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雲傾言霍冷霆 >第二百一十章 死亡降至
    雲傾言象徵性的追了兩步,伸長脖子喊,“外公!別去啊!你到底站哪邊啊!”等雲如松沒影了,雲傾言縮回房間裏。計劃通!

    心情瞬間美滋滋了起來,她一轉頭對上雲衍鄙視的神情。雲衍鄙視她,眼神都斜到月亮上去了,暗自咋舌:“嘖,小東西,兵法玩得挺溜。你小心霍冷霆真的聽你外公的,以後處處管着你。”

    雲傾言得意得哼哼,不信邪的昂起頭顱,然後驕傲的很,活脫脫不信邪的模樣:“阿霆說了,我是一家之主。況且,他最受不了我撒嬌了。”

    潛臺詞是,你想多了,舅舅!在這個家,我纔是當家做主的,霍冷庭怎麼會不耐煩管着自己呢?肯定不會啦!

    雲衍酸不拉嘰,感覺自己這輩子喫過那麼多檸檬都沒這回這麼酸:“……”臭情侶,真要命。

    雲衍懶得和她多話,要離開房間,雲傾言突然雙手把他的胳膊抱住,“小舅,你最近感情上有沒有什麼進展?”說到這裏,還特地挑了挑眉頭,一副聽八卦的模樣。

    雲衍臉色一變,耳垂都紅了一圈:“大人的事情小孩少管!”丟下這句話,他就狼狽的跑了,雲傾言在後面竊笑,讓你多嘴!氣死你。

    晚餐的時候,雲如松留了霍冷霆在家裏喫飯。雲傾言特地跑到廚房,讓明姨做兩個霍冷霆喜歡喫的菜。喫飯的時候也坐在霍冷霆的身邊,怕他拘束給他夾菜。

    殷勤的雲如松都沒眼看她,感覺真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怎麼會這麼愛?幸好,霍冷霆也很照顧他。雖不言語,但總會在一些細枝末節的地方透出這個人的關心和細緻。

    比如蝦會剝好了,放到雲傾言的碗裏,有什麼夠不到的菜,就會夾給她。雲傾言要是伸長筷子夾遠處的菜,霍冷霆會伸手擋一下她的衣袖,防止她的衣服碰上盤子裏的菜,弄髒。

    她說什麼,他就會很認真的聽,一頓飯下來,雲如松對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大概有了個數,暗中點頭,竟然覺得,這人還不錯,最起碼,真把他這寶貝孫女當回事啊,不錯不錯,只要不喫虧,就一切ok。

    車子要送霍冷霆離開的時候,雲如松說了一句,“元旦到家裏來過。”雲傾言和霍冷霆立馬就聽懂了,霍冷霆嘴角輕揚,然後點了點頭。

    雲傾言更是原地直接蹦起來,撲到雲如松懷裏,仰着頭,說了一大堆彩虹屁。把雲如松哄得樂呵呵的,轉頭藉着送霍冷霆回家的由頭,和他單獨待了幾分鐘。

    吊在霍冷霆的脖子上,用氣音和他說話,“我外公同意了!你知道不知道?看到沒?其中百分之八十五都是我的功勞!你得感謝我的努力,快說謝謝我!”

    她話音裏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歡快的音符好似要飛出來,霍冷霆也開心,“恭喜雲傾言,謝謝雲傾言,行了吧?”

    雲傾言聽話得重複,笑的眼睛都快沒了!外公同意,那她就開心:“恭喜你。”霍冷霆忍不住低頭,在她笑開了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希望在不久的將來,能把穿着婚紗的你,從這裏接走。把你家變成孃家。”

    雲傾言笑了,“看這位先生的表現!”霍冷霆拉着她的雙手,月光下,他的神情特別認真,特別溫柔:“我會好好表現,因爲我可是和外公保證過,這一輩子,只有你一個人而已。”

    *

    霍冷霆飛了應城兩天,雲傾言就趁着這個功夫休息。預備着元旦後,進文藝部排練。爲開年的話劇巡演做準備。

    雲傾言一在家,雲家的三個男人必定回家。就連日理萬機的雲盛都抽了一天時間回來,陪着雲傾言吃了個午飯,再急匆匆地轉機飛澳。

    回來的這一趟給她帶來了一個消息,——白茉過了證人保護期,今晚的遊輪前往泰國,轉機加拿大。

    這個消息,真是讓雲傾言本喜笑顏開的臉頰瞬間佈滿了冰霜,碰誰不好,幹啥不好?偏偏要動她的霍冷庭?

    *

    凜冬,寒風肆意。天上紛紛揚揚的飄灑着雪花。比夜色還要深的大海,濤聲陣陣,海面上蒙着濃重的海霧,視野受阻。只能依稀辨得海霧中有遊輪的燈光。

    港口,遊客來來往往,有人步履匆匆,有人閒庭信步,有個小孩子在人羣中跑得很快,撞了三五個人後,猛地撞到了一個女人。女人手提包落地,手上拿着的船票也接着落地。

    未等女人驚叫出聲,小孩子就把船票還有手提包撿起來,遞還給她,禮貌的說了句對不起後,迅速消失在了人海當中。

    白茉看了一眼手上珍貴的船票,十分重視的拍了拍上面落上的灰塵,這是她來之不易的機會,在內地,她已經無法混下去了。

    因爲節目裏的事,她已經被人盯上了,這一次,是她的疏忽,要不是急於求成,可能還沒這麼多事。

    業內,有霍冷霆還有云瑾的封殺。生活中,有各種各樣的人落井下石。甚至有想要拿她性命,討好霍冷霆的人。

    離開節目組後,她活得十分艱難。不得已,將自己知道的所有的黑暗都說了出去,申請了證人保護,換來了這一張逃生的船票。

    她要離開這裏,去加拿大,去法國,去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重新開始,白茉找了一家咖啡廳坐下來,等待着自己的那一班遊輪。

    港口的人越來越少。

    等到了登船的時間,白茉前去檢票,卻被告知,她的船票是僞票。不能讓她登船。白茉當時就慌了。從一開始耐心的和對方溝通,漸漸的就變得着急,最後甚至變成了潑婦,指着安檢人員的鼻子大罵。引起周圍人的圍觀。

    這是她爲數不多的機會,如果錯過去,就真的錯過去了!不可以!絕對不行!她真的文離開這個鬼地方!一定要離開!否則,有可能再也出不去了。

    而就在她剛剛坐過的地方,一個戴着帽子口罩的少女,坐在那裏,一隻手摩挲着咖啡杯的杯壁,另一隻手上拿着一張船票,看好戲般的看着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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