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主雖然在這場聖盃戰爭中是無法爲從者提供魔力的,但是他是爲從者與現實搭建橋樑,讓現實的能量可以化爲魔力爲從者供魔。現在卡上校的身體只存在原本的那些魔力,根本不夠用。
“嘿,卡上校。你要不要接着去逃跑呢?就像以前,那麼囂張的你,最後也落得了一個和臭水溝裏的老鼠那樣逃跑吧。”
麥克阿瑟大笑着在後面追趕着卡大校,卡大校轉過頭來看着麥克阿瑟怒吼道:“你這個傢伙少這麼得意,去死吧!”
幾個身上綁着炸藥的傀儡朝着麥克阿瑟衝了過去。麥克阿瑟嘴角微微上揚,掏出一把衝鋒槍,手指扣動扳機,子彈打的那些傀儡身上,破爛的傀儡倒在地上沒有了動靜。
麥克阿瑟看着一臉不甘心的卡大校,嘴裏的玉米芯菸斗吐了出來,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只見他把衝鋒槍遞給旁邊的希伯來道:
“來!我的master!各種擊殺從者的光榮機會就交給你了。卡大校,希望你可以明白,往往這個世界的秩序並不是由你們這種狂妄的人而制定,而是由那些真正的強者。現在……就該結束這場鬧劇了。”
希伯來聽着麥克阿瑟的話,嘴角也止不住的微微上揚,希伯來扣動扳機,子彈朝着卡大校飛去。
忽然一個陰影擋在卡大校面前,把希伯來的子彈全部擋住了。
“嘿嘿,我說,不要這麼快就下結論。大家身爲從者,就不能坐下來好好的談論一下嗎?”
麥克阿瑟摘下自己的墨鏡一臉凝重的看着面前的這個傢伙,見面前的這個人身披一件黑斗篷,帶着一個黑斗笠,一看不像是什麼善茬。
“喂!master,這個傢伙你能看出來什麼信息嗎?”
希伯來皺了皺眉頭,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繼續看去,然後搖了搖頭道:“抱歉,將軍。這個傢伙什麼都看不出來,他的職介之外,我們對他一無所知。”
“哦,啥職介?”
“呃,有點奇怪啊!fraudster?”
“呃,欺詐者?”
神祕人嘴角微微上揚,見他雙手慢慢擡起,笑着道:“我說幾位不要這麼緊張嘛,媽,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聖盃的歸屬如何?”
麥克阿瑟聽着這句話,點了點頭。
“的確,這樣爭鬥一般的意義並不很大。”
那個神祕人聽着麥克阿瑟的話,嘴角微微上揚,但是麥克阿瑟緊接着表情一變。
“但是我不想和你談。給我開炮!”
麥克阿瑟話音剛落,幾發榴彈朝着敵人炸了過去。神祕人見狀,立刻帶着卡大校華爲一道煙霧消失在了衆人面前。
在離那裏不遠的一處地下室裏面,兩人再次顯現出來。那個神祕人看着卡大校笑道:“怎麼,你沒有事吧?”
卡大校聳了聳肩膀,兩手一攤,一臉無所謂的道:“怎麼可能沒有事情呢?女主不知道被哪個殺千刀的給幹掉了,我現在也快離開了這裏。雖然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但是這樣做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卡大校看着這個神祕人皺了皺眉頭,一臉不爽地道:“你不是從者嗎?從者怎麼可能契約從者,你是不是……”
卡大校看見那個人的手上有個令咒,愣了愣。從者身上有令咒,難道……
“我是欺詐者,我是這個網絡的薄紗,任何人在這裏的一切皆是虛擬,而我也是如此。我和我的從者合爲一體,這次是我的狀態。”
卡大校聽了這些話,皺了皺眉頭。他有些不明白這是啥意思。
“現在你是誰爲主導。”
“御主。我的寶具可以和你契約,你願不願意和我契約呢?”
卡大校想來想去,點了點頭,並且和欺詐者進行簽訂。欺詐者嘴角微微上揚,忽然他的左手化爲一攤死水,把卡大校硬生生拽了進去……
秦子楓看着正在熟睡的鐘奎,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道:“系統,我可不可以讓從者在這個世界重新出現。”
【理論上,我們世界意志可以爲您打開一個通道,但是需要大量的魔力。】
秦子楓看向旁邊的電線插頭,笑了笑。
“好了,我有方法。你開始做吧。”
【明白……】
到了第二天,鍾奎在手機鈴聲等催促下,慢慢醒來。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打開電話,喊道:“喂——!哪位?”
“我艹!我的大爺啊!你晚上到底幹啥了,你是不是在家裏建核電站了,我靠!”
鍾奎被小楚罵的有些懵逼,他擦了擦眼睛,道:“等等,你到底在說什麼?能不能剪短一點。”
“就是你昨天直播的工資全拿來交電費了,昨天不知道爲啥你那邊耗了那麼多的電費啊!”
鍾奎聽見這句話愣了愣,他忽然聽見一陣歌聲,雖然嗓音很好,但是爲啥那麼難聽啊?
他立刻打開門看向客廳。只見秦子楓一臉愜意地坐在沙發上,旁邊一個穿着黃色道袍的老者一臉笑意地沏茶,一個類似假面騎士的人靠在牆邊拉着小提琴。
而一個穿着紅色宮裙的金髮少女正一臉陶醉地唱着歌,這個屋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塞滿了8給人。秦子楓看着鍾奎出來,朝着他扔了過去一個耳機。鍾奎立刻帶上,才舒服不少。
鍾奎把秦子楓帶到屋外,道:“我說秦子楓這些到底怎麼回事?”
“我只是把我的寶具利用一些規則改變了一些罷了,把八個從者具現化而已。只是付出一些代價。”
鍾奎聽着秦子楓的話,眼睛忽然睜大,一臉崩潰地道:“你不要告訴我,是電費?”
秦子楓聽見鍾奎的話,也是愣了愣。
“嗯?master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
“ohno!”
一聲慘叫在空中迴盪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