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算了,梅蒨蒨覺得反正他是傻的,所以還不如不說話。
“哥哥,那他該怎麼辦。”梅蒨蒨直接擺爛,沒想到事情居然這麼容易就解決了?
有點不可思議。
“不怎麼辦。”梅斐提溜着梅蒨蒨,貼了一張瞬移符,直接在蕭不凡面前消失離開。
回到家後,梅蒨蒨滿腦袋的不解,“爲什麼我們要跑?”
“不是跑,而是回來商量對策。”梅斐拍了拍梅蒨蒨的小腦袋瓜子,“想啥呢?”
客廳內,就陣法一事大傢伙討論了起來。
“要啥對策?”梅昕昕慵懶地看着書,“長痛不如短痛,直接把陣法拆了就行。”
“這樣做是不是不大好?”梅斐有點擔心。
“有何不好?”東棱挑了挑眉,“一個晚上,我能輕鬆解決。”
“那就東棱去吧。”梅昕昕點點頭,“已經知道那些人心思,就不能繼續放任。”
“一個蕭不凡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背後錯綜複雜的勢力。”梅斐擔心的是這個。
“這個世界上,唯有利益是永恆的。”梅昕昕笑了笑,“當蕭不凡沒有了這些陣法,其實他什麼都不是。”
“可他會繼續弄這個陣法。”梅斐覺得還是不行,沒有破壞到根本。
“那就定規則吧。”一勞永逸的方法,梅昕昕還是想着簡單點來,站的視角不一樣,做的事情也不一樣。
“定規則?”梅蒨蒨震驚了,還能這樣嗎?姐姐也太酷了吧!
“定什麼規則?這個世界不允許陣法存在?”梅斐扶了扶額,“這是一刀切。”
“也是,那你說,怎麼解決?”梅昕昕看着小幼崽,很欣賞他的想法,想看看他有什麼不一樣的見解?
“先破壞陣法吧。”儘管有很多方法,可是最直接最能救人的,只有這一個!梅斐也是無奈了。
“是吧?”梅昕昕笑了笑,“所有兩全其美的方法背後,都犧牲了無數人。”
“與其如此,不如先救人,因爲死亡可不會等你。”梅昕昕理解小幼崽的心善,但現在最要緊要先做。
她也觀察了周圍的同學,只能說,從小被薅到大,能活下的基本上都是身上有點氣運的。
能考上大學的本身就有氣運和努力在身上,所以她的學校那些人,除了身體不大好,看着都是短命之相外,問題不大。
可也挨不住這麼被薅着,簡直就是打破了人家的根基,把他們往死路上逼。
“姐姐說得對。”梅斐受教了,“師傅,晚上我和你一起去。”
“讓我想想,怎麼讓那些惡人受到懲罰呢?”梅昕昕想了想,“就讓他們把喫到肚子裏的東西吐出來吧。”
“啊?”梅蒨蒨眼前一亮,“這樣的懲罰還是太輕了吧!”
“看個人了。”梅昕昕嘿嘿一笑,“這個事兒交給我來辦吧,保證治得他們服服帖帖的。”
“姐姐好厲害。”梅蒨蒨拍了拍馬屁,又一個姐控的快樂。
當夜,天道垂憐,降下甘霖,滋養着人們的被損耗的身體。
只有某些得利之人,躺在牀上痛苦地呻吟,有些最終不耐痛苦悄然死去……
這些正是此事的懲罰。
而蕭不凡,作爲罪魁禍首,直接從牀上滾了下來,面具跌落,露出一張蒼老似九十歲老人的臉,原本充滿年輕的皮膚也變得皺巴巴。
但他頑強地活了下來,並聽着手下一個個的彙報,哪裏的陣法被破壞了云云……
最終氣急攻心而失去意識。
次日一早,所有人瞬間感覺到了不一樣的地方。
“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一樣?”
“有,感覺身體好了不少。”
“你也是?”
“我也是,感覺空氣都好了不少,不再是霧濛濛的。”
“是啊,我突然覺得未來充滿了希望。”
“那就行,未來一定屬於我們!”
“小絲,你感覺咋樣?”梅蒨蒨眨巴眨眼看着徐麗絲,一臉求表揚的神情。
“蒨蒨你太厲害了!”徐麗絲今早起來就感覺身體變好了,還以爲是她的錯覺,結果周圍的人都一樣,再進來學校,那些東西都不見了!
大家臉上都是笑容徐麗絲此時內心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她抱的大腿也太厲害了,一次性就解決了所有的事情?
“嘿嘿,不是我啦,是我哥哥,還有他師父東棱尊者,最厲害的是我姐姐!”梅蒨蒨點了所有人的名兒,“我就是幫了一點點小忙。”
她就是幫忙把所有阿飄送去投胎而已,也沒做什麼。
“那也很厲害了!”不管,反正最厲害的就是她的同桌大佬!徐麗絲內心堅定地這麼認爲着。
“嘿嘿。”梅蒨蒨開心地嘿嘿一笑,果然做好事會讓自己開心,她就說嘛,那個蕭不凡腦子有問題。
梅斐這邊,
“噫!我今天居然對學習沒有適應不良了?”何鎮西感覺今天有點不一樣,具體哪裏不一樣他不知道,可他今天到學校來,瞬間就體會到了。
原本的那種壓抑的感覺沒有了,只剩下一身輕鬆,終於沒有了那種裏外拉扯的噁心感。
“嗯,恭喜你。”梅斐笑了笑,陣法拆了,可不就是沒有了適應不良。
“我總覺得同桌你是大佬。”何鎮西直覺地開口,“從你來了之後,我就覺得我好多了。”
“我要是大佬,你當我小弟?”這傢伙是直覺生物?梅斐有點驚訝。
“如果你是,我覺得我可以!”何鎮西這人就是臉皮夠厚,直覺從來就是最準的。
“可惜了。”梅斐搖了搖頭否認,“我不是,我就是普普通通的學生。”
“我差點就信了。”不管,反正何鎮西堅信同桌就是大佬,他相信自己的直覺,“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你是大佬的證據!”
“我不是大佬,可我姐姐是。”身爲一個姐控,梅斐有着優良地讓自家姐姐背鍋的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