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合作了那麼久怎麼就不見說,突然在這個項目上來搞這些?
真是可笑。
向晚的臉上依舊保持着微笑,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
朗總繼續剛剛的話,“所以,我想找個擔保人來給你們modo擔保,確保我之後的款項能順利到手。我這個要求應也不過分吧?在圈子裏有這樣要求的商人不佔少數。”
幾個高管聽了後也沒太大的意見,感覺都是合情合理,找擔保人額未自己的項目款項擔保也算是稀鬆平常的事。
“這個好說,這個好說!我們公司有很多合作的擔保公司。”
“原來朗總擔心的是這個,你放心我們公司一定會提供最靠譜的擔保公司來給你擔保!”
幾個高管便開始插着話,看似簡單的事情但在向晚看來就覺得很奇怪。
要是這人真是這目的,從一開始就應該把這個要求提出來,說不定現在都已經解決了。
不對,這個姓朗的還有其他的目的。
只見坐在對面朗總似乎是喫定了modo會同意這件事般,不慌不忙地繼續:“但是嘛,我希望能找我熟悉的擔保公司,畢竟近期爆雷的擔保公司也很多,我們做生意的萬事還是求穩嘛。”
“這點還是希望大家能理解下我。”
“應該的應該的,現在這個風口大家做生意都是爲了能穩定收入,我們願意配合。”
那高管一點要跟向晚商量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就答應了朗總的要求。
另外幾個高管估計是覺得事情有希望,熱情的開始端茶遞水。
“不知道朗總說的那家擔保公司叫什麼名字?我們好去跟對方溝通。”
能讓modo的高管們這麼點頭哈腰對待的人,目前來說還真是五根手指都能數出來。這幾位高管也是爲modo操碎了心啊。
那大腹便便的朗總似乎故意賣關子般,慢條斯理的接過茶水,愣是將那滾燙的茶水喝了大半才慢慢開口說道:“不是擔保公司,不過在業內我很信得過。”
幾個高管面面相覷,不是擔保公司難道是私人公司?那這事就棘手了。一般的擔保公司只要給一定的報酬,自然就會出面擔保,但要是個人公司而且還是那種完全沒打過交道的公司,別人憑什麼要給你做擔保啊?!
高管們都是人精一下就想通了目前的情況,感覺事情一下變得棘手起來。
其中一人還是問出了口,“那請問,朗總說的公司叫什麼名字?我們好去看看!”
要不是modo真的很需要蝶鑽這款頂級原石去參加展覽,區區一個供應商這個高管估計連正眼都不會看一下,說不定還會踩上兩腳。
一切都按照朗總預先的猜測進行,他將茶杯裏的茶水喝完,砸了咂嘴。
modo家的綠茶就是不一樣的口感。
“就是許氏集團,這家目前在m國有一些投資,資金也算雄厚,我很信得過。”
“我怎麼都沒聽說過啊?”
“我也是,這個公司靠譜嗎?”
高管們像丈二的和尚,對於這個許氏完全摸不着頭腦。
但向晚卻不是這樣的心情,看來這條大魚最後還是被她給調出來了,只是沒想到居然是許斯安。之前其實她又懷疑過,但是又覺得許斯安不會那麼無聊,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許斯安可能真的是閒的發慌。
不過,他這麼做的意義到底在哪裏?
只是爲了逼她回華國?
高管們就沒向晚那麼淡定,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畢竟展覽近在眼前這個蝶鑽modo是勢在必得。
“可是朗總,我們這個項目現在這麼緊,那個許氏我們還不熟悉,一時半會兒也拿不到擔保啊!”
“就是朗總,你這樣做讓我們很爲難,我們這個項目是真的很急的。”
朗總聽到結果高管的話,乾咳了兩聲,整理了下自己的表情。
“我這裏就有許總的聯繫方式,你們要是有能力,說不定今天許總就能來這裏把擔保的事情給弄了。”
高管們一聽急匆匆地開始催促:“那就麻煩朗總把對方的電話號碼給一下,我們馬上就去聯繫,爭取在今天把事情給解決了。”
要的就是這句話。
朗總將手伸進包裏拿出手機,那樣子就像一隻等着對方這麼說,但嘴上卻說着不一樣的話。
“行啊,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面啊,這個許總可不是個好相處的,最後能不能擔保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說完便把手機號給到了高管們,幾個人內部環視了一圈,最後讓一個年長點的人出面打電話。這個高管據說之前是m國某協會的,能說會道,派他出面贏面大一些。
坐在角落裏的向晚全程一聲不吭,看着那高管開始撥打電話,不得不說這幾個高管在關鍵時刻是真的爲的modo着想,這麼放下身段求人的事情都能豁出去。
只是嘛,電話對面是什麼心思她大概也能猜到,被坑了這麼久今天確實應該把一些利息給算一算了。
“喂,請問是許氏的許總嗎?我這邊是modo總部的。”
“對對對,我們想跟您談一個合作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
“啊?”
全場的人都密切地看着打電話人的表情,而現在他正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向晚。
也許是感覺到了目光,正看着手機思考待會喫什麼的向晚順着視線擡起了頭。
只見高管直接把手機遞到向晚的跟前。
“we,許總讓你接電話。”
呵呵,狐狸尾巴還是露出來了吧。
細嫩的小手接過電話,輕輕地放在耳邊。
“喂,你好,我是modo的we。”
“小晚,好久沒聽不到你的聲音了,我好想你了。”
“許總,我們高管想見你,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