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忙碌的一天過去,今天一大早,凌莜莜便到獅月的山洞去找獅月。

    對於獅月的手,她昨天已經和白煜城商量過了,可以先讓她檢查一下,最好是能確認骨頭斷裂的位置,然後她好先將骨頭給移回去,然後再做好固定。

    這時凌莜莜不得不佩服她的爺爺,真就是一雙神醫妙手,曾有一個人的腿骨碎成三塊,硬是她爺爺連刀都沒開,通過手的觸摸,將人的腿給接了回去。

    最後經過藥物的調理,倒是讓原本應該成了跛腳的人,走路的時候幾乎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樣。

    而她也跟着爺爺學習了十幾年,差不多學到了老人家那個手藝,看上去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今天白煜城特意沒去打獵,帶着凌莜莜一起去了獅月山洞,早上他們去的有點早,獅月還在睡覺,白煜城估計是昨天晚上獅月太過於激動,所以睡晚了,然後到了現在還沒醒。

    見狀也不好直接帶着莜莜直接進去,萬一那頭大獅子睡覺的時候變成獸型了,讓莜莜看到,豈不是在佔莜莜的便宜?

    想到這裏,白煜城的臉色黑了黑,對着山洞就是一吼,示意獅月趕緊出來看看,莜莜來看他了。

    正在睡夢中的獅月突然就被白煜城的一嗓子給吵醒了,直接就是翻身出來看看發生什麼事。

    而後凌莜莜就見到了一頭白色雄獅衝了出來,在見到他們兩個站在山洞口,急急忙忙想剎住腳,估計是他的四輪剎車沒做好,一不小心就從他們面前滑過去了。

    凌莜莜眼睜睜見剛纔還威風凜凜的白色雄獅當着她的面,變成了一隻白色憨憨。

    當然現在還是說正事要緊,獸化的身體她並不會看,讓獅月變回來,把爪子放到她面前。

    先給獅月把脈,中醫講就望聞問切這四個字,她給獅月診完脈,確認他的身體非常好後,就準備上手去看手骨的情況。

    獅月是一隻單身獅,見小雌性想要摸他的手,整個人都覺得不好意思,尾巴在身後都快要揮出殘影。

    白煜城看不下去,悄悄繞到獅月身後,眼疾手快一把把獅月的尾巴扯住,讓他變回去。

    剛纔小雌性明顯就是饞獅月的獸型了,他可要看好小雌性,千萬不能讓獅族的花心獅把小雌性給拐走了。

    “唔。”獅月的尾巴被白煜城捏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發出一聲悶哼,凌莜莜趕緊安撫他,“你的手骨還是挺好接回去,就是會有些疼,忍着點,我很快的。”

    說罷幾下擺正兩塊骨頭的位置。

    不得不說獸人的體質就是好,時從他受傷到現在也才堪堪過去三天時間,竟然都快要歪着長上了。

    還好她想起來的早,不然就可能徹底耽誤獅月病情了。

    用之前和白煜城找到的藤蔓和樹皮給獅月做了個簡易版的支架,讓他先固定好自己的胳膊,儘可能不要去動它。

    獅月點點頭,他傷的是左手,並不影響喫東西,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能變成獅子睡了。

    今天還是和昨天一樣,分出一半的獸人去挖紅薯,剩下的就去打獵。

    而白煜城在和凌莜莜處理完獅月的事情後,也就跟着一起去採集。

    昨天她實驗過辣椒,今天打算摘點回來,可以串上野菜加肉一起烤。

    就是從昨天開始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總是會軟乎乎的,提不起力氣來。

    因爲每天都有事情做,凌莜莜覺得自己或許是累到了,並沒有往其他地方想。

    白煜城自然是觀察到莜莜的狀況了。

    其他獸人和雌性一般都是兩天喝一次獸血,至於莜莜她非常抗拒,所以白煜城想試試能不能等到大巫他們回來。

    按照白煜城的推算,大巫回來的日期就在這幾天了,要是大巫回來,小雌性就不用再去靠着喝獸血補充鹽分。

    在摘七彩辣椒的時候,她就想着試試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其他的調味料。

    想着想着好像突然想到她爲什麼會覺得累了。

    自從上次喫完烤魚後,她基本上就沒有再喫過鹽了,現在不感覺身體疲乏纔怪。

    可這裏是遠古,哪裏來的鹽給她喫?

    之前洛雅也和她說過,他們部落裏的鹽石喫完了,現在只能暫時靠着喝獸血補充鹽分。

    一想到這裏,凌莜莜便覺得自己的嘴裏又開始滿是血腥味。

    那味道並不好聞,甚至到現在她回憶起來都還想吐。

    而就在她的小袋子裏還有一小包的燒烤粉。

    那裏面有不少的鹽,但這對於凌莜莜來說,簡直就是杯水車薪,一點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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