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種事情誰也控制不了,你也不用把責任推在林蕭身上,這件事本來就和他沒什麼關係啊。”司嫦曦有些不認同硃紅的話。
“女兒你怎麼回事,怎麼開始幫這個廢物說起話來了,他如果真有心幫我們,眼見着我們最寶貴的司南酒店就這樣拱手讓人,我們現在唯一的經濟來源都斷絕了,我們以後拿什麼生活,你告訴我啊。”硃紅整個人爆發了。
“我說過,用不了多久,司家會回來求着將司南酒店還給你們。”林蕭依舊平靜。
“好了,林蕭你也不要說這種話了,事已至此,我們只能重新想辦法了。”司嫦曦無奈的說道。
“對不起幾位,我必須要請你們出去。”大堂的保安對着幾人說道。
“你在說什麼,知不知道我是誰啊!”硃紅見保安竟然都敢對她不敬,頓時張牙舞爪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們也是按照規章制度辦事,司南酒店已經易主了,剛剛那幾位老闆叫我將你們扔出去,但畢竟是我的前領導,我也只好請你出去,不要讓我們太難做。”保安有些爲難的說道。
硃紅本來氣憤的還想說什麼,卻被司雄強行制止,帶了出去。
幾人一臉陰沉的回到自己家裏,卻被告知財產被查封了,原因是私吞家族財產。
看着被貼上封條的家,司雄愣愣的站了很久。
“這真的是要將我們往死裏逼啊!”硃紅有些頹喪,沒了平時的尖牙利爪。
“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司嫦曦美眸中氤氳出水汽,一副不敢相信眼前景象的模樣。
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竟然被人說封就封了,現如今財產完全被凍結的情況下,司雄三人如同大街上被遺棄的流浪狗一般,無依無靠。
“先去我那邊住吧。”林蕭平淡道。
“謝謝你林蕭,沒想到我一把老骨頭還要你來幫忙。”司雄拍了拍林蕭的肩膀,心中有苦卻說不出。
“沒關係,用不了兩天你們就能回來了。”林蕭完全沒有當一回事。
林蕭帶着幾人來到自己一處房產,三室兩廳,乾淨整潔還算是溫馨,在燕京這個地界,這種房子也不便宜了。
“你就讓我們住在這種地方?你拍電影不是賺了很多錢嗎?不應該至少給我們一個別墅住?我女兒用慣了金絲細軟,你讓她住在這種破地方,我們能習慣嗎?”硃紅一進來便嫌棄無比的說道。
“媽,我什麼時候那麼矯情了,現在有這個條件已經很好了,林蕭和我們沒什麼關係,能夠幫我們應該感謝纔是,你怎麼能這樣說?”司嫦曦皺起眉頭說道。
“好了,硃紅你給我閉嘴,林蕭能夠在我們爲難之時伸出援手已經很難得了,你就收收你那夫人的架子,現在最要緊的還是想着我們下一步的經濟來源。”司雄對着硃紅呵斥道。
“我拍電影的錢全部捐給落林慈善了,我從來沒有拿過一分。”林蕭的臉上看不出表情:“這些都是我自己的房產,你想住便住,不想住可以出去。”
聽見這話,林蕭搖搖頭,將鑰匙扔給司嫦曦道:“你們先住在這,用不了多久司家人便會來求你們回去。”
說完,林蕭轉身離開了。
事實上第二天就被林蕭說中了,這一天一大早蕭明在自家待着,突然聽見了林蕭的名字。
“你過來,你們在說什麼?”蕭明一副二世主的模樣,對着正在聚集聊天的傭人們說道。
“公子。”見蕭明過來,一干傭人誠惶誠恐的行禮。
“你們剛剛說誰,林蕭?怎麼回事,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蕭明的臉色沉了下來,在林蕭手上喫的一個大虧可讓他一直記到了現在。
“是燕京第一美女之稱的司嫦曦和一個上門女婿的事,那個上門女婿好像就叫林蕭。”一個女傭人低着頭說道。
蕭明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這個林蕭果然像傳聞一樣就是個小白臉,身上流着我蕭家的血竟然去做別人家的上門女婿?好,你想去給別人做上門女婿是吧,那我就把這個司家連根拔起,我叫你在燕京變成一個無根的浮萍。”
蕭明決定之後,覺得十分得意,立刻找人將這件事安排了下去。
再說司家,四兄弟姐妹正圍着一張大桌子喫飯,飯桌上擺着豐盛的宴席。
“這個司雄,也配和我們分司家的蛋糕,早就應該將他趕出去了。”司蓮談論司雄,就好像在談論惱人的蒼蠅一般。
“老爺子還在的時候就很喜歡偏袒他,現在好了,我讓他一無所有,那個司嫦曦究竟有什麼好的,能夠獨得老爺子的寵愛,當年都儼然燕京第一千金大小姐的模樣,我們又不是沒有子嗣,偏偏就寵她一個人。”司業說道這裏,臉上露出了憤怒的情緒,可見對當年的事情十分不滿。
“也無所謂了,現在他們一家子都被掃地出門了,估計現在身無分文只能露宿街頭,不過說起來他們運氣還真的是好,司南酒店都那副樣子了,還能起死回生,現在司南酒店的前景可是一片大好,落在我們手中豈不是又成了一棵搖錢樹。”司建國滿意的喝了一口酒:“不過讓我奇怪的是,爲什麼衛家吃了虧卻沒有繼續動手,反而放任司南酒店繼續發展?”
“想那麼多幹嘛,我們只要知道今後的日子可謂康莊大道,哈哈。”司業心情大好。
司長音則坐在角落,身上有些淤傷的痕跡,再見趙強看着司長音囂張的模樣,不難想象司長音回去之後被趙強打的有多重。
“司雄,他們算個屁!”司蓮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就在衆人沉浸在自己的成功之時,忽然有人來到司業身邊,附下身子,低聲對司業說着什麼,一副十分焦急的模樣。
司雄聽後頓時瞳孔猛地收縮:“什麼,有人對司南酒店進行商業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