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爺殺了他們!船長幹得漂亮!】
【這只是綜藝,然而真正的歷史比這黑暗一百倍!】
【販賣人口永遠沒得洗!】
這一期的節目播出後,網絡上的討論度很高。甚至好幾個省份的公安廳官博都轉發了《登塔》節目組發出的《最後的真相》的視頻,宣傳人口販賣的危害性,呼籲更多人能夠參與到救助行動中來。
而此時的嘉賓還在輪船上往回趕。
錄製一結束,才變成了他們徹徹底底的假期。
船上的NPC還有工作人員,嘉賓們都在一起說說笑笑。
一堆人圍着雲傾言說她太厲害了。
導演喫虧喫多了,節目一開始,就跟所有NPC說盯緊雲傾言。所以雲傾言一解開密碼,立馬就有工作人員到她身邊,把她帶走。不然的話,節目昨晚就得結束。
霍冷霆坐在桌前喝咖啡,付至清和常致臨兩個老前輩融不進年輕人裏,就坐在了他的對面。
付至清找了個話頭。
“霍總好像不太喜歡小顧啊。”
霍冷霆嗯了一聲,很爽快的承認了。
付至清哈哈笑了兩聲。
“我知道,你受了雲家的託來看着人,但年輕人的事情我們也不好總是插手。我看他們兩個挺合適的。”
常致臨也贊同。
可不是嘛,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誰都能看出來,小顧特別喜歡傾言。年輕人的歡喜就是藏不住,勇往直前。小顧挺不錯的,現在也在事業上升期,可以接觸着試試。”
霍冷霆聞言放下了杯子,面無表情地說道:“那二位看看,在場的嘉賓裏,傾言喜歡誰?”
“那還用說?這些人裏面當然是你!”兩人下意識地說道。
雲傾言對霍冷霆的喜歡和依賴是個人就能看的出來。
霍冷霆冷笑一聲,重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沒接話。
付至清和常致臨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哈哈笑了笑,默契地不再提起這個話題,算是將此事翻篇了。
沉默了半晌。
付至清捧着咖啡杯再次感嘆道:“年輕真好啊。”
常致臨點頭表示贊同:“我們老咯,鬧不動了。看他們這樣鬧,心裏也挺高興。”
順着他們的視線望去,正是那一羣小年輕們。
雲傾言他們幾個被人圍着玩牌。她家底厚,又大方,輸了也不會不高興,因此,大家都願意跟她玩。
兩個老前輩望着那些圍在一起歡聲笑語的年輕人,他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年輕朝氣和嬉鬧,像太陽一樣。
雖然早與他們老一輩的無關,但人總是有趨光性的,都會被有朝氣有活力,新鮮又好看的人吸引。想當初,他們也年輕過,也成爲過別人的太陽。
但是終究是年紀大了,時間似乎真的可以抹平一切,他們逐漸地變成現在這麼死氣沉沉的模樣,再也不復當年的朝氣蓬勃。
霍冷霆和他們不一樣,霍冷霆雖然年輕,但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冷。什麼事情都讓他難展笑容。更別說混到年輕人裏面一起玩鬧。
因此,他們就組成了老年三人組。
突然,人羣中央的雲傾言擡頭,視線在大廳裏掃過,看了一圈才找到了霍冷霆。
頓時,她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朝着霍冷霆揮手道:“叔叔!幫我一下!”
就在兩個老前輩以爲高冷的霍總不會答應的時候,他站了起來。
兩個老前輩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假的吧,這不是他們認識的霍冷霆!
霍冷霆走過去,人羣見狀,自動爲他讓開。他走到雲傾言身後,雙手撐在她兩側,將人籠着,問道:“怎麼了?”
雲傾言看着他放大的俊臉,心跳又沒出息地瘋狂跳動了起來。
不過,好在一瞬後她就反應過來,沒讓衆人看出端疑:“我老是打不過他們,你來幫幫我嘛。”
大家興致玩高了,也沒平時那麼拘束,有人大着膽子說雲傾言賴皮請大佬。
雲傾言握着牌,神情中十分的得瑟,“有本事你也請呀?”
霍冷霆笑笑,沒在意他們之間的互動,從口袋裏摸了一張黑金卡,丟在桌上。
牌桌上的人全都誇張的叫了起來:“霍總大氣啊!”
