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人能掌握空間之力嗎！”唐南兮舌尖掃過乾澀的嘴脣，“空間和時間本就是自然造詣，若是真的能被人族掌握，那人豈不是可以和天地平起平坐！”
“沒錯，如果有人能掌握空間之力，那她一定是可以比擬造物主的存在！”鴻聿神色複雜，視線落在唐南兮身上，“也只有造物主，才能逆天改命，留住乾元大陸無數生靈的性命！”
”這麼多年了，老夫都快要放棄了，沒想到陵元找到了你！“鴻聿突然話鋒一轉，就連唐南兮自己都被驚了一下！
“前輩的意思是，我就是那個能掌握空間之力的人？”唐南兮尾音上揚，言辭間滿是難以置信！
這太荒謬了！
她對自己的斤兩最是清楚不過，或許在天賦和悟性上她確實一騎絕塵，可哪怕如此，她也從未參悟透過空間！
“沒錯！”鴻聿語氣篤定，“否則知更鳥也不會跟着你！“
“前輩可能誤會了，知更鳥之所以跟着我，是因爲我手裏有垚蟲！”唐南兮看了一眼躺在牟包腦袋上逐漸虛弱的知更鳥，“而且幾十年來，能得知更鳥指引的，也不只是我一個人！”
“那你又如何解釋，爲何你能輕而易舉的洞悉知更鳥的位置！”鴻聿一語中的，唐南兮聞言詫異的擡頭，鴻聿身在中心空間之內，怎麼可能對外圍的事瞭如指掌！
唐南兮的思路跟的太塊，就連鴻聿也沒想到唐南兮居然能從簡單一句話中推測出這麼多細節，可是到了這種時候，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你說的沒錯，我之所以能發現霄嶢之下的祕密，創立歸元術，封了那通道近百年，全都是因爲，我對空間的感知，要比別人明銳的多！”鴻聿知無不言，“你可知道爲什麼歸元術入門簡單，可要修煉，絕大部分人卻始終不得其法？“
”是因爲......空間之力？“唐南兮越聽越是意外，如果鴻聿所言非虛，那也就能解釋爲什麼老祖如此寬宏博愛，而歸元術卻始終沒能廣爲流傳，甚至連老祖曾經最爲親厚的弟子楊靖軒，也沒能窺其一二！
所有人都以爲是老祖藏了拙，就連楊靖軒自己也妒恨老祖私藏，犯下大錯，可唐南兮如今才明白，能不能修煉歸元術，早就已經是定局！
”沒錯！“鴻聿語氣篤定，“歸元術最爲重要的就是對自然萬物的感悟，如此才能調動五係爲己所用，可五系相生相剋，歸元術之所以能調和五係爲一人所用，就是因爲有空間之力的阻隔！‘
鴻聿言簡意賅，可唐南兮卻是醍醐灌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