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許少的心尖罪妻 >第52章 發現相框
    天灰濛濛的還未完全亮,向晚在被窩裏睡得正香,好幾天的疲倦和奔波就指望着多睡點覺能緩過來。

    然而。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

    “向小姐,你醒了嗎?”

    睡夢中的人煩躁的翻了一個身,睡在另外一個牀上的木子顯然已經別驚醒。

    “誰這麼煩啊!”

    “那個,我是助理王強,許總讓我過來叫向小姐起來收拾東西。”

    木子一陣無語,很想朝門外破口大罵,但是一想到,她罵完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是小晚姐姐就有苦頭吃了。

    無奈,只好挪到向晚的牀邊。

    “小晚姐姐。”

    “小晚姐姐。”

    一連喊了好幾聲,牀上的人才慢慢轉醒。

    “怎麼了?”

    她迷迷糊糊地眨着眼睛,酸澀的感覺告訴她還沒到起牀的時間。

    “小晚姐姐,許斯安讓你去收拾東西。”

    迷糊中,“許斯安”“收拾東西”這幾個字隱隱約約傳進腦子裏。

    大腦開始運轉,今天似乎要去什麼展覽,可憐的她也要跟着去。

    哎,睡個覺都睡不安穩。

    慢慢從被子裏鑽出來,非常不情願的下了牀。

    “木子,你繼續睡吧,我馬上就去。”

    “哎,小晚姐姐,去了那邊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向晚點點頭,“好。”

    簡單洗漱後,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就跟着王強去了二樓。

    “向小姐,許總的習慣你是知道的。”

    “嗯。”

    進了房間能聞到很濃的白檀香,這是許斯安最愛的味道。

    許斯安有輕微的強迫症,什麼東西都要整整齊齊,弄得一絲不苟。

    往裏多走了幾步,一個正穿着白襯衣的人,背對着她,黯淡的光線將他包圍,有種莫名的神祗之感。

    那人聽到聲響,側頭瞥見身後的人。

    “來了?”

    “許總。”

    “過來給我把領帶弄好。”

    許斯安轉過身,白色襯衫的衣領打開,布料下面的皮膚若隱若現。

    向晚低下頭。

    “過來。”

    她猶豫着,慢慢挪動着腳,不情不願的來到許斯安的跟前。

    “擡起頭。”

    她微微擡頭,僵硬地伸出手,握住兩個領帶。

    太久沒弄過這東西,顯得非常的生疏,好幾次都差點打成死結。

    而許斯安卻意外的好脾氣,完全沒有催促,就這麼安靜地站着,微微低頭,趁着昏暗的光線看着這個近在眼前的人。

    兩人的距離很近,靜謐的環境,能聽見的呼吸聲。

    在磨蹭了十分鐘後,向晚終於把領帶弄好。

    “好了。”

    她緩了一口氣,擡起頭,正好對上那雙桃花眼,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表情僵硬,連忙後退一步。

    許斯安目光隨着她移動,脣角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把我的東西都收拾好,我的習慣,你知道的。”

    向晚低着頭,不敢看許斯安。

    “知道了。”

    拿過放在旁邊的箱子,打開衣櫃開始收拾。

    幾年前,她爲了博許斯安的歡心,可是做足了功課。許斯安喜歡什麼樣的衣服,喜歡怎麼樣的搭配,她都清清楚楚。

    看着衣櫃裏那一排排衣物,只能說許斯安的審美真的十年如一日,完全沒變。

    將衣服從上面一件件取下來,摺好,再收進箱子裏。

    這麼簡單的事情找個僕人就做好。

    不對,

    她現在不就是許家的僕人嗎?

    許斯安這樣對她,完全合情合理。

    自嘲了笑了笑,又拿過一卷領帶,不小心將旁邊的領帶碰掉,一下里面的東西就露了出來。

    這是?

    她伸出手去拿那個東西,貌似是個相框?

    相框被藏在衣櫃最裏面,如果不是上面一層的衣服被拿走,領帶被碰掉,正常情況下根本發現不了。

    摸到相框金屬的外框,輕輕一抽,便把它拿了出來。

    定睛一看。

    這是!

    瞳孔下意識的放大,這不是就是那個反光鏡上的男人嗎!

    照片裏的男人要比之前電腦還原出來的圖片更年輕一些,沒有那麼滄桑,多了一份稚嫩。

    只是,這人到底是誰?

    爲什麼許斯安會把他的照片藏着?

    “看完了嗎?”

    身後陡然一陣寒意,手上的相框被人從後面抽走,指尖還殘留一點涼意。

    “我讓你來是收拾東西的,不是亂翻的。”

    語氣冷到零點,她硬着頭皮解釋。

    “領帶掉出來,我無意間看到的,想着要不要擦乾淨再放回去。”

    許斯安顯然沒聽她解釋,彎下身,用相框挑起向晚的下巴,迫使對方的看向自己。

    “我再給你說一遍,這次出去你好好聽話,你媽媽的事我就不插手,否則……”

    “讓仇人的母親活下來,已經是我對你最大的仁慈。”

    一字一句從薄脣吐出,刺激着向晚的大腦神經。

    母親的腎源等了這麼久,還勞煩白總幫了忙才能進行到現在,不能因爲許斯安而前功盡棄。

    “我知道了。”

    相框被抽走,下巴沒了支撐,緩緩低下。

    接着光,打量着許斯安的表情。

    只見他拿着那張照片,眼睛裏毫無感情,看着照片,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蹲在地上的人認真地折着衣服,實則腦子裏已經在各種思考。

    爲什麼許斯安會有黑衣人的照片?他們難道是認識的嗎?這個黑衣人到底跟小月的死有沒有關係?

    種種疑問困擾着向晚,知直到衣服都收拾好了,也沒一點思緒。

    將箱子擡到門口。

    “半小時後門口上車。”

    “是。”

    回到房間簡單收拾了下自己的東西,木子剛好打掃完衛生回來。

    “木子,你能查那個人黑衣人的信息嗎?僅憑那張臉!”

    “這,可能有點難,我只能說我盡力吧。”

    “好。”

    交代完木子,拿着自己的行李走出了房間。還好這幾天放假,她不用給秦美麗請假,不然公司裏不知道要怎麼議論她了。

    “向晚姐姐,你來了呀,這個箱子好重,你快來幫我擡一下。”

    瞧了下巨大的行李箱,向晚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周圍那麼多僕人非要叫她。

    將箱子擡到車上放好。

    “有些人以爲在明亮的地方待久了,就以爲能將那骯髒的過去掩蓋。”

    宋語盈臉色一亂,“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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