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童話,害的她斷了腿,還錯過了參加設計師大賽的機會,這筆賬她記下了,一定會讓童話付出代價。
誰知,秦中陽卻是無所謂的拍了拍云溪的手。
“你放心,既然讓你去參加比賽,我們自然早已經安排好了。你住院的時候我爸已經安排人用你的名義過了初賽。如今你只需要準備你的設計作品參加複賽再成功進入決賽就行了。”
初賽只是比設計稿,而複賽和決賽都是要製作成衣,並邀請模特展示的。
所以初賽能入圍再簡單不過,只是複賽和決賽設計師必須出場,就不是他們那麼好乾涉的了。
“真的?”
云溪沒想到秦壽竟然考慮的這麼周到,頓時喜出望外。
“我還會騙你嗎?”
秦中陽脣邊勾起一抹邪邪的笑,輕輕的颳了刮云溪的鼻頭,語氣中竟然帶了幾分挑逗。
看着秦中陽這舉動,云溪心頭一熱,臉頰微微的有些紅。
“中陽,你真是太好了,爲了報答你,今晚我讓你予取予求......”
話落,伸手勾住秦中陽的脖子,主動的送上了香吻。
秦中陽眉頭幾不可察的蹙了蹙,似乎對云溪的主動並沒有什麼興致,但是臉雖然不好看了,腿雖然瘸了,但身材還不錯。
如果關了燈,應該還是有興致的吧?
思及此,秦中陽也不再糾結,一把將云溪打橫抱起,往臥室走去。
十分鐘過後,秦中陽收拾妥當,藉口秦壽還有要事要談匆匆的走了。
“妖精,等我回來再好好的收拾你。”
秦中陽嘴上這麼說着,可心裏卻差點兒罵娘。
看着秦中陽匆匆離去的背影,云溪牙根兒緊咬,惡狠狠的罵了句。
“不中用的東西。”
......
晚上,云溪剛想出門就遇到一個身形瘦削的男人,云溪瞳孔一縮,猛地將男人拉進了屋裏,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六哥,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沒事兒不要來找我嗎?”
瘦削男人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邪邪笑了笑,也不理會云溪難看的臉色,徑直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打量了一下屋裏的擺設和裝修,這才陰陽怪氣的開口。
“我也不想來啊,但是這個月的錢好像還沒到賬,我擔心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所以就只能親自來了。”
男人說着,伸手掏出一支菸給自己點上,猛吸了一口煙,吐出濃郁的菸圈,醒目的六根兒手指頭夾着菸蒂,顯得異常的突兀。
看着男人虛假、貪婪的模樣,云溪眼中極快的閃過厭惡之色,要錢就要錢,擔心她出事兒?他們會有這麼好心?
騙鬼呢!
“六哥,我哪回不是按時將錢給你打過去,這個月我就是住了幾天院,耽擱了幾天,你有必要這麼迫不及待嗎?”
云溪毫不客氣的將男人的真實目的戳破,不想再看這些人噁心、虛假的表情。
她的這些窮親戚她最清楚不過了,自從知道她考上了大學,還傍上了洛氏集團的總裁,他們就像是吸血鬼一樣,想着法兒的想從她這裏弄到錢。
男人脣邊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對云溪的冷嘲熱諷完全不放在眼裏,打了個哈欠,才笑着道:
“你住院我知道啊,鬧得那麼大,你在全國應該都出名了,我能不知道嗎?醫院人多,我不方便去看你,所以纔等你出院了這才趕着來看看你怎麼樣嘛。”
他當時可是津津有味的將視頻看了幾遍呢,不得不說,除了血腥了一點兒,他這堂妹的身材還是不錯的。
可惜了,他沒這個福氣享受了。
“雲琅,你是不是故意哪不開提哪壺,非惹我生氣是嗎?”
自從她和段陵的事兒鬧開後,無論走到哪兒,只要有人認出她都會對她指指點點,云溪早就受夠了。
沒想到遇到自家的人,還是被嘲笑,要不是面前坐着的是雲琅,云溪真恨不得抄起一旁的椅子直接朝着他砸過去。
雲琅看着云溪隱忍憤怒,無所謂的笑了笑,完全不將云溪的怒氣放在眼裏。
“跟我急什麼眼啊,又不是我讓你出名的,有本事你去找那個什麼段陵撒氣啊,跟我囂張個什麼勁兒。”
女人就是沉不住氣,這才幾句話云溪就跳腳了,真是沒用。
雲琅的話又讓云溪想到了在段陵那裏受到的侮辱,氣的云溪頓時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你說的對,誰讓我受了委屈,我就讓誰不好過。”
雖然段陵辭職了,但是云溪絕對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
思及此,云溪從屋裏拿出兩沓錢扔在雲琅面前。
“這是上個月該給你的,還有一份是多餘的,我想你幫我做一件事兒。”
雲琅看到面前放着的錢,微微挑了挑眉,瘦削的臉上慢慢的浮現出詭異的笑,卻不急着收錢,下意識的摸了摸多出來的第六根兒手指頭,忍住打哈欠的衝動,語氣中多了幾分興味。
“說吧,這次又想對付誰?”
這每一個人有每一個人的價錢,可不是云溪隨便給個三瓜兩棗就能將他糊弄過去的。
“還能是誰,不就是段陵咯,他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云溪的脣邊劃過一抹惡毒,像叢林裏盯着獵物的毒蛇一般,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雲琅搖了搖頭,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果然最毒婦人心啊。
然而云琅卻沒有一口答應,而是猶豫着道:
“你想必也知道,段陵辭去醫院的工作後回家繼承家業了,如今是段家的繼承人,想要動他,恐怕不容易。”
雲琅又不是傻子,爲了一點兒錢搭上性命,他可不會那麼傻。
云溪勾了勾脣角,笑看着雲琅。
“我知道對付段陵不容易,但是我知道段陵的軟肋。”
雲琅突然來了興趣。
“段陵那樣的花花公子還有軟肋?”
跟着云溪做事這麼多年,雲琅對云溪認識的人也都有所瞭解,這個段陵是洛南夜的好朋友,雲琅更是瞭解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