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毒妃重生病嬌王爺掌心寵 >第五百一十九章 不信有人比她更有錢
    就連青疏長老都動了心,其餘人怎麼可能還受的住。

    立刻就有人一同起身附和:“娘娘所言,讓老夫等人茅塞頓開,確實有些讀書人恃才傲物,眼高於頂,不願意去做那傳承學術之事,簡直就是浪費,我等豈會做那等見識短淺之人?”

    晏南柯微微勾脣。

    這人倒是會說話,如果其他人不答應的話,那就成了他們自負清高了。

    如此一來,被拉上了一條賊船的那些四象書閣老們,也一個個開口表態,表示自己願意配合晏南柯的一切安排。

    “既然如此,那將來四象書的未來就麻煩諸位了,本宮所求的遠比所說的這些還要長遠。”

    這場聚會結束的很美滿。

    晏南柯特意吩咐了禁衛軍,將這些人在山莊之內安置了房間暫且住下。

    又派遣了不少人保護這些人的安全。

    等人都走光了,晏南柯這才舒展了一下身體,將剛剛保持緊繃的手臂活動了一下。

    宮祀絕接下她剛剛放在桌子上的名冊,不等她說什麼,就對青竹道:“查。”

    青竹毫不猶豫的領命。

    晏南柯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眼底都是笑意,“我還沒說,阿謹怎麼就知道我想做什麼了,你難道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

    宮祀絕將她拉到自己身邊。

    然後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後頸,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我會爲你鋪平道路,想做什麼,你儘管放心大膽。”

    晏南柯眼底的笑意都已經要藏不住了。

    旁邊盈娘捂着脣角,沒有出聲。

    而月明秋老臉卻繃不住了,他打破兩人之間明顯變得旖旎曖昧的氛圍道:“丫頭,你說的那些聽起來簡單,想做起來實在太難,你有多大的把握?”

    在整個聖武國各處建立四象學院,不收任何銀子教習學子,這每年砸進去的銀子不知道多少。

    而且即便是培養出來了人才,也並不一定會選擇留在聖武國中。

    這是個大工程,也是個奢望,聽起來太過美好,卻也很難實現。

    “沒把握我也不會去做,不出幾年時間,我會讓四象書院徹底名揚天下,成爲聖武國能夠越發強大的基石。”

    “可是……”

    晏南柯想要站起身,頭髮卻不小心勾在了宮祀絕的衣服上,一下子又坐了回去。

    這一下,正好坐在了宮祀絕的腿上。

    宮祀絕鳳眸一眯,順勢扣住了她的腰,讓她一動不能動的待在自己懷裏。

    就這個姿勢,頃刻間讓晏南柯有些臉紅。

    月明秋和盈娘被迫吃了一嘴年輕人的狗糧。

    晏南柯有些不好意思,稍微推了宮祀絕一下,卻沒推動。

    她尷尬的說着:“我知道師父擔心什麼,銀子的事情我可以解決,四象書的存在本來就是爲了造就更多人才,而並非是給那些文人武將爭奪虛名的名利場。”

    月明秋假裝沒看見面前倆人之間的各種私底下的小動作:“你做什麼,師父都沒有任何意見,只不過爲師白得了個徒弟,也不能什麼也不教。”

    晏南柯心裏暗笑,師父這是想要教她東西了。

    她也確實還有很多東西,沒來得及和師父學。

    別人不瞭解月明秋到底有多大能力,他究竟是都名副其實,然而晏南柯卻相當瞭解。

    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全才的一個人。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說,武功醫術也是一絕。

    他頓了頓,站起身揹着手往外走。

    “有空的話,多來老夫那裏坐坐,年輕人切莫貪圖享樂,要多學點兒本事傍身才是。”

    留下這話,月明秋就帶着盈娘走了。

    盈娘跟在他後面離開的時候,還回頭對着晏南柯眨了眨眼。

    這下,大堂徹底空了。

    就只剩下了坐在上面主位上的兩人。

    宮祀絕一直沒有對她所作所爲有任何阻攔和評斷,就那麼安靜坐在這裏,給她撐場面。

    他身上光是散發出來的威壓,就足以震懾全場了。

    而這會兒沒人了,宮祀絕將所有氣息都收斂了起來,恢復了到了平日裏兩人在一起時候的恬靜狀態。

    那張冷若寒冰的臉上,此時春暖花開,微微揚起脣角笑了起來。

    就像是一個相當危險的猛獸,悄悄的收斂起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爪牙,對着晏南柯露出了鬆鬆軟軟的肚皮一樣。

    “爲了今天,阿柯準備了許久,累嗎?”

    他用手揉了揉晏南柯的腰。

    霎時間,晏南柯只覺得腰間傳來一陣酥麻,她眼底多了一抹熱氣,然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只是那一眼的威力並不大,看上去就像是在調情。

    “剛纔師父還在呢,在他老人家面前收斂一些,不要沒事就動手動腳。”

    她壓低聲音在他耳邊提醒着,眼睛裏還噙着一些水霧。

    宮祀絕卻不以爲意,他輕聲道:“那好,下一次我小心一點,儘量不讓他看到。”

    晏南柯突然反應過來,“你還想下一次……”

    最近宮祀絕忙的厲害,兩人也很少能夠安安靜靜的待在一起。

    東延和大漠兩國一直對聖武國虎視眈眈,聖武國內部危機還沒解決,外患也一直都在。

    再加上鎮東王謀逆,帶兵投奔了東延國,想必用不了多少時間,就會帶兵攻打過來。

    而身爲帝后的兩人,晏南柯主內,宮祀絕主外。

    宮祀絕每天都要做不少調動兵馬的決斷,儘量守住邊關,不讓人有機會來犯。

    晏南柯輕輕將頭壓在他肩膀上,“我一下子就設立了這麼多三品官員,朝堂上一些大臣肯定不服氣。”

    畢竟他們累死累活這麼多年,品級都很難升上去,這些外來之人一下子就有這麼好的待遇,心裏不嫉妒是不可能的。

    宮祀絕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不必擔心,朝堂上無人敢質疑你。”

    因爲敢的都被收拾了。

    晏南柯認真凝視着他,“我這麼做,可不是爲了給你增加壓力,你封他們品級之時,只要將其獨立於朝堂之外便可。”

    她並不是沒有準備的設想一切。

    獨立於朝堂之外的品級,就和國師這種身份一樣,有名無實。

    可以享受高官厚祿,卻無法掌控實權。

    晏南柯之所以有底氣這麼做,是因爲背後有金礦撐着,天下間她就不信還有人比她更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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