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中陽一愣,原以爲云溪又會大鬧一頓,他都已經做好了與云溪撕破臉的準備。

    可是秦中陽怎麼都沒有想到云溪竟然會突然這麼溫柔,他可不相信云溪不知道他剛纔與那個女人是想幹什麼。

    “中陽,怎麼愣住了,難道我回來你不高興嗎?”

    云溪委屈的眨了眨眼,眼眶中頓時盈滿了淚水,頗有幾分柔弱之美。

    秦中陽看的癡了,彷彿見到了當初遇見的云溪,也是這麼的楚楚動人。

    那女人卻是冷下了臉色,鬆開秦中陽,雙手環胸,一臉不屑的冷哼道:

    “喂,你眼睛是瞎了嗎?你沒看到我們正有事兒要辦嗎?”

    她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淡定的女人,看到她和他男人滾牀單,竟然完全當沒有看到,讓她做小三兒都沒有成就感好嗎?

    “正事兒?什麼正事兒?難道是慶祝我回來?”

    云溪佯裝不知,一臉的疑惑,轉頭看向秦中陽。

    “中陽,你真的爲了慶祝我平安回來請了朋友來家裏做客?我真是太感動了。”

    話落,云溪一把抱住秦中陽,踮起腳尖,在秦中陽脣邊蜻蜓點水的落下一吻,然後飛快的散開。

    那臉頰上恰到好處的兩團紅暈,更平添了幾分嫵媚和清純,無視一旁的女人,抿了抿脣低聲道:

    “看在你這麼想我的份上,今晚我一定好好犒勞你。”

    說着便湊近秦中陽耳邊,輕聲呢喃。

    “你想要玩什麼,都依你......”

    輕輕的幾個字,瞬間撩的秦中陽心火旺盛。

    一旁的女人都驚呆了,她做了這麼多年的小三,第一次遇到了比她還不要臉的女人,當着她的面就能跟男人這麼親熱,這是當她是死人嗎?

    “喂,你還要點兒臉嗎?我還在這兒呢!”

    女人覺得,她要是再不說話,云溪很可能就敢當着她的面跟秦中陽滾牀單了。

    云溪美眸微轉,眼底卻是化不開的陰鷙,臉上卻帶着極盡魅惑的笑。

    “你?怎麼了?難道你晚上想跟我們一起玩?”

    此話一出,秦中陽和那個女人都驚呆了。

    一個是因爲覺得這主意好像不錯,似乎勾起了他的興趣。

    另一個卻是覺得云溪簡直就是個瘋子。

    她在外跟各種各樣的男人玩兒,無論是結過婚的,還是有女朋友的,從來見到的正牌老婆或者女朋友不是打她,就是罵她,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邀請她一起玩。

    這還是人說的話嗎?簡直就是瘋子。

    女人覺得她今天算是遇到對手了。

    然而云溪卻不理會兩人的驚詫,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挑起秦中陽的下顎,在他的喉結上輕輕的撫摸,低低道:

    “中陽,一起玩兒,你覺得怎麼樣?”

    秦中陽脣邊的笑意擴大,嘴角都要咧到耳後根兒了,嘿嘿的笑道:

    “好啊,還是你最懂事兒。”

    然而他們商量好了,一旁的女人卻覺得驚聲尖叫了起來。

    “我呸!瘋子,變態,誰他媽要跟你們玩兒了。”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她纔不會墮落到跟一個變態女人共侍一夫呢。

    話落,直接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和包包奪門而出,彷彿房間裏有什麼可怕的生物一般。

    看着女人匆匆離開,云溪的美眸微閃,臉上的笑意依舊嫵媚而多情。

    “沒想到這麼多天沒見,你還越來越懂事兒了,走吧,今晚讓我好好的陪陪你,給你慶祝慶祝......”

    話音未落,秦中陽一把將云溪打橫抱起,猴急的朝着臥室走去。

    背對着秦中陽,云溪眼底的柔情和魅惑消失殆盡,眼中只剩下怨毒。

    ........

    早晨,看着秦中陽出了房門,云溪才緩緩的睜開陰冷的眸子。

    微微動了動身子,身上傳來的錐心的刺痛讓云溪倒吸了一口冷氣。

    擡手,看着白皙的手腕上紅腫的淤痕和肩頭刺目的牙印,云溪牙關緊咬,眼中淚意翻涌。

    想到這大半個月在拘留所的艱辛,想到這一次次爲了討好秦中陽而受到的屈辱和傷害,云溪眸中慢慢的浮現出憤恨和怨毒。

    憑什麼,憑什麼她就要遭受這些苦難,而那些傷害她的人卻能夠活得那樣舒服。

    童話、洛南夜還有秦中陽,你們一個一個對我造成的傷害,我都會慢慢的討回來。

    .........

    “你說,當初慫恿潘金去澳門玩兒的人就是秦中陽?”

    洛南夜蹙眉,看着重樓,有些驚訝,卻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那這樣說來,當初陷害童氏集團,陷害我爸爸的事兒,很可能跟秦中陽有關?”

    童話有些激動,感覺真相慢慢的就要揭開了。

    洛南夜搖了搖頭。

    “確切來說,應該是跟秦壽有關,五年前秦中陽還只是一個混二代,只知道喫喝玩樂,他做的一切都是他老爹秦壽指使的。”

    重樓微微頷首。

    “不錯,不僅跟秦壽有關,跟云溪應該也脫不了關係,當初推你爸爸下樓的王千,現在已經證實就是云溪的堂哥雲琅,他們在五年前就已經對童氏集團動手了。”

    童話蹙眉,總覺得有些奇怪。

    “像你們這麼說,這件事兒很可能是秦壽和云溪策劃的,可是秦壽爲什麼會這麼幫助云溪呢?”

    秦壽跟云溪感覺是完全不相關的人,可是處處又透着他們關係匪淺。

    “難道就因爲秦壽是秦中陽的老爸,秦中陽喜歡云溪,秦壽就愛屋及烏?”

    童話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

    重樓看着洛南夜和童話都是一臉的疑惑,聳了聳肩。

    “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云溪的兒子洛雨辰,好像就是秦中陽的兒子,現在已經被秦壽接回秦家老宅教養了,云溪給秦壽生了那麼大一個大孫子,想必秦壽對云溪這個兒媳婦兒挺滿意。”

    洛南夜挑眉,看向重樓。

    “你怎麼知道洛雨辰是秦中陽的兒子?你給他們做過親子鑑定了?”

    重樓被洛南夜問的一愣,眨了眨眼。

    “秦壽都將洛雨辰帶回秦家了,難道還有假?秦壽那隻老狐狸,不可能那麼蠢,不做親子鑑定就認那麼大一個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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