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炎蝮靈聽不到她的內心想法,它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
坑挖好了,該種地了,果不其然又是一陣紫光,原本地上堆放凌亂的種子,全部各就各位,一個蘿蔔一個坑,整整齊齊的被放進坑裏了。
不知道爲什麼,紫炎蝮靈越做越興奮,在引靈泉水的時候,直接把水搞得滿空間都是,跟下雨一樣,
雖然靈泉水成功了進了坑裏,同樣姜嬋寧也被淋的跟落湯雞一樣。
姜嬋寧的臉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黑。
而紫炎蝮靈已經開始做最後一步了,埋土。
當所有的坑都被埋好以後,它轉身一看,當下愣在原地,一臉迷茫的樣子,好像是在說,“你咋成這樣了?”
姜嬋寧又想氣又想笑,罷了罷了,看在它種地這麼有效率的份上,不跟它計較了。
“我沒事,你做的很好!”
被誇獎的紫炎蝮靈很開心,直接飛到姜嬋寧的肩膀上。
姜嬋寧側頭看過去,突然發現這小傢伙是不是長大了一些?
難道它還沒成年?還在幼年嗎?
但是根據空間給的信息,紫炎蝮靈就是小小的啊,並沒有大型的。
管他的,反正它也只能待在空間裏,不可能出去的。
因爲空間裏的時間流速,和外面的不一樣,姜嬋寧在裏面待了好久,出來也纔不過小半個時辰。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三輛馬車就駛出南星村了。
到了荒地,工人已經喫過早飯了,正打算開工。
同時也有一小部分人聚集在一起,強子和幾個年輕人好像在給他們登記。
“姜姑娘來了!”強子突然看到姜嬋寧。
“這些都是今天才來的人嗎?”
“是的,天不亮他們就過來,是那邊柳家村的!”
姜嬋寧在人羣中看到了柳家村的村長。
柳村長看到姜嬋寧,十分熱情,“昨天衙役到村裏來說,一開始我還不信,後來聽說是你,我就知道準沒錯,這是我村裏願意來的勞動力。”
姜嬋寧點點頭,“可以,衙役都跟您說清楚了要求吧?沒意見的就在強子這裏登記,然後就可以去幹活了。”
“好嘞!”柳村長招呼衆人去登記。
姜嬋寧環視了一週,發現外公家沒有一個人來。
房子完工以後,柳先旺就帶着兒子孫子回去了,柳氏也沒留住他們,只說搬家的時候,會過來喝喜酒。
“柳村長!”
柳村長回頭,“咋的了?”
“沒什麼別的事,我就是想問問我外公他們怎麼沒人來。”
柳村長面露覆雜,先是嘆了口氣,“他們沒有讓你知道,估計就是不想讓你擔心吧!”
“怎麼回事?”姜嬋寧一下緊張起來。
“你過來我跟你說。”柳村長往人少的地方走了兩步。
“是這樣的,上次你跟你爹孃回去,不是遇到那鬧事的柳寡婦和她兒子嘛!後來你們走了,也因着你和鎮長大人的關係,那兩人消停的一段時間,柳二狗甚至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村裏。”
這個姜嬋寧大概猜到了,那段時間正是她把柳二狗送進大牢的時間。
不過柳二狗這會應該還在牢裏,外公家的事怎麼跟他有關係?
柳村長繼續說,“你外公帶着你舅舅他們,去你家很長時間沒回來,家裏也沒有個男人,柳寡婦就天天在門口罵,但也因爲她只是嘴上過癮,被你舅娘收拾了兩回。”
“大概兩天前吧,那柳二狗突然回來了,不知道幹了啥,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頭一樣,臉上還有傷,而且整個人死氣沉沉的,沒有絲毫活人的樣子。”
姜嬋寧瞬間愣在原地,柳二狗回去了?他不是在牢裏嗎?怎麼出來的?越獄?
姜嬋寧不淡定了,“他回去做了什麼?”
“他連家門都沒進,直接去了你外公家,還是大白天的,進門就開始一頓亂砸,一開始他不知道你外公他們不在,動作還比較忌諱,後來發現家裏只有幾個女人,便開始膽大起來,直接動手打人了,甚至還想……還想……”
柳村長吞吞吐吐半天,姜嬋寧心裏一慌,直覺不是什麼好事,“他想幹什麼!”
“想玷污涵嫣。”柳村長臉色又紅又白的說出這麼一句,他覺得跟一個閨閣女子說這種話,實在不合適。
但姜嬋寧哪裏管的這麼多,瞬間渾身發麻,毫不掩蓋的殺意迸發出來,“柳二狗他敢!”
一想到外婆一家的遭遇,姜嬋寧就覺得難受,忍住殺人的想法,繼續問柳村長。
“他沒得逞,你舅娘拼死護住了涵嫣,也因爲這樣被柳二狗打傷了,隔壁有人發現事情不對勁,就連忙去通知了我,我帶人趕到的時候,柳二狗正在行兇,讓人直接把他打暈了過去,才阻止了事情變得嚴重。”
姜嬋寧聲音冷的能凍死人,“柳二狗人呢?”
柳村長看她的樣子,暗道柳二狗這回是真的踢到鐵板了,據昨天的衙役說,僱人的姑娘是皇上封的縣君。
皇上啊!那是多遙遠的存在,是他們根本不敢想象的存在。
如果姜嬋寧真的是縣君了,柳二狗的這條命,也算是活到頭了。
柳村長是個聰明人,知道怎麼做,“被打暈以後,綁起來關在祠堂了,我找了人專門看着,你外公們是當天下午回來的,忙着家裏那攤子事,還沒顧得上處置柳二狗,他們沒提意見,人也就一直被關着了。”
姜嬋寧緩了緩心神,收拾好情緒,認真的看向柳村長,“能不能把柳二狗交給我處置?”
這話看似在跟他商量,實則只是在告訴他一聲,柳二狗的命我要了。
柳村長作爲一村之長自然明白當下的形勢,忙不迭的點頭,“行,回頭我讓人把他綁到南星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