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我幫劉備種出萬里江山藍田 >第八百二十六章 強迫終止疲兵計
    孫鄰是孫權堂侄,孫堅長兄孫羌之孫,徵虜將軍孫賁之子,他九歲承襲其親爵位,代理豫章太守,成爲三國最年輕郡守。

    (注:網上絕大多數資料,記錄孫賁卒於219年,筆者有不同看法,經過推斷認爲是210年,原因有三。

    其一,孫鄰爲202年生人,他九歲繼承爵位,順推爲210年;其二,顧邵在孫鄰嗣位同年出仕,並接替其成爲豫章太守,顧邵在任5年,卒於214年,倒推也是210年;其三,根據三國志記載,‘曹操208年拜孫賁徵虜將軍,領郡如故,在官十一年卒’,孫策200年初平定豫章,便以孫賁爲太守,從200年至210年剛好11年。

    綜上所述,猜測某資料編輯者未作考據,從208年往後直接加了11年爲219年,後來者更是粘貼複製引用...)

    孫策平定江東不久便身亡,孫權倉促繼位根基不穩,孫羌二子孫賁、孫輔都看不起孫權,以至豫章、廬陵二郡雖名義上屬於孫氏,但實際兩郡已是國中之國。

    赤壁前孫賁就與曹操暗通款曲,孫輔更是吃裏扒外要引曹操擊其後,可惜後面陰謀敗露被孫權流放。

    孫輔流放蠻荒地鬱鬱而終,孫賁在赤壁戰後不久病故,孫權這纔拿回了豫章、廬陵的控制權。

    顧邵(顧雍長子)英年早逝,豫章很多孫賁的舊部,孫權仍以孫鄰爲豫章太守。

    孫鄰父子經略豫章二十年,先後駐守柴桑的周瑜、魯肅、呂蒙、陸遜四位大都督,都對父子兩人非常敬重。

    呂範沒有其他人的心理壓力,看待孫鄰就是尋常的宗室晚輩,他除了是孫權的絕對心腹外,此時還手握東吳的絕對力量。

    孫鄰抱拳行禮後,指着帳內懸掛的地圖說:“豫章與江夏、長沙交界,最直接的威脅是來自武昌的甘寧,他那裏有上萬荊州水軍;

    其次長沙去年已經徵募了士兵,年初的時候就被送到荊北前線,該郡現有駐軍也只有萬餘,至於零陵、桂陽、武陵,好像都被關羽抽了數次兵,即便有駐軍也應該不會多;

    另外根據艾縣、宜春的探馬回報,藍田近期就在長沙郡內。”

    “藍田不是交州牧麼?他跑到長沙去幹什麼?”張承一臉好奇。

    呂範接過話題回答:“仲嗣有所不知,藍田雖是交州牧,卻督管着荊南的郡縣,聽說此人擅長農事,長沙乃荊南主要糧產區,他此時是去監督夏收吧?”

    “將軍說得極是。”孫鄰點點頭。

    呂範虛眼捋須,冷冷說道:“荊北戰況激烈,據說光是上月內,兩軍小規模打了數十戰,傷亡高達近兩萬人,南郡襄陽被關羽控制不久,前線軍糧主要是荊南供給,藍田親自去督夏收,可見關羽的糧食也很緊張。”

    “子衡將軍,你就說怎麼打吧,早聽說那玄鴞陰險狡詐,我願爲前部先鋒破敵。”建武將軍徐盛抱拳請纓,從濡須調到柴桑他原本不悅,但聽完呂岱、孫鄰的情報,他覺得西邊戰場大有可爲,遠比在濡須塢防守能拿戰功。

    呂範隨後一句話,直接讓徐盛透心涼。

    “現在的藍田就像沒牙的老虎不足爲懼,剛纔孫太守已經說清楚了,柴桑的最大威脅是武昌的甘寧,仲嗣(張承)之前沒有統領水軍的經驗,文向(徐盛)還是留在柴桑輔助仲嗣防守甘寧。”

    徐盛聽完形同坐蠟,張承之前先被任命爲濡須督,屬於自己的頂頭上級,徐盛本來就很不服氣,後來被調往柴桑聽命呂範才釋懷。

    從呂範剛纔的意思分析,明顯是讓徐盛當張承的副手,繞來繞去還是沒逃脫宿命,但他又不能違逆統帥的意志。

    “唯。”徐盛低頭抱拳,艱難吐出這個字。

    呂範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繼續對呂岱吩咐:“現在柴桑和豫州駐軍雖有五萬,但其中兩萬水軍都是用於防守甘寧的,我從剩下三萬中再撥給你一萬如何?以三萬兵對付三千蠻兵,即便在桂陽遭遇習珍的阻攔,也該有足夠士兵趕赴廣州纔對。”

    “末將明白了。”

    呂岱心說有一萬算一萬,他倒不是怕桂陽的習珍,而是擔憂沙摩柯從水路援廣州,沙摩柯在平林邑出了大風頭,經過《嶺南報》的宣傳,廬陵等地都在傳送他的事蹟,而且江東百姓還把沙摩柯,與當年殺黃柄、攻江夏的張飛搞混淆,一度成了談沙色變。

    呂範聽出了呂岱語氣中的不滿足,便講起了道理,“大軍出了廬陵就沒有水道運糧,士兵太多後勤補給會很難,廬陵的徭役你得自己解決,另外廬陵的兵馬僅負責平交州,其餘兵馬還要攻長沙,奪荊南四郡與江夏,助力肯定會大些。”

    “唯。”呂岱語氣馬上變得誠懇。

    呂範隨即遣賀齊、戴良、陳時,領兵一萬與呂岱南下廬陵,又吩咐孫鄰抓緊時間徵調民夫,爲即將爆發的荊南大戰做準備。

    等江東各縣的兵力都集結柴桑後,呂範打算兵分兩路攻入長沙擒藍田,而此時的藍田確實身在長沙治所臨湘。

    糜芳所在的長沙太守府,聚集着許多荊州的舊面孔,零陵太守郝普、桂陽太守習珍,都祕密到了長沙。

    此次從來到長沙,藍田視察夏收是掩人耳目,他要以身爲餌吸引江東‘背刺’,打算一戰而擊碎孫權的家底。

    藍田既沒帶來陷陣軍,高順、沙摩柯等猛將也不在,隨行將領和軍隊除了吳班、宋諶,就只有藍霽和那五百少年營,以及偵察營的百餘騎探,幾位太守看到這陣容都有些心虛。

    “府君,零陵、桂陽、長沙三郡,雖然能湊出四萬兵馬,但與陷陣軍戰力相去甚遠,又缺乏像高將軍那樣的統帥,您把他留在廣州就指揮三千蠻兵,是不是有些明珠暗投啊?畢竟東吳動靜這麼大...”習珍擔憂地問。

    “不相信我麼?咱們什麼時候喫過虧啊?你們放心立功便是。”藍田會心一笑,然後扭頭問宋諶:“關將軍那邊情況怎麼樣了?荊北是戰爭的漩渦中心點,那邊如果有大變故,我還不敢放手一搏呢。”

    宋諶抱拳回答:“前些日子洛陽周邊大雨水,據說房屋衝倒無數,荊北也因雨水而停戰,曹休的疲兵計,被強迫終止了...”

    “這雨下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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