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安排,洛南夜絲毫不敢耽擱,朝着剛纔麪包車離開的方向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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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城市的喧囂依舊鼎沸,可破舊的廠房裏卻是萬籟俱寂,獨留一個小小的房間裏隔着窗簾有隱隱的光亮透出,讓這一方天地看起來有絲絲的不同。
黑衣男子將童話狠狠的摔在地上,沒好氣的踹了一腳。
“媽的,臭娘們,看着瘦瘦小小的,沒想到下腳這麼重,老子的小弟現在還疼呢。”
“大哥你也別生氣,大不了待會兒讓她多伺候伺候你,給你消消火氣。”
白衣男子直接脫了衣服,用桌上的酒精爲手臂上被童話鉛筆扎出的傷口消毒,每擦拭一下都痛的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黑衣男子對白衣男子的話不置可否,轉而問道。
“都好了,大哥您看,咱們這屋子裏每一個方位都放了攝像頭,到時候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咱們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絕對拍的清清楚楚的。”
似乎想到了什麼,白男子忽然湊到黑衣男子的耳邊,低聲邪笑道:
“那邊兒還放着不少工具,就算大哥那玩意兒用不了,也可以玩兒其他的,保證今天大哥玩兒的盡興。”
誰知黑衣男子並沒有高興,反而反手就拍在白衣男子的身上。
“你他媽的才用不了,老子那玩意兒好使得很!”
是個男人就不會承認自己不行,況且還是有比較的時候,更不會在手下的人面前示弱。
“還有,這麼多攝像頭,將我們兩兄弟都拍進去了。怎麼?你想當網紅啊?”
看着四周的攝像頭,黑衣男子臉色有些不好看。
“大哥放心,我早有準備!”
說着,白衣男子從一邊兒的包裏摸出兩個臉譜面具,在黑衣男子面前愰了愰。
“大哥,這是臉譜面具,直接套在頭上就行,這面具一戴上,只能露出眼睛、鼻子和嘴,連耳朵都露不出來,就算拍到,就算是你親媽都不認識你。”
白衣男子剛說完,腦袋上又捱了一下子。
“你親媽纔不認識你,你個狗孃養的,花樣還挺多!”
一把扯過白衣男子手中的臉譜面具,仔細端詳了一下,覺得這玩意兒還不錯。
就算被黑衣男子打,白衣男子也是一臉笑呵呵的,似乎完全沒有脾氣,像個二傻子。
“好了,將她弄醒,一個死人有什麼好玩兒的。”
黑衣男子戴上臉譜,直接打開了攝像頭,朝着童話的方向給白衣男子使了一個眼色。
白衣男子立馬會意,也戴上了臉譜,拿着一個帕子在童話的鼻尖捂了一會兒。
童話臉上火辣辣的痛,意識也慢慢的清醒了過來,看着陌生的地方和兩個帶着臉譜的陌生男子,童話身子警惕的向後縮了縮。
這一動才發現自己手被人給反綁着,掙扎了一下,手根本掙脫不開。
可是理智卻告訴她要想辦法逃出去。
眼角的餘光在房間裏掃視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尖利的東西。
突然瞥到身後的柱子,磚角菱角分明,如果摩擦的話或許可以將手上的繩子割斷。、
思及此,童話悄無聲息的往後蠕動。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想幹什麼?”
童話害怕的聲音中都帶着顫抖,可是面上依舊強制保持着鎮定。
“幹什麼?你看看四周,你覺得我們是想幹什麼?”
黑衣男子突然起了一絲逗弄的興致,就想看着童話驚恐,慌張,害怕的模樣。
童話驚慌的吞了吞口水,緩解心底的驚恐和緊張。
滿是驚懼的雙眸朝四周掃了一眼,看到周圍都架着大大小小的攝像頭,童話心底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但是童話知道她現在不能慌,不能怕,現在沒有人能夠救她,如果她再慌亂的話,她就完了。
“你們做這些爲什麼?想要錢?”
如果是想要錢的話,她可以給,只要他們放了她。
“我們當然是爲了錢,但是錢我們要......色,我們也要!”
兩個男子眯起邪惡的眸子,笑的猥瑣,一口大黃牙露朝着童話靠近,看的童話只覺得噁心。
童話以爲他們是想拍下視頻威脅她,連忙厲聲威脅。
“你們要是敢碰我,我是不會給你們錢的。”
雖然不能動,童話卻下意識的想往後退,想離兩個男子遠一點兒。
然而,她這話不但沒有威脅到兩個男子,反而惹得兩人哈哈大笑。
“誰說我們要你給錢了,只要玩兒了你,將片子交出去,自然有人將大把的錢送到我們哥倆手裏,我們哥倆還怕沒錢花?哈哈哈......”
兩個男子笑的猖狂而得意。
童話腦子並不笨,聽兩個男子這樣說,童話便知道,他們是受人指使。
“你們是受人的指使,那人是誰?”
誰那麼恨她,竟然想出這麼陰險的法子想要侮辱她,想要毀了她。
“告訴你?你當我們傻嗎?”
黑衣男子輕輕地勾起一抹詭異的笑,看着童話的眼神中盡是嘲諷。
童話也意識到自己這個問題白問了,他們怎麼可能說呢,於是也不糾結主使的人,立刻轉移話題。
“你們不說也行,我也不問,反正你們是爲了錢,我也有錢,你們放了我,那個人給你們多少錢,我給你們雙倍。”
童話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綁在身後的手緊握成拳,等着兩個黑衣人的選擇。
背後的人能讓這兩個人做出這種事兒,一定是給了大價錢,而童話願意出雙倍,這兩人如果不是腦子傻,一定知道怎麼選擇我。
童話很怕死,也不想成爲明天的新聞頭條,她更不能讓兩個孩子看到她被人拍下不堪的一幕,讓別人嘲笑他們有一個被侮辱的媽媽。
所以只要能花錢解決,童話現在會毫不吝嗇的用錢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