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則像個乖巧懂事的寶寶,賴在白寂的懷裏睡得可香,也許是最近操心的事情終於解決繃着的弦鬆弛了下來,所以纔會睡得這麼好。
到了酒店的房間,一接觸到那柔軟的牀鋪向晚便睡得更滿足,同時還不忘把白寂的手給死死抱住。
“乖,鬆手,我去給你拿毛巾擦擦臉。”
這個時候的向晚怎麼可能會聽話,像是個叛逆的小朋友抱着白寂的小手抓得更緊。
“哎……”
無奈地嘆着氣,沒法,只好伸手一根一根的掰開那纖長的手指。
誰知向晚像是懂了一般,在最後一根手指被扒拉掉時順手一抓,白寂條件反射的一閃那手直接打到白寂的腰部。
只聽一聲低低的悶哼。
牀上的人因爲沒撈着東西便乖乖的放下手,繼續睡覺。
白寂這才放心的朝廁所走去,進到廁所順手將門關上,撈起衣服的一角腰部那處有一條長長的傷疤此時滲着血。
鏡中的他眼神陡然凌厲,褪去所有的溫柔。
沒多久他將打溼的毛巾在向晚的額間擦拭,手法溫柔。
看着牀上人的五官他忍不住伸手在離肌膚還有一點處停頓,然後順着她的五官輕輕地描繪。
小晚,這次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傷……
翌日,窗外陽光燦爛,酒店的房間裏依舊灰暗。
牀上的人迷迷糊糊的醒來,小手往旁邊一揮,頓時摸到一塊有彈性的……肌肉?
這是……
睜開眼白寂那張人神共怒的睡顏就這麼出現在眼前,弄得向晚一愣,大腦瞬間死機了半晌。
白……
白寂!!?他怎麼會在這裏!?
環顧四周後才反應過來,這裏是酒店!
向晚閉着眼將被子拉起然後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
心裏默唸沒事沒事反正都是夫妻了,反正那啥了也沒事!都是遲早的事情!
可越是這麼想心裏越忐忑,在看到自己穿着整整齊齊的時候心裏才緩了一口氣。
還好!
“所以你是在期待?”
安靜的房間突然傳出這樣一句話,嚇得向晚背後一僵,尷尬的側過頭。
“沒有沒有,你說什麼呢。”
白寂笑着,笑聲中還帶着一點鼻音。
“那應該是被我說對了?”
“沒有!”
大早上的臉就通紅,逗得白寂咯咯直笑。
“好了,不逗你了,起來收拾下我們就去機場吧,叔叔和阿姨說要來機場接我們。”
一想到今天要回去向晚就有點激動,a市雖然也不錯還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但是終究不是她的歸宿。
“好!這就起,我這幾天很想喫m國的那家牛排,回去了我們就喫!”
“還有還有,我想去海邊看看夜景,有機會我們去搭帳篷吧?”
白寂在旁邊看着向晚,一臉寵溺的模樣,“好,你想去哪裏我都陪着你。”
被白寂這麼一說向晚有點害羞,但心裏也開心得不行,甜甜的笑着。
等兩人收拾好到了機場已經是下午,桃子和秦美麗都來了機場。
“小晚!這裏!”
一見向晚下車桃子就連忙朝她走去。
“給!算是給你送行的禮物!”
向晚把東西接過來看了看,“謝謝。”
“你們快進去吧,快開始登機了,下個月我們就去找你們。”
“好!”
因爲很快就能再見面所以幾人並沒有臨別時的那種不捨,向晚和白寂並排着走向安檢入口,不停地朝身後的兩人揮手。
在不知道的角落裏站着一個,目光一直注視着向晚,隨着之移動。
藏在口袋裏的手死死握緊,他很想衝上去將人留下,很想永遠將人留在身邊。
但是在看到向晚那幸福的笑容他嫉妒卻又不捨,不捨得這種笑容從她的臉上消失,
“許總,你不上去說幾句嗎?”
許斯安只是淡淡的回着,“多說無益。”
隨後便轉身離開。
向晚,這次是我自願放你走的,要是下次你再回到我的身邊,那我便再也不會放手。
王強看着和越走越遠的許斯安,心裏也爲老闆不甘心。
這麼好的機會居然還是被放走了?哎……
向晚上了飛機又睡了一覺,到m國後精神好了許多,或許是通過睡覺將之前欠下的勞累都給補了回來。
腳踩到m國的土地時向晚覺得自己越發的安穩,之前在a市的那種焦慮和不安揮之而起,在這裏她有自己的父母以及愛人陪伴,這些人現在比什麼都重要。
“小晚!”
向榮大老遠的就看到向晚小小的身影,還一個勁兒的招手。
“爸!媽!”
白寂也笑着跟了上去,幫向晚把行禮放在後備箱裏。
“小晚,我坐公司的車回去,你跟叔叔先走。”
“放心我稍後就到。”
向晚也不想多問,她知道應該是白寂的助理有什麼事情找他。
“好,我知道啦,你快去吧。”
向晚轉頭上了向榮開的車,車裏譚惠正拿着保溫杯給向晚。
“今天新燉的雪梨,快喝點吧都已經嫁人啦,都快當媽了,還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接過杯子的向晚手一頓,沒想到自己的媽媽會這麼說,拿杯子的手差點沒拿穩。
“嘿嘿,小晚平安回來就好,你在a市那些事情可把我倆擔心慘了!”
向晚知道向榮說的是什麼事情,便一五一十的將宋語盈的事情全說了出來,氣得向榮直拍方向盤。
“爸,你別激動啊,好好開車。”
“這宋語盈是不是有什麼病啊,之前把你陷害成那樣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還逮着你不放!!”
一向不怎麼生氣的譚慧都厲聲說道:“小晚,你以後別再去a市了,那地方跟我們的磁場不和。”
“就是,還是這邊好,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的過點小日子就行了!”
向榮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般,“對了小晚,白寂說婚禮的時候他爸媽要來,還說要跟我們坐同桌呢!”
“真的?”
“那當然,他這次回來親口給我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