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英雄無悔 >第6章 真實身份藏不住
    只見慕容覆被赫連鐵樹帶着,離了聚賢莊,一路翻山越嶺,走的盡是無人的小道。一連行了上百里,才被放開,慕容復感慨赫連鐵樹內力之深厚,卻並不感激救命之恩。正欲往回趕,不料赫連鐵樹抓住慕容復,反手就是一個耳光。

    慕容復自視大燕王族自己,平生的志向也是光復大燕,做個皇帝,哪裏被人打過耳光。當即正要還手,哪料那赫連鐵樹迎面又是一個耳光。接着赫連鐵樹扯下人皮面具,露出與慕容復相似的容顏。不想這赫連鐵樹,竟是慕容博所扮。

    慕容復滿臉驚訝:父親,您還活着?究竟是人是鬼?

    不錯,正是老夫,老夫還活着。慕容博答到。

    慕容復滿臉不解:那羣人污衊你,爲何不露面爭辯?

    慕容博回答:那些事本就是我所爲,爲何要爭辯?

    慕容復心中難以置信,忙問到:這是爲何,孩兒不解,父親爲何要做下如此傷天害理之事。

    慕容博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若是拘泥於形式,我慕容家何時能光復大燕。復兒,如今我已在西夏改頭換面過了十幾年,拉攏了一羣能人異士,定能將西夏皇帝推下皇位,讓西夏成爲我大燕皇朝,到時候吞併中原,指日可待。跟我來西夏幫我吧。

    慕容復心中不願,一來父命難爲,二來被慕容博所制,只得隨着慕容博前去西夏。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赫連鐵樹帶着慕容復離去後,陸仁甲一聲長嘆,想來那帶走慕容復之人,便是慕容博所假扮了。國師他日見到慕容博,切莫驚訝。

    鳩摩智聞言半信半疑,畢竟陸仁甲鐵口神斷,講了那麼多武林祕辛,慕容博未死之言,八成是真的。嘆息道:我還在心心念念爲慕容博帶來六脈神劍劍經,沒想到慕容老先生做下如此惡事,更是假死騙我。說罷向着段正淳段王爺雙手合十,定了個佛家禮節,爲當初擄走段譽之事加以致歉。

    那段正淳並非不依不饒之人,自家兒子有雖有驚嚇,但無險情。這大和尚只是武癡,又並非無恥之徒。釋去前嫌,並叫段譽前來與明王見禮。

    此間事了,少林衆僧帶着玄慈方丈,並有葉二孃跟隨,臨行前從陸仁甲處得知孩子名爲虛竹,自是滿心歡喜,只求一家團圓,退隱江湖。段家父子迴歸大理,蕭氏父子前去西夏,衆多其餘武林豪傑有些各自散去,有些在聚賢莊逗留,遊氏兄弟自是歡迎。

    此次聚賢莊大會,遊氏兄弟並未身死,遊坦之自然不再找蕭峯報殺父之仇。同時聚賢莊得了名聲,武林威望更勝從前。陸仁甲還覺得不足,告知遊氏夫婦,若是孩子游坦之將來習武,必有大禍臨頭。爲了孩子着想,遊氏夫婦當着剩餘同道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併發誓兒子游坦之永不習武。

    停了幾日,縹緲峯靈鷲宮宮主天山童姥趕來,將易筋經交還,並解去陸仁甲所中生死符,趁着童姥內心歡喜,陸仁甲諫言解去下轄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島島主生死符之痛,並答應擒回丁春秋作爲交換。

    童姥感激救下逍遙子大恩,又恨丁春秋欺師滅祖大仇,於是約定兩年內將丁春秋擒來,現在只願意將手下生死符之痛緩解,而不是徹底解除。

    二人擊掌爲誓,陸仁甲帶領鳩摩智與剩餘兩大惡人,向着大理前去。

    不過半月光景,幾人已來到大理城,拜會過段氏兄弟,依舊前往天龍寺掛單。那曾經的延慶太子,如今的本念大師,見了一行人的到來,甚是喜悅。兩大惡人與本念大師一旁敘話,陸仁甲帶着鳩摩智來見枯榮禪師。

    枯榮大師面貌半枯半榮,正是練功所致,見得國師上門,本欲不見。聞聽段正淳與明王已釋前嫌,又出門相迎。枯榮大師道:不知國師此次前來,心中是否還執著與六脈神劍?

