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定是的
然而云溪越是這樣想,心底的不安卻是越來越明顯。心底不知爲何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五年前,云溪趁着洛南夜出門吸菸的時候接了他的電話。
原本以爲是公司的事兒,但是一看到屏幕上的名字,云溪的脣邊勾起一抹詭笑。
按下接通鍵,云溪還沒說話童話焦急的聲音便從電話那頭傳來。
云溪聽的出來童話的情緒很不好,似乎遇到了什麼難事兒,一個勁兒的找洛南夜。
然而云溪怎麼會讓她得逞,她還有好戲要送給童話看呢,要是洛南夜知道了她還怎麼看戲。
童氏的事兒洛南夜不知道,可是她卻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而且其中她費了不少的力,她怎麼肯定讓童話找到洛南夜。
所以,云溪冷冷的拒絕了童話的要求,掛了電話便將洛南夜的手機關機。最後還纏着洛南夜在醫院待了三天,等到童氏的事兒一切都塵埃落定,才讓洛南夜回去。
最後效果也是極好的,童話簽下了離婚協議書,終於離開了洛家,離開了洛南夜,甚至童話的消失更是讓云溪狂喜,終於不用再見到那個女人了,終於將她從洛南夜的身邊將她趕走了。
當初得知洛南夜爲了童話還和李懷珠發生爭執。
所以她纔會慫恿李懷珠演了那場戲,逼着洛南夜與童話離婚。
然而,想到洛南夜在拿到童話親手簽下的離婚協議書的時候那瘋狂至極又失魂落魄的模樣。云溪心底又有些擔憂,不知道洛南夜是氣童話的不告而別,還是其他。
此時見到童話以這樣耀眼的姿態出現在她和洛南夜的面前,云溪心底竟然生起一抹擔憂,擔憂童話會不會是想再纏着洛南夜,所以纔會回來的。
云溪甚至懷疑洛南夜想要與but集團合作會不會與童話有關。
洛南夜和云溪心頭百轉千回,可是臺上的兩人卻是其樂融融。
禮儀小姐本想上前爲童話戴上那顆粉色之星,可是卻被牧九笙拒絕了。
牧九笙笑看着童話,眼神中滿是灼熱,小心的將粉色之星從首飾架上取下來,走到童話面前。
“牧九笙,你這是想幹嘛!”童話清澈如水的美眸瞪着牧九笙,低聲問道。
眼睛雖然瞪着牧九笙,可是臉上一直掛着一抹淡淡甜甜的笑。
“當然是親手爲你戴上了,阿曼達小姐這麼美,也只有我這麼英俊帥氣的男人才配爲你戴上這麼美的粉色之星。”
牧九笙顯然沒有童話那麼拘謹,反而大大方方的看着童話說道。
“你……真是自戀!”童話無語,對牧九笙的自戀絲毫沒有辦法,真不知道牧九笙哪裏來的自信。
“你不喜歡嗎?”牧九笙趁着爲童話戴項鍊的時候,附在她的耳邊低低的道。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童話的耳邊,讓童話驀地臉色通紅。
該死的,牧九笙這是在幹嘛?難道這是在調戲她?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
“牧九笙,你最好給我注意點!”童話強忍下心頭的怒氣,咬牙切齒的瞪着牧九笙。
“什……什麼?追……追求?”童話被牧九笙的話嚇得不輕。
如果她沒失憶的話,她與牧九笙纔是第一次見吧,牧九笙竟然就說要追她。
有沒有搞錯,追你個大頭鬼啊。
要不是這裏人多,童話真是恨不得將牧九笙直接一腳踢下去。
“不要那麼激動哦,不然我會以爲你這是因爲聽到我的告白而高興呢!”牧九笙眉宇微挑,朝着童話拋了個媚眼。
童話簡直想要扶額,高興?這傢伙哪裏看出來她高興了?
童話簡直是被牧九笙氣樂了。
云溪看着童話脖子上帶着那條粉色之星,簡直要嫉妒的瘋了。
童話哪裏配的上那樣珍貴的鑽石項鍊,還是牧大少親自爲她戴上,簡直可惡。
自己心裏想着似乎並不能讓云溪心裏的憤怒和嫉妒發泄出來,不禁拉着洛南夜的胳膊陰陽怪氣的道:
“南夜,真沒想到著名的服裝設計師阿曼達就是童話,童話這麼多年不見,沒想到盡然和牧家大少爺在交往,看她們在臺上都那樣肆無忌憚,看來應該很相愛吧!”
云溪話音未落,就聽到身上咔嚓一聲脆響。
云溪低頭一看,竟然是洛南夜手中的叫號牌被他硬生生的掰成了兩半。
云溪被洛南夜此時臉上難看的面色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這麼多年,她還從來沒有見到過洛南夜什麼時候臉色這麼難看過。
南夜不是一向都冷靜自持,對什麼事情都泰然處之的嗎?
“你剛纔說什麼?”洛南夜冷冷的掃了云溪一眼,語氣森冷似寒冰。
“什麼……我沒……我只是說童話與牧家大少爺應該很……很相愛吧!”
云溪想到剛纔自己說的話。老老實實的重複了一遍。
“相愛?”
洛南夜森冷如寒冰的眼神掃向臺上的兩人,低低的呢喃道。
“對啊,你剛纔沒看到牧大少爺看着童話的眼神,滿滿的都是深情呢。童話也真是好運,一個離過婚的女人,盡然還能找到這麼一個優質的黃金單身漢。不過,這下你也該放心了,就算她回來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纏着你了。”
云溪不知道洛南夜爲什麼這麼生氣,不過見他那一副恨不得吃了童話的眼神,想必洛南夜也是不願意再見到童話吧。
也對,當初洛南夜是逼不得已才娶童話的,好不容易纔擺脫這個女人,如今看到她自然是討厭的。
云溪此時已經將五年前因爲童話留下離婚協議書就消失時洛南夜所表現出來的異常自動的理解爲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哇哦......阿曼達小姐戴上這條粉色之星真的是讓整個兒宴會場都蓬蓽生輝啊,就像這條粉色之星就像是爲阿曼達小姐量身定做的。看的我都不想將這條粉色之星拍賣掉,只想讓阿曼達小姐就這樣一直戴着,也算是我的一片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