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宸問道。
拓跋蕭蕭歪着腦袋想了想,隨後說道。
“不知道啊,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鉤吻。”
“沒有?”
“沒有啊。”
說完,對楚奕宸說道。
“這王宮這麼大,你也看到了,有什麼特殊的麼?後面的話,也是一樣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楚奕宸知道拓跋蕭蕭是不會撒謊的。
於是也就沒有再問了。
……
此時此刻,兩人的對話已經傳到了拓跋洪烈的耳朵裏面。
“他在找鉤吻?”
拓跋洪烈手指輕輕的在身後的椅子上敲着,半晌說道。
“那就給他,看看他到底要搞出個什麼名堂來,記住了,要時刻盯緊了,不能有絲毫的紕漏。”
“是。”
來人緩緩退下。
楚奕宸在換值之後就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
他剛躺下不久,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詭異的貓叫聲。
楚奕宸蹭的一下坐了起來。
那貓叫聲越來越近,楚奕宸出聲道。
“誰!”
話音落下,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是我。”
楚奕宸一下就聽出了這是柳如是的聲音。
“進來。”
話音落下,大門打開,柳如是警惕的走了進來。
“出什麼事了?”
楚奕宸知道要是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的話,她們是不會冒險來找我的。
柳如是幾步上前而來,將兩樣東西擺在了楚奕宸的面前。
“是兩張字條,一個來自賢王唐楓,另一個似乎是……”
柳如是想了想說道。
“張沉魚。”
楚奕宸意外的看了她一眼,趕忙拿起來查看。
唐楓的那張上面要現在關於大涼城內的一手消息,還有拓跋蕭皓暴斃的原因。
楚奕宸緩緩合上字條。
“這個唐楓是等不及了。”
柳如是說道,“他肯定不止來問我們,只怕是到時候有什麼細枝末節合不上的話,反倒是不如不回。”
“回什麼?”
楚奕宸輕笑一聲說道。
“現在的主動權掌握在我們的手裏,這大涼戒備森嚴,也不是什麼信息都是能傳出去的,更不是什麼信息都能傳進來的。”
說完,楚奕宸拿着紙條看向柳如是。
“這個東西,是誰給你的?”
柳如是說道。
“不知道,今天我看到有一個小廝鬼鬼祟祟的,看着不是很對勁。我看到他是不是的低頭看着什麼,神情緊張。但是卻一直往裏面張望。我故意經過他身邊,然後將這個東西摸了過來。”
說完,柳如是說道。
“我估計是在找你,但是沒有找到。”
楚奕宸點點頭。
“應該是如此。不過這也能反應出他的消息其實是不靈通的。知道去拓跋蕭蕭那裏找我,卻不知道我已經不在了。”
說完,楚奕宸從枕頭底下摸出來一個火摺子,隨後說道。
“反正也沒有交到我的手上,那就權當看不到就算了。”
柳如是見狀,擔憂的說道。
“那你身上的毒怎麼辦。”
楚奕宸笑笑。
“車到山前必有路,這不是還有一段時間呢嗎?”
一行娟秀的字跡引入眼簾。
楚奕宸上下一掃,飛快的看完之後意外的說道。
“她居然在拓跋蕭朗的府上?!”
“誰?張姑娘嗎?”
柳如是也有些意外。
楚奕宸震驚的重新看了一眼字條上面的內容。
還是覺得有些玄幻。
因爲她不單單的在拓跋蕭朗的府上,而且還和楚奕宸說有機會見面的話,可以隨時通知拓跋蕭朗,他會幫我們。
拓跋蕭朗一個大涼的王子,居然會幫助一個來路不明的人?!
看完這些東西之後,楚奕宸就把紙條都燒燬了。
柳如是不免擔憂的說道。
“不會有什麼人得知了什麼,故意那這個消息來試探你的吧?”
“不會。”
楚奕宸說道。
“那上面的字跡我還是認得的,確實是張沉魚的字,就是筆力虛浮,看起來似乎是有一些力不從心的樣子,但是筆尾纏綿,不像是被逼迫或者是情急之下寫出來的。應該就是因爲生病或者是別的原因。”
“而且,她最後的落筆是魚。我想,別人應該不會了解我們到這個程度。”
見楚奕宸這麼說,柳如是就沒有再說了,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立着。
楚奕宸一回頭,發現換上大涼婢女服制的柳如是倒是一臉的靜謐。沒有了平日裏殺伐的氣息,也是一個小女兒的情態。
只是最近似乎跟着自己吃了不少苦,臉看着沒有以前豐腴了。
楚奕宸嘆了一口氣,不免說道。
“倒是委屈了你們了,早知道就不帶着你們出來了。害的你們跟着我提心吊膽。”
柳如是正在出神想事情,忽爾擡頭,看到了楚奕宸眼底真心實意的後悔和心疼,心下一動。
半晌緩緩開口說道。
“在你身邊總是好的,省過在宮裏提心吊膽。”
楚奕宸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個一身是刺的小丫頭對自己的感情就發生了變化了。
楚奕宸輕笑一聲,開口說道。
“倒是難得,一開始的時候恨不得殺了我。”
柳如是的臉色一紅。
楚奕宸頓時心裏一癢,伸手摸了摸柳如是泛紅的臉頰。
後者並沒有躲閃。
楚奕宸見她並不是討厭的樣子,就拉着她的手坐到了牀邊。
輕輕攬過她的腰身。
她顯然沒有過男人,在手觸碰上去的一瞬間,柳如是明顯僵硬了一下。
楚奕宸本來也沒有多想,但是一股少女的體香入鼻。
楚奕宸順着她的腰身,輕輕的解開了她的腰帶。
衣衫輕解,柳如是的睫毛顫抖的不成樣子。
楚奕宸將人輕輕的推倒,溫柔的在她的身上吮吻着。
柳如是仰起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衣衫落地,殷紅一點。
門外,拓跋蕭蕭死死的盯着前方,眼睛裏早已經蓄滿了淚水。
一旁跟着她的宮女聽着裏面曖昧的氣息,害羞得低下了頭。
拓跋蕭蕭站了好一會,猛的一回頭,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那個背影,就像是一隻喫醋的小貓。
隔着老遠都能聞到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