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詢問這個雌性。
而這雌性在聽到凌莜莜的話後,竟然陷入深深的思考中。
就在凌莜莜想着這還能怎麼想的時候,就聽那雌性說道:“在我的記憶裏,我記得好像是自從她能喫肉後,臉上就開始長出這種紅色的小疙瘩。”
聽那雌性這樣說,凌莜莜此時也多少在心裏有點數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凌莜莜整理了一下語言,而後才緩緩說道,“就是因爲你幼崽喫那烤肉的原因?”
那雌性在聽完凌莜莜的話後一愣,其實這件事她也知道,只不過非常怕這個結果。
現在被凌莜莜肯定了,那雌性哭的更厲害了。
沒辦法,凌莜莜只好過去安慰她,“不用擔心,就我看,估計就是昨天晚上的那種烤肉不能喫,要不你先試試看?”
雌性聽到凌莜莜這樣說,不由露出一抹笑意,“那小雌性我們該給幼崽喫什麼?”
她是想也沒想的就問出這個問題,而凌莜莜倒是被爲難住了,這裏要是現代社會的話,那自然不需要說,直接帶到醫院測測過敏原就可以。
但......
“要不最近先喫一些果子?”凌莜莜想,可以先讓小幼崽臉上的紅疙瘩退去再說,而後再慢慢給她喫她往日裏喫的食物,再看看到底是什麼過敏。
那雌性在聽凌莜莜說最近要不喫一些果子的時候猶豫了,“可小幼崽是不需要多喫肉才能長大嗎?”
對此,凌莜莜歪頭,“不一定是全喫素,我們可以給她喫一些她之前從未喫過的肉類,這樣或許能讓她身體好受點。”
最終還是在外面聽了全程的賣柴火的的獸人直接答應,“好,我們這幾天先給她喫水果,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
頓時和他的雌性對視一眼,顯然兩人是想到一起去了,但那雌性的身體比起他家幼崽來說,更加不好,所以只能先等等,看看這位看着就非常年輕的小雌性到底有沒有真本事。
那小幼崽此時又開始撓臉上的紅疙瘩,但還沒等她的手放到臉上,她的手就被她阿母拉住了。
“陽陽啊,這臉可不能再抓了啊!”她一邊哭還一邊用手幫幼崽摸臉,想讓她能好受點。
而在她哭後,那小幼崽也哭,“阿母我的臉好癢。”
沒辦法,凌莜莜只好是拿了一個被點起來的木棍,往她之前記住的地方找了一圈,而後手上提着幾株草回來。
她看了看白煜城,而後就將視線轉移到那賣柴火的獸神身上,“這個你拿起清洗一下,洗乾淨拿過來,我再告訴你怎麼用。”
見這小雌性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那賣柴火的獸人哪裏還敢耽擱,當即就按照凌莜莜說的去辦。
憑藉獸人高超的夜視能力,那是飛快洗完回來,而且手上還端着一盆水。
確實的比起一般獸人要聰明不少。
凌莜莜想了一下,而後才問道:“你怕苦嗎?”
那賣柴火的獸人臉色古怪,“肯定是怕的,但要是爲了幼崽,我可以忍受。”
行吧,對方都這樣說了,凌莜莜自然是二話不說,就示意他趕緊的,“你把這個草藥放到嘴裏嚼碎,然後再敷到你家小幼崽身上癢的地方去,對了,注意一定要是沒有破皮的地方,不然恐怕會讓她感覺到疼。”
凌莜莜說完,也不打算停留,直接和白煜城一起轉身去了隔壁房間裏,打算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