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白狼的提議,其實凌莜莜有些心動的,只不過她想到自己來到這裏的其中一個目的,頓時忍住了那一絲絲的心動。

    表情格外的冷厲,就連白煜城都被她給唬住了。

    等到凌莜莜來到山洞口時,那些負責守在這邊的獸人才注意到他們。

    紛紛上前來和凌莜莜打招呼。

    凌莜莜只是揮手示意他們不要拘束,而後她直接走到山洞口。

    那些獸人一開始聽到外面的聲音時,還以爲是那位厲害的獸人來了呢。

    結果等凌莜莜走近了,才發現來的竟然只是一個漂亮的小雌性。

    頓時一些嘴裏不乾淨的獸人就開始說葷話了,“喲,沒想到你們大湖部落裏的獸人都是依靠着這麼個小雌性啊!堂堂一個部落的族長,竟然這麼怕你的雌性?”

    最先開口的那獸人是跟在祭祀羽身邊最久的人,因此在某些方面受到了不少的影響。

    就比如對待雌性這件事上,他們就受到了不少的影響,已經漸漸的開始覺得雌性根本就沒多少用,這個家裏還不都是全靠獸人撐着嗎?

    因此這獸人才敢對着凌莜莜說那樣的話。

    只不過凌莜莜可不打算放過這獸人。

    一般攻打其他部落的獸人要是被抓住了,大部分都會被殺掉,只有一少部分會被當做奴隸。

    而這些人之所以敢這麼猖狂,自然就是料定了凌莜莜不敢對他們怎麼樣。

    只可惜,這件事恐怕不能如他們所願了。

    本來是打算留着這些人的命,不過有的時候,該立威就得立威,不然恐怕一些獸人會真以爲自己很有本事了。

    “把他抓出來。”凌莜莜指揮身邊的獸人,白煜城率先就想進去幫凌莜莜抓人,但他的胳膊被凌莜莜拉住。

    而那獸人見到這個小雌性真的敢讓人來抓自己出去,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害怕。

    但很快他又想到自己來之前,祭祀曾和他說過的話。

    當即就越發囂張了。

    凌莜莜不懂爲什麼這獸人直到現在都還敢那樣,但這並不能影響她對這個獸人的處罰。

    讓兩個獸人將人抓出來後,凌莜莜本想是直接把這獸人給殺了。

    但在抓他出來的過程中,這獸人的嘴一直都沒停過。

    從一開始只是攻擊凌莜莜是個雌性,再到後面就開始說要睡了凌莜莜如何如何的。

    這話不光是白煜城聽着生氣,就連一些跟着這獸人被抓的獸人也覺得不太好聽。

    他們其中大部分人都是尊重雌性且不會去傷害雌性的。

    可這獸人和他們不一樣,要不是之前和這獸人待在一起,他們怕都要以爲這獸人是不是墮獸了。

    不過凌莜莜沒讓那獸人猖狂多久,很快就將那獸人的四肢用藤蔓捆住。

    本來那獸人還在叫囂着,等到他發現剛纔抓着他的獸人都已經退開了,但他的胳膊和腿上似乎還被什麼東西抓着的時候,頓時慌的不行。

    “放開我!”那獸人開始劇烈掙扎,“你們要是敢對我做什麼,祭祀大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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