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落疏和琉璃月兩人朝外走去,一路上她什麼也沒看到,南落疏本想和琉璃月兩個人朝着四周轉一轉,可沒想到這裏只有高高的圍牆,其餘的什麼都沒有南落疏,甚至連逃跑的路都找不到。

    看到這裏南落疏的心頓時涼了,下來想來那些人是故意的,就是怕她動了逃跑的心思,所以才把她帶到了這樣的地方來,也只留了一個琉璃月在這裏,爲的目的就是讓她慢慢放鬆警惕,卻也無路可逃。

    想到這裏南落疏深感絕望,也不知道這個時候皇上她們發現了沒有,若是真出了什麼事兒該如何是好,況且她現在被一個陌生的男子帶走,又是消息傳到了宮內被有心人藉機造謠生事,恐怕就完了。

    那麼她離皇后之位也會更遠了,皇上不會允許一個有糟點的貴妃做她的皇后的,強到這裏,南落疏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沒想到日子剛纔好過了一點,她剛纔懷上皇上的孩子,可這一切都還沒有步入正軌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看到南落疏的神色有些不好,旁邊的琉璃月關切的開口詢問。“不知道你怎麼了?是身子哪裏不舒服了嗎?不如晚點等公子回來,奴婢前去稟告公子,讓公子找個大夫過來吧。”

    從南落疏昏迷的時候,琉璃月就覺察出南落疏的狀態不太對勁,像是病了許久的樣子,臉色十分蒼白,沒有半分血色。

    聽到琉璃月這麼說,南落疏頓時回過了神來,她將目光看向琉璃月,若是真的能找過來一個外面的大夫替她醫治身子的話,她倒也可以問問大夫,這裏到底該如何出去讓大夫幫幫她的忙也是。

    想到這裏,南落疏連忙點了點頭,伸手拉着琉璃月的手開口說。“若是你口中的那位公子回來了,你務必讓她去外面找個大夫過來,就說我這兩日頭暈的厲害,讓她找個大夫過來給我瞧瞧。”

    琉璃月點了點頭,看着南落疏臉色不好,關切的說。“既然夫人你身子不適,不如奴婢先扶着你回去躺着吧,外面這麼熱也不太好,萬一中暑了呢?”

    南落疏也沒再多說什麼,在外面轉着也沒什麼意義,到處都是高牆窄道,大哥沒有南落疏出來之前所想的那個樣子,即便再多轉一會,也不可能將路記得那麼清楚,還是等見了那個公子再說吧。

    “你之前就是跟着那個公子的嗎?她是誰,是何身份?這些你都知道嗎?”

    回到五指以後,南落疏將房門關上,目光柔和地看着琉璃月,從和琉璃月的相處中,她能察覺到琉璃月是個善良之人,說不定之後琉璃月也能幫她做些什麼事情。她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要把周圍的情況打探清楚,如今她突然從宮中失蹤,想來皇上必然已經知道了,說不定都已經發放皇榜,在全城找她。

    說不定到時候還能讓這個婢女幫着她去找到那些外出尋找她的官員們。

    想到這裏,南落疏連忙從頭上將自己僅剩的朱釵拔了下來,也將耳朵上的耳環一併取了下來,放在了琉璃月的手裏。

    “這個朱釵和耳環能值些錢你拿着吧,反正我留着也沒什麼用了,你看看能用上就能用,上就用,用不了的話就換些銀兩也可以。”

    南落疏身上帶的這兩個東西都是從皇宮內帶出來的,若是在這裏換成銀兩,那些掌櫃們必然知道這個東西是宮裏的,所以也有可能會因此聯繫那些官員。

    只有這樣南落疏的消息才能被放出去,雖說她知道琉璃月是好人,但是沒辦法爲了能保住自己和自己的孩子不落在那個男人的手裏,她只能利用琉璃月了。

    所以說心裏也覺得有些對不起琉璃月,或許這樣的事情也會連累到她,被那個男人所發現,可如今她只能先替自己着想了。

    琉璃月看到這一幕,一張嫩白的小臉頓時緊張了起來,連連搖頭。“夫人這太貴重了,奴婢實在不能收,奴婢也是被公子臨時買過來的,確實不知道公子的身份究竟是什麼,而且也就和公子見了一面就被派過來照顧夫人了,其她的事情奴婢一概不知。”

    聽到琉璃月的話以後南落疏頓了一下,不過依舊是溫柔的笑臉,伸手拉着琉璃月的手,將珠釵和耳環硬是遞到了她的手裏。“我在這裏身邊也沒有什麼人能照顧我,唯獨只有你一個人了,你就把這些拿出去吧,你若是想留着也可以,若是賣了銀兩也可以都隨你。我現在肚子裏懷着孩子,所以也需要一些錢才用來買藥和買一些熬湯的補品,這些可能都需要你去做了。”

    聽到南落疏的話,琉璃月整個人都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着南落疏尚且平坦的腹部。怪不得看着南落疏整個人氣息虛弱的樣子,她之前還一直以爲南落疏是自己的員工,這纔看着面色那麼蒼白,沒想到南落疏竟然身懷有孕。

    想到這裏琉璃月心裏更緊張了,抿着嘴看着南落疏,又看了看自己手心裏面的耳環和珠釵。“既然如此,那奴婢就把這些東西收下了,等晚些時候爭取公子的意見,再出去給夫人買一些藥品和補品回來。”

    聽到琉璃月的話,南落疏愣了一下,沒想到琉璃月竟然要去和那個男人說,若是那個男人知曉了她身懷有孕,再加上琉璃月若是真將出差和耳環遞到了男人的面前,琉璃月不知道這些東西只有皇宮有,那個女孩子必然會知道,所以也一定會猜透她的心思。

    若是男人知道她有心向外界傳遞消息恐怕到時候就麻煩了,男人會防備她防備的更加嚴,她根本沒有機會去聯繫到皇上身邊的人。

    想到這裏南落疏心裏咯噔一下,連忙伸手拉住琉璃月的手,穩住自己的情緒,這才低聲的開口說。“你們家的那個公子也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麼,這個耳環和珠釵你若是有機會就自己拿出去當了吧,別經過她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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