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臺的那個中年人一臉高傲地瞥了一眼岡田以藏,道:“抱歉,已經沒有剩餘的客房了。”岡田以藏聽見這句話,不免有些火大,但是他還是忍着怒火慢慢轉身準備去找秦子楓說一下。
這個時候,幾個穿着武士盔甲的青年在一箇中年人的帶領下來到前臺。那個中年人立刻一臉諂媚地道:“這不是青山先生嗎?來我們這裏有什麼事嗎?”
“請給我準備四個房間。”
“沒問題。記得下來用餐。”
幾個人用日語交流,秦子楓沒有聽明白。但是岡田以藏卻是聽明白了,他一臉憤怒地看着這幾個人,朝着那個中年人吼道:
“不是說沒有房間嗎?這是怎麼回事?”
中年人一臉厭惡地看着他道:“喂喂,給你們這些凡民的房間已經沒了。不要打擾這位青田道館的幾位休息!”
那個中年人居高臨下地看着岡田以藏,嘴角微微上揚,慢慢地拔出腰間的太刀指着岡田以藏,諷刺道:
“你這個凡民還不趕快給讓開,否則我今天就讓這把刀見見血。”
岡田以藏默默地把腰間的太刀抽了出來,迅速地一刀斬在那個中年人的脖子上。中年人一臉呆滯地倒在血泊中,岡田以藏又看向剩下的幾個青年,他們看着那個中年人倒在血泊中。
幾個青年拔出太刀,一臉悲憤地喊道:“爲師父報仇——!”
岡田以藏對此也是一臉不屑,一人一刀。那個中年人看着地面上的幾個屍體,嚇得直接癱坐在地上,那個中年人的胯下慢慢溼了並傳來一股腥臊味。岡田以藏一臉不屑地看着這個中年人,道:
“喂!我們可以住進去嗎?”
“可以,當然可以!這幾位先生,剛纔是我的錯誤。十分抱歉!”
說着,那個人朝着岡田以藏行了一個90度的鞠躬,並且把一些鑰匙放在岡田以藏面前。岡田以藏冷哼一聲,順手拿起這些房間鑰匙,走向秦子楓那裏笑着道:“master,我們有房間了。”
秦子楓看了看那個中年人,明白了什麼然後拿過鑰匙,幾人住下賓館。岡田以藏拿着一塊絲巾,慢慢把刀身上的血液擦乾淨。秦子楓看着岡田以藏,思考了一下。
岡田以藏是一位assassin,對於偵查可能更專業。但是他怕岡田以藏在外面胡鬧,畢竟岡田以藏的刀法可是不在那些劍豪之下。秦子楓只能嘆了一口氣。
“以藏,麻煩你出去偵查一下京都的情況。對了,記住我們不是惹事的,如果對方對你亮刀的話,你可以把那個人砍了。”
岡田以藏聽見秦子楓的話,眼神裏閃過一絲喜悅。岡田以藏點了點頭,他拿出一個陳舊的斗笠戴好後,從窗戶跳了出去。秦子楓看着靈活地樓房之間跳躍的岡田以藏,他彷彿已經看見今天京都道路上的屍體與血跡。
岡田以藏在房檐上上下騰飛,,而他感受着周圍的那些殺意,不一會兒岡田以藏就皺起了眉頭。岡田以藏雖然是一個人斬,但是他發現這座城市裏的殺意有點太多了,彷彿每一個陰暗的角落都有戰鬥發生。
岡田以藏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這不是害怕,而是興奮與渴望,對戰鬥的興奮與渴望。忽然一個人影閃過,只見一個忍者手握一把短刀朝着岡田以藏的咽喉劃去。
岡田以藏右手抓住那個忍者的手腕,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手中的太刀直接洞穿那個忍者的胸口,然後拔出。岡田以藏隨手把屍體丟棄,繼續偵查。
過了一段時間,岡田以藏坐在一個房屋的屋頂。他思考了起來,雖然現在的京都戰鬥的人數很多,但是岡田以藏還感受到很多隱藏在屋裏面的靈氣氣息,岡田以藏認爲這些在屋裏的人很有可能是那些來到這個城市的勢力。
岡田以藏伸了伸懶腰,準備離開。忽然岡田以藏停住腳步,他轉身看向自己身後,只見白天遇到那個中年人現在站在他的身後。
岡田以藏沒有說話,而是眼神平靜地看着中年人。那個中年人看着岡田以藏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英靈吧?”
岡田以藏眼神閃過一絲精光,岡田以藏的身體忽然出現在中年人的面前,岡田以藏把身體壓低,手中的太刀朝着中年人的胸口刺去。
中年人對此微微側身,躲過了這一擊。手握太刀朝着岡田以藏斬過去,岡田以藏身體微轉,手中的太刀擋住了中年人的攻擊,然後立刻與中年人拉開距離。
岡田以藏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的興奮,中年人手握太刀看着岡田以藏嘴角微微上揚。
“看來你的實力並沒有我想得那麼弱。”
“喂喂,你這個傢伙是什麼意思。我改變我的想法了,我現在就要斬了你——!”
岡田以藏的氣息忽然減弱,中年人看着見狀,喃喃自語道:“我猜錯了嗎?我還以爲是saber,原來是assassin。”
“去死吧!”岡田以藏忽然出現在中年人身後,手中的太刀朝着中年人的後背斬去。
中年人立刻躲開,岡田以藏的這一刀落空了,但是岡田以藏的身影彷彿瞬移般出現在中年人的面前,手中的太刀朝着中年人的脖子斬去。
而中年人右手忽然擡起,一把火槍指着岡田以藏的頭,岡田以藏看着那火槍的槍口,臉色大變。
而中年人的手指勾住扳機,微微扣動。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