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握長劍對着面前的張角,張角撓了撓頭,嘴角微微上揚。
“喂喂喂,少年。難道老夫看起來不像是好人嗎?有時太警惕也不是什麼好事。”
派蒙這時忽然出現在空的旁邊,試探性問道:“旅行者,他們可不可能並不是衝着我們來的?”
空則是一臉警惕地道:“如果這位老爺爺把手中的那些紙扔掉,或許我還能相信你的話。”
張角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些符籙,嘆了一口氣。張角把手中的符籙往地上一撒,尼祿則是笑着看着空道:“好啦!張角先生,別忘了任務。餘的奏者可是說了,如果這次的任務完成的很棒的話,可是同意我開一場演唱會。”
張角的手猛地一顫,剛剛捏起的符籙險些掉在地上。張角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暗罵道:“Master糊塗啊!我們哪有什麼場地可以提供給尼祿小姐唱歌的呢?算了,還是先完成任務吧。”
張角露出笑容,雙手慢慢攤開。
“不愧是旅行者啊!居然這麼警惕,算是老夫有些唐突了。既然這樣,那麼老夫也不玩暗得了,各位太平道的教衆出來吧!”
隨着張角的聲音,八個頭戴黃巾的丘丘暴徒帶着一大隊頭戴黃巾的丘丘人在周圍忽然出現,而且也有幾十個頭戴黃巾的盜寶團也出現在這裏。
派蒙一臉恐懼地看着周圍。
“怎麼,怎麼回事?爲什麼丘丘人會和盜寶團一起出現呢?”
張角則是仰頭笑了起來。
“他們可是我的教衆,爲何要打仗呢?上吧,把這兩個傢伙給老夫抓住。”
隨着張角的一聲令下,丘丘人和盜寶團同時朝着空與派蒙發起了衝鋒。空往後退了幾步,只見他右腳猛地一踏地面,一個巨大的石柱沖天而起,並落在地面上把周圍的敵人全部震倒。
空轉身朝着另一個方向跑了過去,而丘丘人與盜寶團也是緊追不捨。張角兩眼微眯地看着空的背影,笑道:“這次的任務是不是太簡單了呢?”
尼祿拍了拍自己飽滿的胸脯道:“餘可是制服這些傢伙費了不少的力氣,但是餘沒想到張角先生的東西居然如此神奇,算是開了眼界呢!”
張角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皺了皺眉頭,喃喃自語道:“對於這種任務,爲什麼我還有點心神不寧呢?”
在另一邊空對着最前面的追兵右手凝出一個風旋,把他們追出幾米遠。空喘着粗氣看着身後的這些丘丘人和盜寶團,他從來沒有想到這些傢伙居然如此難纏,而且配合也很好。
忽然丘丘人羣裏忽然傳出一聲怒喝。
“急如敕令!”
“鍋巴噴火——!”
一個藍髮少年手握一把雙手劍重重地劈在了丘丘人之間,強大的寒氣從雙手劍落地的地方噴涌而出,一些丘丘人立刻凍成了冰棍。而一個少女的面前,那隻小熊朝着盜寶團噴出火焰。
幾人一起戰鬥,並且經過配合,把所有的敵人全部打敗。少女笑着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笑着道:
“旅行者,沒想到你也來到璃月了呢!對了,旅行者,這位是重雲。我們這次過來本來是幫重雲找一些做冰棍的材料的。”
重雲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道:“因爲在下是純陽之體……”
“哈哈哈哈,沒想到這裏居然有這種修煉道法的好苗子。小夥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跟着老夫一起修道呢?”
張角忽然出現在三人的不遠處,見他一臉感興趣地看着重雲。派蒙這個時候忽然飛出來,指着張角喊道:“就是這個傢伙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把丘丘人和盜寶團控制了來抓我們。”
張角看着面前的三人做出戒備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張角掏出數張符籙朝着空中一拋,那些符籙彷彿化爲利箭般朝着重雲他們射去。
重雲右手立刻結印,喊道:“寶印幻劍!”
隨着重雲的喊聲,幾把寒冰大劍從天而降擋住了那些符籙。張角感受到那幾把寒冰大劍落地後激起的寒氣,咬了咬牙。
“唔姆唔姆,對於後面的戰鬥還是交給餘吧。而且Master也派其他從者過來了,張角先生我們還是快點做事情吧。”
尼祿手握原初之火,右腳一用力。尼祿的身影宛如鬼魅般出現的空的面前,原初之火朝着空劈來。空舉起自己的無鋒劍擋住了尼祿的斬擊,但是後退了數步。
尼祿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這個時候重雲手握雙手劍在斬向尼祿。尼祿立刻後退躲過這一擊,尼祿看着三位嘴角微微上揚,笑着道:
“這可是餘與異界的戰士戰鬥的第一場,餘要用一個十分特別的方式記錄下來。這也是餘的賜予諸位的經歷!”
香菱三人相互對視了一下,都在對方的眼中看見了困惑。他們有些不明白這個少女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而且對方還很有信心擊敗他們。
尼祿把手中的原初之火扎入地面,雙手伸展開,然後閉上美眸,吟唱起來:“欣賞餘之才華,傾聽雷鳴般喝彩!隨後稱讚吧,稱讚這黃金的劇場!童女謳歌的榮華帝政!”
隨着尼祿的吟唱,無數的花瓣在她的腳下飛起,然後一個巨大的奢華的劇場出現了。而重雲三人,尼祿與張角自然被劇場包在其中。
三人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眼睛裏都是驚訝。而張角摸着自己鬍子的手不自覺得停了下來,他看着周圍的裝扮笑道:
“沒想到居然如此。尼祿小姐,老夫小看你了。那麼我們還是結束這場鬧劇吧。”
尼祿舉起自己的原初之火,喊道:“天幕落下——!”
一股強大的重力忽然壓在了三人與派蒙的身上,讓他們活動起來變得十分艱難。尼祿則是舉起自己的原初之火一步步的朝着對方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