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點的時候凌莜莜去找了一趟顧靜語,今天在拿甘蔗的時候,凌莜莜覺得顧靜語被騙了。

    “你被那個獸神騙了。”見顧靜語剝蛋,凌莜莜小聲和顧靜語說道。

    顧靜語剛把蛋放到嘴裏,還好才鴿子蛋的大小,不然她差點被噎到了。

    “怎麼被騙了?”若是當初的凌莜莜在顧靜語眼裏是高傲的大姐姐,那麼現在的舉動就成了一個因爲討不到糖喫來和大人告狀的小女孩。

    “獸神不是說能讓我的身體適應這個世界嗎?哼!”凌莜莜憤懣的哼了一聲,才接着說道,“我晚上的時候連一根棍子都拿不起來。”

    顧靜語聽完凌莜莜說的話後,她覺得此棍子非彼棍子,“你覺的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拿的那根棍子太重了,所以自己纔拿不起來。”

    顧靜語慢慢和凌莜莜分析,但凌莜莜就是來無理取鬧的,她來到這裏都快一個多月了,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一個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自然是想多多的和顧靜語說說話。

    不過凌莜莜想的挺美的,但是顧靜語的獸人和她的幼崽可不願自己的雌性和阿母被搶走。

    於是凌莜莜纔在裏面待了不到十分鐘,就被黑豹族的那隻黑豹禮貌請了出來,手裏還被塞上了一顆小珠子。聽說吃了這種珠子便能不怕熱季太陽的灼燒,凌莜莜將信將疑把珠子吞下,而後便感覺到肚子裏一陣翻騰,迅速找到廁所,等她再出來後,感覺自己晚上喫的那些食物全都被排泄乾淨了。

    得回去繼續烤肉喫,現在附近新鮮的烤肉不多,她也不想去麻煩白煜城,想了想只能殺鳥了,雌鳥孵蛋不能殺,那就去殺公鳥好了。

    於是深夜快十一二點的時候,江鷹養的四隻公鳥裏的兩隻慘遭凌莜莜毒手。

    當然殺鳥工作還是凌莜莜負責指揮,白煜城動手切鳥,鳥的毛太多了,最後還是直接把鳥皮給掀了,剩下一隻血淋淋的鳥。

    最後白煜城一共處理好了兩隻鳥,他把鳥給帶回去,然後在直自己的山洞口一小堆火,而凌莜莜把兩隻鳥用樹枝穿好放到火上烤,自己則是回去找果多多送來的甜獸蜜。

    果多多送來的甜獸蜜的那個蜂巢看着就非常大,而且看樣子大概能出十幾罐甜獸蜜的樣子。

    凌莜莜拿了一罐甜獸蜜出來,她打算做一個甜獸蜜烤灰鳥。

    本來以爲白煜城多少會露出一點不捨的神色,結果誰想到,白煜城的速度比她更快,還問了一句,“一罐是不是不夠?”凌莜莜看着都快要比現代社會那種小罐還要大的木罐子。

    搖搖頭,“我覺得是夠的,你把蜂蜜塗到鳥皮上,我們一人一隻。”

    甜獸蜜給凌莜莜喫,白煜城並不覺得心疼,但要是自己吃了,他感覺自己喫的不再是烤肉了,而是部落裏最珍貴的食物。

    連連擺手,“我不餓,而且這個鳥太小了,對於獸人來說沒什麼肉。”

    也對,凌莜莜看了看鳥,又看了看白煜城,腦海裏回憶起白煜城獸型的樣子,這鳥還沒白煜城的爪子大。

    想到這裏,凌莜莜打算先烤一隻給自己填填肚子,剩下的明天早起烤着給果多多送過去。

    這纔過去一個月,她家的幼崽或許可以嚐嚐甜獸蜜的味道。

    當然,凌莜莜並未打算將甜獸蜜作爲幼崽的主食,而是準備做些果脯,看看能不能留到寒季喫。

    今天早晨洗臉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臉上前期因爲天天喫烤肉這些上火的食物而長出的幾個痘,竟然全都消稀下去了。

    而且氣色對比之前也好上了不少,要不是眼尾下的一顆痣,她差點以爲自己換了張臉。

    凌莜莜叼着一顆點點果,手裏拿着烤灰鳥正往果多多家走去,半路上見到了拎着小豹子往水邊走的豹楓。

    “小豹子怎麼了?”凌莜莜見到豹楓手裏拎着小灰豹,有些猜不出這隻豹子到底經歷了什麼,竟然會變成這樣。

    豹楓剛想和凌莜莜解釋一下,隔着遠遠的就聽到了洛雅的聲音,豹楓無奈嘆息,“你去問問洛雅,我先帶他去洗洗。”

    豹楓抖了抖小豹子,小豹子不滿衝着自己阿父嗷嗚一聲,想要伸爪子撓他,結果對上豹楓想大義滅親的眼神,瞬間老實的不能再老實了。

    簡直就是豹子界老實豹的標兵。

    洛雅趕到凌莜莜身邊,見到小豹子已經被豹楓帶走後,咯咯笑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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