    鳩摩智有心一觀,但慕容博未死,沒有了當初前來討要經書的執念,反而推辭。只是與枯榮禪師研究武學,推敲佛理。

    在天龍寺住了兩日,聽聞木婉清已知段譽歸來,在鎮南王府鬧了幾日。段王爺只好帶着段譽前來天龍寺躲避,那刀白鳳與秦紅棉也來到了這裏。

    段正淳心知木婉清是自己女兒,卻扭不過木婉清對段譽的苦苦相戀,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求教於陸仁甲。

    這天,陸仁甲約了本念大師,段王爺與保定帝,刀白鳳和秦紅棉,講述當年風流韻事,卻將段譽並木婉清排除在外。一對熱戀情侶樂得無人打攪,自是滿心歡喜。

    外人不知幾人所談何事,但知出得門外,保定帝剃度爲本塵大師,退位讓與段譽。段譽娶了木婉清爲妃,斷了對王語嫣的思念。

    待到段譽登基爲帝,段王爺了卻一樁心事,詢問陸仁甲阿朱的胞妹身在何方。陸仁甲告知阿紫現今身在星宿派丁春秋門下,讓段正淳心中焦急,於是着急上路。陸仁甲請求幾名高手同行,段正淳念及星宿派人多勢衆,自是同意。

    整理行裝之後,上路之人頗爲浩蕩,有段正淳攜兩名紅顏知己,麾下三公四衛自是跟隨。曾經四大惡人之首的段延慶,如今的本念大師,還有凶神惡煞嶽老三,以及窮兇極惡雲中鶴。另有明王鳩摩智也未離去。待到行至洛陽,在一酒肆看到蕭峯正在喝悶酒。

    既然見到蕭峯,尚未寒暄,先是叫來酒保,一人豪飲一大碗。蕭峯見幾人依舊願與自己喝酒,自是心中歡喜。陸仁甲問道:蕭大俠可是在鬱悶自己身份,不知令尊蕭老先生現在何處?

    蕭峯聞言,一聲長嘆:我父蕭遠山前往西夏,果然見了那慕容博老賊,便與他鬥了一天一夜不分勝負。念及二人曾在藏經閣交手數次,相約一年後前往少室山,既分高下,也分生死。我本欲與那慕容複決鬥,卻被二老制止,說上一代的恩怨上一代解決。如今我回不得中原武林,又不願去大遼效力,只好在此喝喝悶酒。

    陸仁甲聽了,開解道:無論是喬峯,還是蕭峯,皆不影響。你那養父喬三槐一家待你可有改變?你那恩師玄苦大師可有不認你?你那丐幫兄弟見了你可曾有半句嘲諷?便是你在此洛陽,若是喊出自己是喬峯,想必佩服你英雄豪傑之人,勢必要比唸叨你異族身份之輩多的多。衆人在乎的,是蕭峯的男子氣概,而不是你姓喬還是姓蕭。

    段正淳在一旁插話:我那小女阿朱,可是在大理對蕭大俠念念不忘,好像一門心思都寄在了蕭大俠的身上。待到蕭大俠有空,可要多來大理坐坐,那裏既不是大宋,也不是大遼。

    蕭峯對阿朱也是郎有情妾有意,三十多歲的漢子露出了小女兒之態。問及幾人前路方向,得知要去救阿朱的妹妹阿紫,熱情的想要一路同行,衆人莫不應允。

    此次前去星宿派,縱然前方是龍潭虎穴,但有大俠喬峯,段氏兄弟,還有國師鳩摩智四大高手坐鎮,不說橫推武林,攻打星宿派定是輕而易舉。

    一行人先是救阿紫心切,離去中土之後又聽聞星宿老怪無惡不作的傳言,自身心中氣憤,恨不得將丁春秋扒皮剔骨。但是陸仁甲礙於系統任務,拯救八部衆卻不能一掌打死,只好隨機應變。

    待到一路前行,到了星宿派。鼓吹星宿老仙之聲越發狂躁。段正淳爲了小女安危,定下先禮後兵之計。

    只見那八人合擡一張椅,十人齊奏鑼鼓聲,椅上所坐面貌端正,髮鬚皆長,一眼看去,飄飄若仙,不愧有星宿老仙的稱號。段正淳上前一禮,幾番寒暄後表明來意,想要帶走丁春秋的弟子迴歸大理。

    丁春秋明知打不過衆人,卻不想失了面子,若是保不住弟子,在武林中還有何顏面,自是拒絕。段正淳再次懇求,丁春秋兩番推辭,正是要行那三顧茅廬之禮。

    一旁南海鱷神是個直爽性子,不懂中原禮節博大精深,待到二次拒絕之時,就開始罵罵咧咧:直娘賊,你這老毒物,生孩子沒屁眼的夯貨,那阿紫姑娘你交是不交,若是不交,爺爺這鱷魚剪可不是喫素的,要將你那徒子徒孫,盡皆扭了脖子。

    本能和平解決的事情,讓這嶽老三攪了局,丁春秋拉不下臉面,定是拒絕。更要出手取那南海鱷神的性命。

    南海鱷神自是鬥不過丁春秋的,幾招對放間便被擒下,蕭峯以擒龍功將嶽老三救回,見那嶽老三面色發紫,滿目浮腫,進氣多,出氣少。才發現那丁春秋老怪不要麪皮,竟是下了毒。

    本念大師雖是出了家,卻好歹曾經身爲四大惡人之首,南海鱷神的老大。出家只爲了卻凡塵,卻並非斷情絕性。自是持着雙柺,要爲手下報仇討回解藥。

    一個是飄飄欲仙毒老怪,一個是本相莊嚴惡首領。老怪恢袖間,陣陣毒氣皆有色。惡僧提杖處,道道指風盡無形。

    一番龍爭虎鬥,誰也奈何不得誰,丁春秋心見對面高手只出了一個,只好丟下解藥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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