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只聽到不遠處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溫如歌轉頭看去,就瞧見戰鳳俏提着衣裙快步的跑了過來。

    身後跟着幾個婢女,急匆匆地拿着傘,差點就要追不上戰鳳俏了。

    “公主你慢點,下着雨別摔了。”身後的宮女壓根追不上戰鳳俏的腳步,只能獨自一人在後面追趕。

    溫如歌看到戰鳳俏這個模樣,連忙起身示意她小心點。

    戰鳳俏冒着雨跑了過來,一看到溫如歌,戰鳳俏這才連忙拉住了溫如歌的手,焦急萬分的詢問,“皇嬸,我有很重要的話要對你說,你現在有時間,方便嗎?”

    對於昨晚南燼之跟他說的事情,戰鳳俏,自己一個人想了一整晚,都沒有想出一點思緒來,他既不想離家太遠也不想和南燼之就此分開,所以糾結的一整晚都沒有睡。

    看到戰鳳俏如此焦急的神色,溫如歌無奈地笑了笑,這才拉着戰鳳俏坐了下來,示意珣竹給戰鳳俏拿一個披風過來。

    “什麼事情這麼火急火燎的?外面下着這麼大的雨也不怕淋溼了嗎?讓珣竹給你拿個厚的毛巾擦一擦頭,彆着涼了。”

    聽到溫如歌的話,戰鳳俏連忙點了點頭,不過現在這些她都不在意了,“這些都不重要,皇嬸,這次我過來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問你的。”

    溫如歌拉着戰鳳俏坐了下來,正巧珣竹也把披風拿了過來。

    戰鳳俏轉頭看到書房內戰南霆正在和千墨一起練字,連忙低聲的說,“皇嬸,我過來找你,會不會打擾到千墨練字呀?”

    溫如歌笑着搖了搖頭,“放心吧,不會的,他練字的時候一向都特別專注,不會打擾到他的,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呀,你說吧。”

    聽到這裏,戰鳳俏這才垂着眸子嘆了一口氣,她猶豫了一會兒,這纔將昨天晚上南燼之告訴她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溫如歌。

    “皇嬸,你覺得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都沒想出答案了,所以想過來問問你是怎麼想的。”

    戰鳳俏說的這些話溫如歌心裏都清楚,之前戰南霆就跟她說過這些事。

    只要戰鳳俏要和南燼之在一起,這件事就無法避免。

    “他終歸是要回到南朝做皇帝的,整個皇室只剩下他一個血脈了,若是他不回去,整個南朝基業就會拱手讓給旁支旁系了,你覺得他會甘心嗎?”

    溫如歌說的這些戰鳳俏心裏也清楚,若是換做她,必然也是捨不得將自己父皇的基業拱手讓給他人的。

    戰鳳俏垂着眼睛,有些失落的點了點頭,“皇嬸,你說的這些我心裏都明白。”

    溫如歌拉住了戰鳳俏的手,語重心長的交代,“所以你若是真的想同他在一起,就不能讓他在你和江山之間選擇。”

    戰鳳俏沉重的點了點頭,“可是我會捨不得你們的。”

    “我們也一直都在這裏,等你和南燼之成婚,我和你皇叔過去參加你們的婚禮,好嗎。”

    溫如歌伸手拍了拍戰鳳俏的手背,一雙明亮的眸子溫柔的看着她,帶着淺淡的笑意。

    戰鳳俏猶豫的說,“我能跟他在這裏成婚嗎,皇嬸。”

    溫如歌笑了笑,“當然可以。但是你嫁給他以後終歸是要做南朝皇后的,所以在這邊舉辦完成親,到那邊也是要參加封后大典的。”

    戰鳳俏的臉頰微微紅潤了一些,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皇嬸。”

    溫如歌笑了起來。

    時間過的很快,眨眼間,戰鳳俏已經和南燼之成婚了。

    也跟着南燼之去了南朝,南燼之把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放在了一聲,在南朝是難得一見的盛景。

    莫楚也在慎重考慮後,回了大戎國。

    …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十年後。

    戰南霆疲於應對朝廷中的事情,就將皇位傳給了千墨。

    如今整個大晉的政權都有千墨全權處置,戰南霆則帶着溫如歌遊玩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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