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不成,每間屋子的遊戲都不一樣?”
林蕭心中有了猜測,他的目光不斷的尋找着藥白芷的身影,終於在幾具屍體中看到一個身影動了一下。
他立馬走上前去,將其扶起,看到其面龐這才鬆了一口氣,正是已經奄奄一息的藥白芷。
藥白芷穿了一件寬大的黑色長袖,一件寬鬆西褲,此時面無血色,黑色的衣服也掩蓋不了其一身的血跡。
也不知道多少是自己的,多少是別人的。
“你,來啦?”
藥白芷顯得無比虛弱,但看見林蕭還是顯得十分開心,蒼白的臉上彷彿都多了一抹血色。
林蕭則是早早的將手搭在了藥白芷的手腕上,眉心的褶皺舒展開了一些。
“幸好,不是太過嚴重。”
林蕭說道,不過這裏的嚴重,只是對林蕭而言。
“先把這顆藥丸喫下去。”
他的手掌一翻,手裏多了一個瓷瓶,並不算精緻,泛着琥珀的光澤。
但若是外界知道其內的藥效,怕是各大家族要爭的頭破血流,
這是以林蕭現在的實力,能夠煉製的最好的療傷藥,名爲續骨丹。
只要還有氣息,便能連經續骨,其藥效神奇在如今的地球上可謂是罕見至極。
這次林蕭總共煉製了三顆,放在身上以備無患的,看着如今藥白芷的情況,便拿出了一顆餵給了她。
吞服下續骨丹的藥白芷閉上眼睛沉寂了一會,隨即猛地睜開雙眼,充滿詫異的看着林蕭問道:
“這是什麼藥?”
緊接着藥白芷試着緩緩的站起身來,雖然還有些踉蹌,但比之開始那奄奄一息的模樣依然判若兩人。
藥白芷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體,然後很可愛的蹦了兩下。
“我怎麼感覺,我身上的傷口都在癒合,這也太神奇了吧。
林蕭這些藥你還有多少,賣給我們軍區吧,有多少我們要多少。
要是給第五軍區的士兵們,那些受傷嚴重的士兵就有救了!”
藥白芷顯得十分興奮,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之後,第一時間想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些遠方的戰士。
這一剎那,林蕭心中竟有些佩服這個藥王谷的聖女。
“你當我這藥是大白菜?就這藥我費盡心力才煉製了三顆,其中一顆已經被你喫下去了。
還想量產,你怎麼不想着原子彈量產,造個幾十萬顆,咱們華夏就無敵了。”
佩服歸佩服,該懟還是要懟的。
“什麼嘛,原來你這麼沒用,才只能煉製出三顆。
等等,你說這是你煉製的?”
藥白芷忽然想到了什麼重點,看着林蕭像是看某個瑰寶一般。
她問道:“你會煉藥?”
“對啊,這有什麼稀奇的嗎?”
顯然,林蕭完全低估了在華夏一個煉藥師的重要性。
“什麼稀奇的?你之後一定要來京都的第五軍區,爺爺給你的軍銜明顯低了啊。”
藥白芷十分激動的說道。
“這軍銜拿出去唬人夠了啊,不需要提升了。
再說我煉藥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你現在趕緊換套衣服,然後出去這個鬼地方我們再說其他事情吧。”
林蕭看了眼藥白芷全身上下的血污,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出去。
似乎也察覺到現在的狀況的確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藥白芷的臉也不禁紅了一下。
看上去就是一個秀氣非凡的男孩,在場的人一個個看的愣是有些恍惚。
林蕭嘆了口氣,果然,極品美女就是這樣,再怎麼隱藏也掩蓋不住那光芒的綻放。
藥白芷徑直來到了林蕭身邊,換上了一副笑嘻嘻的嘴臉,拍了拍林蕭的肩膀道:
“不錯,果然沒讓大哥失望,活着走出來了。”
林蕭頓時翻了個白眼道:“您老人家滿身血污的時候怎麼沒這種精神。”
“哈哈,人總有失手的時候,我這不是有你這個超級小弟嘛,這次你做的很好,大哥很滿意。”
藥白芷打了哈哈說道。
“大哥,你趕緊回去吧,我覺得你多少有點拖我後腿。”
林蕭無奈的說道。
“怎麼跟你大哥說話的呢,臭小子,白照顧你了是吧。”
藥白芷佯裝憤怒的說道。
“你是戲精嗎?奧斯卡缺你那個小金人嗎?”林蕭不冷不熱的說道:
“說正事吧,你在你的房間裏遇到了什麼,如果我不進去也許就真的只有兩個人出來了。”
林蕭的臉變得嚴肅了起來,剛剛的場景他還歷歷在目,仿如人間地獄一般。
“怎麼,你的房間跟我們不是一樣的嗎?”
藥白芷顯然也有些喫驚的問道。
“完全不一樣。”林蕭搖頭道:
“我們是狼人殺差不多的遊戲,裏面的牌有些出入,但基本一樣。
被殺死的人會真正的死亡,就是這樣。
但我進你那個房間發現完全不同,你們那裏……有些慘烈。”
藥白芷長長的睫毛顫動着,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而其眼神中流露出的恐懼讓林蕭結合之前自己看到的,多少也有了些心理準備。
“我們那裏好像是一間密室,你可以理解爲,我們九個人在經歷一場真實的密室逃脫。
所有的npc,裏面所有的場景,物品,都是真實的。
如果不能更快的解開謎題,達成遊戲的勝利,等待所有人的就只有死亡!”
藥白芷似乎有些寒冷,她雙手環抱着自己的身體,顯得有些無助。
林蕭伸出手掌摸了摸藥白芷的腦袋道:“別怕,慢慢說就好了。”
藥白芷擡頭看了看林蕭,點了點頭,繼續道:
“那是一間密閉的宿舍,不知道是某個學校,還是某個公司的宿舍裏,
整整齊齊的擺着十張牀位,我們進入了房間內之後就問到一陣清香,再之後,我就失去了意識,昏迷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時,發現其他人都和我一般神情迷茫,他們四處張望着,通過眼神的交流來何對方交換自己的不解。
我也很疑惑,心想自己不是進入小屋內進行考覈嗎?
緊接着,大家都發現了最大的不對經,所有人都被沉重的鎖鏈拷着,能夠移動的距離只有半米左右。
也就是說,完全站起身來都是一種奢望。
所有人都發現了這一點,正當大家都在拼命的想要拆除自己手中的鎖鏈時,
我發現了一個恐怖的事情。”
藥白芷吞了口口水繼續道:
“我開始很奇怪,明明只有九個人,爲什麼有十張牀位,後面我以爲是上下鋪的原因,
但實際上,我還是發現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