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這種心態,大夏武道代表團的人,衝到了第一家田中武館。
田中武館,現在雖然沒有得到官方的認可,當時在東瀛民間,已經是口口相傳的東瀛第一武館。
似乎能夠考入田中武館,就註定着此人的出人頭地。
即便是夜色當中,也難掩田中武館的富麗堂皇,巍峨恢弘。
而這,還僅僅是田中武館的一家分館。
秦風站在門口,敲了敲田中武館的大門。
此時已是夜間,大部分弟子剛剛歇下,只剩下連個守門的人,聽到了敲門聲,都是一臉不耐地走上前來給秦風開門。
“什麼人啊?”
弟子十分不耐煩,語氣也有些粗魯地說道。
秦風朝着對方,笑了笑:“大夏人。”
緊接着,秦風身形如電,朝着對方衝了過去,頃刻之間放倒了守門的兩個人。
啪啪啪幾聲,秦風雙手呈劍,狠狠向對方的經脈刺去!
嶽玲玲驚呼了一聲:“天吶,秦風,你廢了他們的經脈!”
秦風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後說道:“你要是覺得我殘忍,現在大可以回去。”
嶽玲玲卻是嬉皮笑臉地搖了搖頭:“不會啊不會啊,怎麼會呢秦風~簡直不要太酷了~~”
“我要是你,我都恨不得能夠砍掉他們的胳膊,讓他們這輩子,別說王道殺拳,任何功法,哪怕是腿法都不能修煉!”
“就那麼,噗嗤一下,鮮血四濺,十八家田中武館,全部被鮮血染紅!”
秦風聽着嶽玲玲的描述,不由得失笑出聲。
這個小妮子,平時看上去活潑,沒想到還挺狠的。
秦風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還是別了,那樣的話,東瀛官方恐怕不會讓你離開,讓我自己來就好。”
嶽玲玲眨了眨眼睛,追問道:“秦風,那爲什麼你不會有事啊?”
秦風隨口答道:“我比你厲害!”
嶽玲玲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秦風的心裏卻是一陣泛苦,大夏曾經的天策戰神,大夏怎麼可能放任他留在東瀛?
別說廢了幾個東瀛的武士,就算把東瀛的武士全都殺了,大夏也要想辦法把他撈回去。
他是一顆廢棋,但暫時還不會被丟棄。
秦風沒有多說什麼,繼續往田中武館裏面走去。
田中武館的演武廳,空無一人,秦風一直找到了弟子們休息的寢室,狠狠一腳踹開了大門。
立刻就有不少田中武館的武士,被驚醒了。
“你小子,是幹嘛的?”
“你們是什麼人?”
田中武館的武者們,敏銳地嗅到了空氣裏面,來者不善的氣息,紛紛從牀上坐了起來,怒視着秦風一行人。
秦風的神色相當冷淡,說道:“誰學了山河拳?”
有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武士,站了出來,看着秦風,說道:“有何貴幹?”
秦風的嘴角淡淡地勾起,說道:“是你,學了山河拳?”
“沒錯!”
那名東瀛武士點了點頭。
秦風哦了一聲,說道:“既然這樣,我就不會留你了。”
歘的一聲!
瞬間,劍氣就貫穿了對方的喉嚨!
那名高大的東瀛武士,咚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可這一切,還都沒有結束。
一道道劍氣,自秦風身後激射而出,朝着或者熟睡的,或者驚醒的,總之是在場的每一個人奔去。
頃刻之間。
一條條胳膊,被秦風斬落在地。
一時間,整個田中武館的寢室,充滿了武者們和弟子們的哀嚎。
大家甚至還沒有明白,爲什麼一睜眼,自己的手臂就消失了,還以爲自己沉浸在一場噩夢當中。
可秦風接下來的話,打破了所有人的幻想。
秦風的聲音冷冷,吐出幾個字:“所有學了,或者可能學山河拳的人,都是這個下場!”
緊接着,他就轉身離開了。
嶽玲玲跟在他身後,雙眼閃閃發光,說道:“秦風,你剛纔真是帥爆了!你是怎麼把他們的胳膊,一瞬間都砍下來的?”
秦風語氣平淡地回答道:“劍氣。”
他頓了頓,再次開口,說道:“我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你不怕我?”
秦風其實本來有幾分心思,想要通過自己粗暴的手段,嚇退嶽玲玲的。
當然,這也是嶽玲玲出的主意。
他本來以爲,有了這麼一早,嶽玲玲一定會被他手段的粗暴和殘忍,給嚇得離他三尺遠,從此以後,再也不會在他耳邊鬧哄哄的。
哪知道嶽玲玲的語氣,依舊輕鬆雀躍,說道:“怎麼會呢?秦風,你可別忘了,砍胳膊可是我先提議的!”
嶽玲玲說着,小胸脯往前頂了頂,一臉的得意之色,彷彿自己有什麼不得了的功勞似的:“我怎麼會害怕呢?”
秦風的眼裏閃過片刻的錯愕,隨後很快釋然,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沒錯,江湖之人,哪個手裏沒沾染幾分血腥?他手裏殺過的人,都記不清有多少了。
別看嶽玲玲平時表面上,天真無邪,但不管怎麼說,也是華山一門之主的女兒,怎麼可能見幾滴鮮血,就被嚇退。
秦風朝着嶽玲玲點了點頭。
而一旁的左衛門弟子,已經被嚇得腿都軟了,甚至連走也走不動,被一個大夏武道代表團的人,抗在肩膀上,只聽他指路。
在左衛門的弟子的眼裏,這個被大夏人叫做秦風的小子,簡直……
簡直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衝進田中武館,一聲不吭,就把所有人的胳膊,都給砍斷了!
那些人,恐怕到現在都沒想明白,爲什麼自己就遭遇了這種無妄之災!
思及至此,左衛門的弟子,再次打了個冷戰,冷汗溼透衣衫。
那些弟子們想到,還好自己這一行人求饒及時……不然,真是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可秦風一行人,似乎根本不知道左衛門的弟子是怎麼想的,依舊是有說有笑,朝着下一處田中武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