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嘴角微微上揚,道:“master,你現在最好離教堂門口遠一點,這樣對於你的安全很有幫助。”
而他的耳旁很快傳來一陣氣喘吁吁的聲音:“fuck……我當然知道……archer。知道有人會在門口就開始戰鬥啊!真的是蠢貨啊!但是那個狂暴的berserker已經被擊殺了,也付出代價了。”
“擊殺了?”archer挑了挑眉,笑道:“可能吧……”
下面的戰鬥也是緊張進行着,咒腕哈桑不斷地朝着齋藤一投擲出飛刀,但是齋藤一一臉輕鬆地應對着這些招式。
“身爲assassin,你在正面戰鬥的勝利可能性已經大大減弱了呢!所以現在就由我回收你的人頭吧。”
齋藤一說着,加速跑向咒腕哈桑,手中的太刀斬向咒腕哈桑,咒腕哈桑喘着粗氣,舉起自己的匕首進行抵擋,忽然異變突起。
“噗——!”
咒腕哈桑的臉色變了變,一口鮮血在口中噴出,那個高大的身影慢慢地站起來,咒腕哈桑慢慢轉過頭,看着他道:“你怎麼還活着?”
“吾當然還活着,異族不絕,吾怎甘心呢?”
他舉起另一隻手抓住咒腕哈桑的頭,慢慢地捏緊。咒腕哈桑感覺自己的力量正在逐漸流失……
“沒想到,我最後會這樣退場。但是master已經安全了,我也沒啥想法了。”
咒腕哈桑的身上慢慢出現光點,然後消失在空氣中。咒腕的御主來到教堂後,秦子楓一臉微笑地看着他道:“不知道這位御主來我這裏幹什麼?”
他低下頭看了看手背上逐漸消失的令咒,感覺鼻子一酸,然後將其忍住,擡起頭看着秦子楓開口道:“我的從者已經退場了,我申請受到你們的庇佑。”
秦子楓笑着點了點頭。
“當然可以了,親愛的。現在你已經退出聖盃戰爭,你現在就這裏生活吧,等聖盃戰爭結束後,你便可以離開這裏。貞德,帶他去他的房間吧。”
貞德點了點頭,帶着這個御主朝着他的房間走去。秦子楓看着外面站起來的berserker,眯了眯眼睛,喃喃自語道:“berserker嗎?感覺這個berserker好像有點東西,居然有戰鬥續行嗎?”
剛纔那個berserker已經被咒腕哈桑的寶具破壞了心臟,受了很重的傷,但是居然觸發了戰鬥續行一樣的技能,然後他的嗎master使用令咒將其滿血復活,剛纔那個berserker一直倒在那裏,並不是剛剛恢復,而是等待時機。
“看來這個berserker的狂化並不徹底,居然還會戰術,真的很棘手啊!但是敢在這裏直接開戰,看來是對於自己的實力有些過於自信了呢!”
archer笑了笑,道:“我可是哲別,身爲可汗的得力干將,怎會害怕他。從這個傢伙的武器上,我可能已經猜到他是誰了?”
“誰?”
“冉閔,那個殺胡令的發佈者。手持雙槍矛,鉤戟,武功強橫的英雄,除了他還有誰呢?”
那個青年聽完這些話,點了點頭。哲別松弦,一支箭劃破夜空帶着無盡銳氣飛向遠處的冉閔,而那邊的狙擊手也是扣動扳機。
冉閔皺了皺眉頭,他揮起兩把武器擋住兩個archer的攻擊,冉閔後退數步。這個時候,冉閔的耳旁忽然響起他御主的聲音。
“好啦,berserker。我們現在回去吧,這次出來也收回本來了呢!”
berserker則是吼道:“吾等怎能退縮,異族現在還在這裏!”
御主皺了皺眉頭,他完全沒有想到,berserker居然不聽他的指令。御主看了看自己的令咒,道:“以令咒命之,berserker聽我的命令。”
“吼——!”
冉閔瘋狂地掙扎起來,但是最後他還是沒有了動靜。冉閔眼神裏的怒氣與殺意也是立刻藏起來,
“回來吧,berserker。”
冉閔轉身進入靈子狀態消失在原地,齋藤一和騎士的御主也是相互看了看,選擇先罷手回去。秦子楓看着這場戰鬥結束,也是伸了伸懶腰,笑着道:“好啦!既然如此,那就算第一天的聖盃戰爭結束吧。幸好這次的屁股由這個世界意志擦,否則我又要去忙裏忙外了呢!。”
在一個兒童房間裏,那個去開會的小學生正一臉苦惱地寫作業,剛開始以玩的理由出去開聖盃戰爭的會議,誰知道回來之後就被自己的母親一頓批評,現在還要去忙着寫作業。
而在旁邊,一個穿着白袍,戴着襆頭帽子的青年端着一杯白酒,一臉笑意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小學生轉身看着他,一臉不爽地道:“我說你李白,你一直看着窗外幹什麼?”
李白摸了摸下巴,哈哈大笑道:“當然是看看外面的景色,現在外面的那股氣氛幾乎已經可以感受到了。說起來現世也是不錯的享受,不僅能和世界上這麼多名人較量,還有這種好酒,真是快哉,快哉啊!”
李白掏出一根毛筆,咬了咬筆尾,然後在牆壁上寫下一首《南陵別兒童入京》,停筆時,一股強大的魔力在詩裏涌出,最後整首詩化爲一本卷軸。
李白看着這本卷軸,眼神裏閃過一絲驕傲與感慨的目光。
“哈哈哈哈哈,厲害,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