費土地!
“我再說一遍,調監控!”
陳戰的聲音冷了下來,逐漸失去了耐心。
“怎麼着?”
大堂經理不屑的盯着陳戰:“你難道還想打我不成?我告訴你,你沒這個資格,也不配打我!”
“你知道醉仙樓是誰的產業嗎?”
“把你的驢耳朵豎起來,給老孃聽好了,這是錢萬金前首富的產業,垃圾,在錢首富地盤上鬧事,你敢嗎?”
“他不敢,那我呢?”
大堂經理話音落下的剎那,一道威嚴的冷喝響了起來;緊跟着,圍觀人羣自動分開,兩男一女三個人,邁步走了過來。
正是沈南飛爺孫,和國醫聖手孫思邈!
“沈老……”
看到來人是沈南飛,剛纔還氣勢洶洶的大堂經理,瞬間蔫了。
“啪——”
沈南飛二話不說,一巴掌抽在大堂經理臉上:“問你話呢,我能不能在這裏鬧事?”
“沈老,我……”
大堂經理被打的連連後退。
“啪——”
沈南飛又是一巴掌:“回答我!”
“能!”
大堂經理憋屈出聲。
“啪——”
沈南飛還是一巴掌:“我告訴你,別以爲有點實力,就無法我天,誰都看不起,有些人,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大堂經理能惹得。趕緊調監控,現在!立刻!馬上——”
白蓮花眼珠一轉,捅了捅發愣的鄭飛:“你不是和沈老關係好嗎?趕緊給他說說,千萬別調監控啊!”
鄭飛臉色大變,差點嚇尿了!
關係好毛線啊,這都是他爲了裝叉,故意說出來的噱頭!
“你要不信,可以問鄭飛,他和您是忘年交,總不會騙你吧!”
“唰——”
聽到白蓮花的話,沈南飛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陳戰是他請來醉仙樓做客的,至於什麼用強?完全就是故意陷害!
等等!
她剛纔說什麼?
鄭飛是我的……忘年交?
沈南飛眯眼盯着鄭飛,語氣森冷如冰:“鄭飛,你和我是忘年交?”
“沈老,我……”
鄭飛渾身僵直,大張着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啪——”
沈南飛一巴掌將鄭飛掀在地上:“我是你的忘年交嗎?”
鄭飛驚恐道:“沈老,對不起,我胡說的!”
“啪——”
“你還給我敬過酒?”
鄭飛低着頭:“沒、沒有!”
“啪——”
“心術不正,打着老夫的幌子招搖撞騙,竟然還敢得罪陳小友?”
鄭飛瑟瑟發抖:“沈老,我爸是鄭金,求您給他個面子,別再打我了……”
“啪——”
“你爸算哪根蔥?也配讓我給他面子?”
沈南飛瞪着鄭飛:“從今天開始,我沈家全面圍剿鄭家!”
“沈老,不要啊!”
鄭飛臉色煞白,磕頭如搗蒜:“我道歉,我不是人,我混蛋,求您收回命令,不要爲難鄭家啊!”
“砰——”
掄腿踢開鄭飛,沈南飛默然道:“晚了!”
說完,沈南飛走到陳戰面前,彎腰鞠躬:“陳小友,對不起,這一切都怪我,我向您道歉!”
“轟——”
全場震驚!
所有人都懵了,這他孃的什麼情況?
沈南飛竟然向施暴者道歉?
到底怎麼回事?
“沈老,您、您認識陳戰?”
林建業艱難的吞嚥唾沫,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陳小友醫術精湛,救我一命,今日我特意在醉仙樓宴請他!”
沈南飛板着臉說道。
“什麼?”
白蓮花失聲尖叫,腦袋一歪,暈死了過去。
林清雪止住眼淚,聯想到那天晚上陳戰給沈南飛施針,然後今天在醉仙樓門口碰到沈南飛的事情,她徹底明白了。
原來……
她真的誤會陳戰了!
“視頻來了!”
就在這時,大堂經理拿着截取的監控視頻,走了過來。
“放大,讓他們自己看!”
沈南飛冷聲道。
“啊?原來是這樣?”
“我靠,這死女人也太壞了吧?人家陳先生就是洗個手,全程根本就沒碰到她嘛!”
“媽的,太壞了!”
“我與罪惡不共戴天!”
看到監控內容,原本還恨不得將陳戰挫骨揚灰的食客,紛紛站出來聲援陳戰。
陳戰面無表情,心想,一羣沒主見的牆頭草!
“好了!大家散了吧。”
沈南飛擺擺手,衆食客陸續坐了回去。
林清雪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想到剛纔對陳戰的態度,又閉上了嘴巴,和父親一起擡着暈厥的母親,灰溜溜離開了醉仙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