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嶽玲玲的時候,嶽玲玲輕輕和她碰了一下拳:“吳清清,加油哦!”
吳清清不大高興地點了點頭:“我儘量吧,現在臺上那個東瀛人,真是,讓人看了就覺得噁心!”
嶽玲玲訕訕笑了笑。
的確。
現在擂臺上的那個東瀛人,賊眉鼠目,身材矮小頭髮還稀少。
若僅僅是外貌的醜陋也就罷了,這個人的神態也極爲猥瑣,自從吳清清站起身後,那人的眼珠子,就像是黏在吳清清身上一樣。
摳都摳不下來。
嶽玲玲看了,也是討厭的很。
吳清清不情不願地走上臺來,一臉厭惡的神色。
還未等裁判宣佈開始,對面那個東瀛人,就一臉垂涎地用生硬的大夏語言說道:“美女,你叫什麼?今年多大了?”
吳清清幾乎是想要呸對方一口,冷冷地說道:“管你什麼事?你打還是不打?”
對面的東瀛人,像是一隻蒼蠅似的,搓了搓手,一臉興奮地說道:“哎呀,打這樣的美女,我怎麼捨得呢?”
吳清清乾脆轉過頭,不再看那個猥瑣噁心的東瀛人。
裁判似乎默許了東瀛武者,這種言語騷擾大夏女武者的行爲,此刻見吳清清不搭理對方,沒什麼戲看了,才笑嘻嘻地宣佈:“比賽開始!”
吳清清一聽到比賽開始四個字,唰的一聲抽出了繞在腰間的長鞭,口中嬌喝了一聲,朝着對方襲去。
可對方的那個東瀛武者不慌不忙,躲過了吳清清的攻擊,嘴裏繼續不乾不淨地說道:“美女,原來你的小腰這麼細!居然是藏了東西!”
東瀛武者說着,甚至貼身近了吳清清的身,油膩膩的一雙鹹豬手,朝着吳清清的腰間摸去。
東瀛武道代表團那邊,瞬間鬨笑一片!
至於大夏武道代表團這邊,都是人人攥緊了拳頭,恨的不行。
東瀛武者,居然這樣羞辱他們這邊的人!
而臺上的比拼,依舊在繼續。
吳清清身子一躍,脫離了東瀛武者摸着她腰間的鹹豬手,嘴裏嬌吒了一句噁心,飛腿踢向東瀛武者。
東瀛武者的實力,明顯是高於吳清清的。
面對吳清清的招式,只是不慌不忙,遊刃有餘地躲閃。
甚至,不斷有空隙,伸出自己的鹹豬手,不斷朝着吳清清的小腿摸去!
吳清清在臺上,已經氣的臉色漲紅,甚至時不時地抹一把眼淚。
東瀛武者見狀,更是愈發得意。
吳清清氣的,攻擊越來越毫無章法,劣勢也越來越大
一直到後來,東瀛武者居然囂張至極地,把吳清清壓在了擂臺的地面上,身體緊緊貼着吳清清!
此刻,吳清清甚至顧不上什麼擂臺不擂臺的了,尖叫着哭了出來:“你放開我!呀!放開我!我認輸,你放開我,讓我回去!”
可那個東瀛武者依舊嬉笑着,貼上吳清清,就連教練,也是嘻嘻哈哈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大夏武道代表團,如果連這都能忍,那也沒什麼必要參加武道交流大會了。
“你這是違規裁判!立刻終止比賽!”
“如此作爲,國際協會上,也一定會譴責你們東瀛!”
大夏武道代表團此刻,可以說是羣情激奮。
而東瀛武道代表團那邊,更是耀武揚威,歡呼聲一聲高過一聲。
裁判見狀,也不得不趕緊終止比賽,宣佈吳清清的落敗,命令東瀛的武者馬上遠離自己的對手。
因爲,再不制止的話,羣情激奮的大夏人,和正在興奮的東瀛人,恐怕要打起來了。
吳清清一路,哭着跑下了擂臺。
嶽玲玲和單元蓉,跑到觀衆席上離擂臺最近的地方,去迎接吳清清。
吳清清已經哭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嶽國峯只好讓已經打過擂臺的大夏武者,先送吳清清回酒店休息。
……
繼吳清清在臺上發生的事情過後,幾乎是每一個上場的東瀛武者,都要猥瑣至極地看向大夏武道代表團的位置,尤其是嶽玲玲的方向。
嶽玲玲容貌出衆,又和秦風還有自己的父親坐在第一排,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經過吳清清那一出,嶽玲玲自然能看懂,那幫東瀛武者的眼神都是什麼意思,心中厭惡至極。
秦風也敏銳地察覺到,那一道道讓人不舒服的目光。
雖然是對於女性的凝視,但是秦風身爲宗師五重天的武者,對任何包有任何善意惡意的目光,都是敏銳至極。
秦風見狀,搖搖頭嘆了口氣,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嶽玲玲身上。
嶽玲玲的臉氣鼓鼓的,活像個小籠包子,緊緊地把秦風的外套,攏在了自己的身上。
嶽玲玲心想,自己穿的再好看,也絕對不是東瀛人能用眼神佔便宜的!
因此,她把自己用秦風的外套,裹得嚴嚴實實。
而秦風此舉,可不光光是爲了讓嶽玲玲減少暴露的皮膚和身段。
而是經過那一晚,秦風一夜力敵左衛門,踏平田中武館十八家分館的事情之後,秦風的名字,已經在東瀛傳開了!
驚才絕豔的武道妖孽,最出衆的大夏天才!
秦風這兩個字,就代表了恐怖!
所以,在場不少東瀛武道代表團的人,都是知道秦風的!
一看到秦風,對嶽玲玲呈一種保護性的姿態,很快,就沒有人再敢用那種猥瑣的目光,盯着嶽玲玲看了。
畢竟,這是大夏武道代表團當中,那個驚才絕豔的妖孽保護的女人!
萬一真的不小心,讓那個妖孽發怒了……
那麼,再加上十分不幸地,在擂臺上對戰那個妖孽,可就有好果子吃了!
種種原因,一時間,還真沒什麼人,敢用猥瑣下流的目光,打量大夏武道代表團當中的女武者了。
女武者們因爲秦風的威名在外,一時間,終於獲得了片刻的安寧。
而臺上的擂臺,也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