兩個老前輩這下是真的眼珠子掉下來了!霍冷霆什麼時候也開始搞哄小姑娘那一套了,究竟是他們跟不上潮流了,還是霍冷霆叛變了?
霍冷霆本來爲了哄着雲傾言高興,一點水沒放,連贏五把後,雲傾言拽拽他的衣角偷偷在他耳邊說。
“你讓讓人家。”
對於雲傾言來說,打牌,贏錢是次要的,大家高興纔是主要的。現在,整個牌局都變成了霍冷霆的個人秀,其他人都沒什麼參與感了。
霍冷霆聞言這才注意到,除了他寶貝,其他人都苦了臉。想了想,便順了她的意,算牌算到有輸有贏。讓其他人多少都贏幾局,當然,最後還是他和雲傾言贏得比較多。
等到遊輪靠岸了,牌局才戀戀不捨地散了。
下了遊輪,霍冷霆朝着衆人點了點頭,光明正大地把雲傾言帶上了車。
一上車,趙成禮就興沖沖地誇。
“雲小姐,你這一期太厲害了,不對,我得叫你雲老師!”他可是全程都沒有錯過直播,不過,他也沒有誇張,畢竟雲傾言的表現確實也十分亮眼。
雲傾言一個高興,立馬甩了在牌桌上贏來的兩張百元大鈔給趙成禮,興奮得他連說謝謝老闆娘。
霍冷霆沒理他,升了隔板,將車前和車後完全隔開。
雲傾言一愣,繼而想起來什麼,瞬間笑眯眯的,用調侃的語氣說道:“你是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嗯哼,對啊,就是想對你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啊。”霍冷霆也笑着回答道。
當時在遊輪上,這小丫頭勾引他的事,他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就等着現在算賬呢。
只是打趣的雲傾言被他的話噎了一下,然後就被人壓着肩膀撼在了後座上。
“等,等,等會兒的!”
這突如其來的車是怎麼回事?
“等什麼?”
哦
“不是你說的?”
“我說什麼了
雲傾言的聲音一點點小下去,猛然想起了什麼,狡黠一笑,抓着他的衣領。
“你說那個呀,那是不是位置不對?”
霍冷霆抓着她的手腕。
“想上位?”
“你行嗎?"
“你大丈夫能伸能縮,能大能小,你怕什麼?”
真不愧是她。
霍冷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坐起來。
雲傾言立馬翻身而上,坐在他大腿上,在車裏找能綁住霍冷霆的東西。
她左看右看,細長白皙的脖子就在霍冷霆的眼前晃來晃去。
霍冷霆覺得牙癢。
直接吻了上去。
脣下的肌膚一下子繃緊了,藏在頭髮裏的耳朵微紅,有點可愛。
霍冷霆忍不住屈指彈了一下,從喉嚨裏擠出悶悶的笑。
又低又磁的笑聲把小耳朵笑得更紅了。
“紅了。”
雲傾言羞赧得瞥他一眼。
這一眼瞥得霍冷霆心神震盪,呼吸變重,掐着她的脖子去吻她。
雲傾言找作案工具的動作就這麼被打斷了。
灼熱的呼吸像洶涌的熱浪,將她整個人都巻進去了。她下意識地抓緊了霍冷霆的衣襟,想在這一場熱浪裏,尋找支撐。
霍冷霆的脣舌巻着雲傾言的舌頭,不斷地入侵,甫進喉頭。
口水都在強烈的刺激下順着嘴角流出。
“唔?”
雲傾言難耐得嗚咽了一聲。
霍冷霆愣了一下,鬆開她,看着她眼睛亮得像星星,看着她喘息,看着她緊抓着自己衣襟的手微微發抖。
稍稍清明的眼裏瞬間熱浪翻涌。
掐着她後頸的手緩緩前移,輕輕撫着她的臉,拭去她嘴角的口水。
一手扣着她的腰肢,將人往懷裏壓,嘴巴貼在她耳側的軟肉親了親,又挪到雲傾言微微發麻的脣上。
吻得又深,又緩慢。
慢到彷彿每一個細節都被放大,
慢到彷彿所有的情感都被注入,
慢到人暈暈乎乎的,如墜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