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我幫劉備種出萬里江山藍田 >第五百七十章 韓當狂言激小輩
    見傅士仁扭扭捏捏,呂蒙突然變得嚴肅,他直接挑明威脅:“將軍若是不願爲江東效力,你的妻兒可能就得不到保全,戰爭結束後我會建議主公,把他們流放到揚州南部去。”

    揚州南部地廣人稀,現在大多是荒蠻山越人的部落,呂蒙這個時候圖窮匕見,一定要讓傅士仁出力。

    “大都督,你...”

    傅士仁怒火中燒,要不是被這廝下套,自己不會落得這般下場,但是木已成舟也無可奈何。

    “磨磨嘴皮就能得功勞,傅將軍你要往好的方面想。”韓當也從旁勸說。

    就在傅士仁準備再去勸降時,一名斥候從西邊策馬趕來。

    “大都督,江陵西門突然更換守軍,向巡把原有的士兵和將領都撤了,現在城上全是之前的俘虜兵。”

    呂蒙聽得一怔,心說這向巡抽什麼風?

    “大都督,西門說不定是個機會,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韓當連忙提醒。

    呂蒙點點頭,然後沉聲對傅士仁吩咐:“我與老將軍去西門看看,傅將軍留在此地用心勸降,若不用心就要牽連家眷。”

    “唯。”傅士仁抱拳咬牙低頭,默默把呂蒙罵了一萬遍。

    呂蒙與韓當交待完即刻離開,他的幾名親隨立刻圍在傅士仁身邊,陰陽怪氣地催促:“傅將軍,你也不想家眷受委屈吧?請繼續努力勸降,別讓我們難做。”

    傅士仁臉色鐵青,只能硬着頭皮向前,當他重新走到城下時,僵硬的臉上擠出一絲微笑。

    “請向將軍上前答話。”傅士仁對守城士兵呼喊。

    片刻過後,向巡站立在城頭,輕蔑地看着城下冷哼:“你不但不忠不義,還極度厚顏無恥,有什麼臉存活於世?”

    傅士仁想到家人,一改此前的‘靦腆’,他不顧對方的侮辱,轉而冷靜地說:“向將軍好威風啊,似乎忘了當年自己的身份,那個落魄的向家庶子。”

    向巡聽出了傅士仁的弦外之音,但他始終神色不改,朗聲迴應:“國家大事面前,一切私情都要拋開,我看你投敵叛國,也得過並不風光吧?”

    “爲將者,要學會審時度勢,如今江陵危如累卵,向兄若繼續負隅頑抗,不但禍及城中百姓,還會連累向氏一門,此大不智也。

    向兄若能順應天意,大都督承諾不加害百姓,向氏的利益也會得到保障,如今龐、馬、向、習等大族主家均已入蜀,你身後的旁支有可能成爲荊州豪族,這種機會百年難遇,希望將軍三思而行。”傅士仁恩威並施,不停對向巡進行施壓。

    “呸,我豈能學你賣國求榮?孫權匹夫能與漢中王相比?我見你從賊之後反不如初,不如誅殺呂蒙將功折罪,這樣我還能憑往日情誼,在漢中王面前給你美言求情。”向巡反給傅士仁玩起了煽動。

    傅士仁喫驚地左右觀望,向巡剛纔的話也被呂蒙隨從聽了去,他連忙提高音量,企圖掩蓋剛纔的聲音。

    “向將軍當真執迷不悟?要知道城破之後玉石俱焚。”

    “除死方休,再敢來勸,亂箭伺候。”

