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雖然能夠用自己大夏駐守東瀛長官的身份,成功被放行。
但只有羅成一個人上山,又能有什麼用?
守衛們依舊不承認羅成說的,這羣人就是大夏武道代表團。
衆人爲難不已之時,只見那個守衛神態倨傲,慢條斯理的開口:“這樣吧,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能夠證明你們就是大夏武道代表團的人。”
“雖然這個什麼團長我不認識,但是你們其中有一個叫凌嘯的,我能認出來。”
“他在臺上向着北野武大人的徒弟,平野郎下跪的視頻,我可是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
“他如果能夠站出來,我就承認你們是大夏武道代表團的人。”
“不過,如果連凌嘯都出不來的話,我可很難相信,你們就是大夏武道代表團的人!”
聽到守衛的一句話,幾乎是每個人的臉上,都出現了憤怒的神色。
此刻,他們終於明白。
爲什麼這個山下的守衛,用如此荒謬的理由刁難他們。
就是爲了羞辱他們,提醒他們大夏的武者,曾經向着東瀛的武者下跪!
凌嘯站在人羣中間,臉色又青又白。
雖說在團體內部,前幾日的衆人對待凌嘯,冷嘲熱諷。
但不管怎麼說,現在的關係已經緩和了。
而且,大夏人就算是在內部,有歧義紛爭。
他們也堅守着,只要走出自己的小圈子,他們全體大夏人,就是一家人!
不然,此刻他們也不會出現在這裏,出現在東瀛參加武道交流大會,出現在富士山圍觀這一場切磋。
眼下自家人凌嘯受辱,衆人怎麼可能忍得了。
當下,嶽玲玲就站了出去。
“喂,你什麼意思,拿着雞毛當令箭,以爲自己了不起了是不是?”
“不用你在這裏刻意刁難,我告訴你,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大夏武道代表團的人,是你們東瀛請過來交流武道的。”
“輪到你這個看門狗,在這裏拿着雞毛當令箭,爲難你們姑奶奶我?”
“就是!一條看門狗,把自己當成什麼東西……”
嶽玲玲的話,很快就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迎合。
人羣當中的凌嘯,臉色已經從青白轉紅,羞臊不已。
凌嘯沒想到,到今天,自己居然需要站在嶽玲玲的身後?
需要嶽玲玲幫自己主持正義?
藏在一個女人後面,凌嘯可受不了。
凌嘯當時就要站出去,可卻被身旁的人一把拉住。
凌嘯身旁的人是來自武當的梁青峯,當即皺着眉開口說道:“凌嘯,你別過去了!”
“這幫東瀛人,就是故意要爲難你的,難道你要把臉湊上去,給那條看門狗咬麼?”
其他人也是一個意思,憤慨不已,不讓凌嘯上前。
嶽玲玲依舊在前方,和那個守衛對峙。
“告訴你,不管怎麼說我們是和交流官羅成一起來的,你再不放我們過去,我們就讓羅成聯繫你的上級!”
“你在這裏小權大用,小心到時候吃不了兜着走!”
可那個東瀛的守衛此番舉動,根本就是上峯所指示,怎麼會怕嶽玲玲的威脅。
場面一度陷入僵持狀態。
甚至有不少大夏的武者,準備和這個守衛動手了。
但在今天的這個場合。
這幫守衛都是東瀛皇室派出來的。
他們就算逞了一時威風,打了東瀛皇室的守衛,也還是上不了山,說不定還會有什麼責罰。
場面一時間十分爲難。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清越的聲音響起,如同像是此刻富士山山頂的冰雪,一下子安撫了衆人火躁的內心。
“我,能夠證明這些人是我的同僚嗎?”
聽到這一道熟悉的聲音,嶽玲玲驚喜不已地擡頭。
“秦風!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秦風的臉上帶着一絲淡然的笑容:“我比你們早了一點出發,所以錯過了。”
嶽玲玲雖然心中有幾分奇怪,但是眼下已經顧不上好奇。
嶽玲玲挺直了腰板說道:“你不認識我不認識我們團長,總該認識秦風了吧?”
“這可是把你們的北野武大師的徒弟,平野郎打的道心崩碎的人!”
“你不是把平野郎和凌嘯對戰的視頻看了好幾遍嗎?那平野郎道心崩碎的視頻,你應該也看過很多次吧?!”
“別告訴我,你認不出來秦風哦!”
嶽玲玲一連串的話語,像是連珠炮似的打了出去,守衛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爲難看。
現在秦風的出現,讓守衛不敢再多爲難這幫大夏武道代表團的人。
畢竟,秦風絕對不是好惹的貨色。
守衛當然知道,秦風在武道交流大會上的一出出表現,有多麼驚豔。
攻擊的手段,又有多麼匪夷所思。
因此,守衛不敢多說什麼。
守衛心知肚明,自己一旦惹了秦風的怒火,秦風可能連手都不用擡一下,自己就沒命了。
到時候秦風連手都沒動,誰能證明自己是秦風殺的?
死都死的不明白。
何況,一開始守衛之所以有底氣,遵從上峯的意思,去爲難大夏武道代表團。
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爲秦風這個人並不在場。
可現在,秦風出現了。
他也不敢再多爲難這幫人,趕緊換了一副臉色。
“呀,這不是秦風先生嗎……瞧我這有眼不識泰山的樣。”
剛纔還囂張跋扈的臉色,瞬間寫滿了阿諛奉承。
守衛對着秦風點頭哈腰地說道:“居然連秦風先生的朋友都認不出來,我可真是糊塗了!”
“快請,上山吧上山吧!”
嶽玲玲見狀,對着那個守衛冷哼了一聲:“現在不懷疑我們是冒充的了?”
“不需要我來證明我是我自己了?”
守衛一臉尷尬的笑容:“唉,嶽玲玲小姐說的是哪裏的話,秦風先生來擔保,當然是可以信得過的!快請上山吧!”
“呸!”
雖然最後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但是嶽玲玲還是忍不住呸了守衛一口,才氣鼓鼓地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