    向巡迴答得鏗鏘有力,城牆上士兵整齊地舉起弓箭,傅士仁眼見已經沒法說下去,遂引馬向本陣退去,他回馬途中面向隨從作攤手狀,意思是我確實已經盡力了。

    呂蒙的親隨把傅士仁護送回營,勸降的用心程度他們感受到了,但是向巡的策反,也讓他們記在心裏,打算一會詳細向呂蒙稟告。

    呂蒙與韓當移師江陵西門,遠遠看見城牆上的守軍,像模像樣地來回巡邏,似乎沒有被之前箭書謠言所影響。

    “真是奇怪,向巡怎麼敢讓俘虜獨立守城?就不怕他們譁變麼?”呂蒙皺起眉頭。

    “事出突然必有妖,還是先上前看看情況再說。”韓當抱拳進言。

    兩人遂引馬向前行至城下,呂蒙執馬鞭指着城上的年輕將領,戲謔道:“爾等被關羽所敗,如今奈何從賊啊?我主與魏王結盟,共同討逆賊劉備、關羽,何不就此打開城門,也好將功折罪、榮歸故里。”

    “原來孫權與曹賊狼狽爲奸,你爲此等背盟偷襲的小人賣命,應該也有個響亮的名字吧?”城上小將怒目而視。

    呂蒙被小將揶揄正要動怒,身旁的韓當指着他介紹:“此乃江東大都督,虎威將軍呂蒙,呂子明是也,識相的就獻城投降。”

    “哦?原來是鼠威將軍?果然生得獐頭鼠目,快滾回江東鼠窩去吧。”年輕小將大笑。

    呂蒙這輩子捱罵雖然不少,但還從未被一少年欺辱,他聽完之後勃然大怒,“混賬小賊,汝是向巡的兵,還是于禁的將?要知道禍從口出,那關羽夠狂妄吧?我就是來收他命的。”

    “就你這鼠輩?也想收我父親的命?”關興虛起眼睛、語氣森然。

    呂蒙聽得腦袋裏一團漿糊,這少年郎竟然自稱關羽之子,他那從軍的兒子關平不是在樊城麼?於是驚問道:“汝究竟何人?”

    “小爺關興,關家次子,你們洗淨脖子等死吧。”關興眼神冰冷。

    “大都督,此子雖然年輕,但跟其父一樣,似乎太過桀驁。”韓當靠過來小聲說道。

    呂蒙聽得不怒反喜,傲慢的年輕人容易衝動,若是能把關興激出城擒住,那江陵城不是唾手可得?

    想到這裏,呂蒙附在韓當耳邊小聲交待着。

    韓當聽後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這...這合適嗎?對方不過是個孩子...”

    “老將軍不必內疚,要怪就怪他是關羽的兒子。”呂蒙眼神堅定又狡黠。

    韓當吞了吞口水,跨馬向前走了兩步,指着城上的關興大喝:“原來是名不副實關羽的兒子,當年皆因本將軍不在場,什麼溫酒斬華雄、什麼三英戰呂布,哪裏輪得到關羽出彩?顏良要是換了我,早就斬了關羽的狗頭,你在老夫面前囂張什麼?”

    “老匹夫,焉敢犬吠?”

    還從來沒有人質疑關羽的武藝,關興見韓當如此誣衊,一團怒火直接衝到頭頂。

    韓當也是迫於無奈,呂蒙要他故意貶低關羽,從而激出年輕易怒的關興。

    “老夫說我斬關羽如同殺犬,至於你這犬子我單手便能殺之,敢不敢出城來試試?”韓當揚刀挑釁。

    “老匹夫,你給我等着。”

    關興轉頭便往城下走去,卻在樓梯轉角與人撞了個滿懷。

    “安國,你不在城上值守,如此慌亂要去哪裏?”藍霽面帶疑惑。

    關興切齒回答:“城外有個老賊侮辱我父,這就要出城斬了他。”

    “會不會有詐?”藍霽追問。

    關興指搖頭:“城外就只有一小隊人馬,可能是前來打探虛實的。”

    “你還是到城上去盯防,我出城給外舅出氣。”藍霽一把拉住了對方。

    “可是...”關興猶豫。

    “沒有什麼可是,別忘了我是軍司馬,你現在還沒任何軍職,服從命令就好了,再說我的馬也快些。”藍霽眼神堅定。

    “好吧。”關興嘆了口氣轉身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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