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驀的對上洛南夜的視線,從腳底傳來一股子冷意,嚇得他立馬轉開視線,不敢對上洛南夜的眼神。
“南夜啊,你也別在意,我們老王也只是性子直,關心公司發展,絕對沒有不將你放在眼裏的意思。”
洛南夜輕笑了一聲。
“是嗎?不過到底什麼事兒了,你們這麼着急?”
洛南夜一臉無辜的看着幾人,幽深的眸子閃着純潔的光,乍一看還真以爲他什麼都不知道呢。
“洛總,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難道你沒看到......”
秦壽身後的老王按捺不住,搶着吼道,卻被秦壽笑着攔住。
“老王不要急,讓我來慢慢說。”
秦壽拉開桌前的椅子,笑着坐到洛南夜的對面。
“南夜,咱們公司的股票今天突然跌停了,你知道嗎?”
洛南夜劍眉微蹙,神色中帶着疑惑。
“有嗎?我這幾天沒怎麼關注,不過我現在也不怎麼關注,洛氏集團的股票是漲停還是跌停,跟我好像關係不大了。”
說着,洛南夜笑看着秦壽。
“秦副總,之前說的股權轉讓的錢還有股權變更怎麼還沒有進展啊,你還是抓緊時間吧。”
此話一出,秦壽身後的股東們都覺得有些怪異。
洛氏集團這幾天的股票漲得這麼好,今天又突然跌停洛南夜不可能不知道,更不可能不關注啊。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洛南夜在說謊。
這幾天洛氏集團的股票漲得這麼多很可能是有人要出貨,而今天突然的漲停也很可能就是已經開始出貨了。
這樣一想,幾個股東頓時悟了,能一次性將股票砸停的會是什麼人?
幾名股東頓時將視線投到洛南夜身上。
洛南夜這麼着急的要與洛氏集團撇開關係,甚至不惜拋售洛氏集團的股票,難道真是洛氏集團出了問題?
秦壽察覺了幾人的異樣情緒,臉色有些不好看,但還是保持的和煦的笑。
“南夜啊,這不還沒有做股權變更嘛,你現在還是洛氏集團的總裁,怎麼能對公司的事情這麼不在意呢。”
“就是啊,股票都跌停了,難道不應該弄清楚原因嗎?”
洛南夜挑了挑眉,身子朝後靠了靠,雙手合十笑看着幾人。
“我這馬上都不是洛氏集團的總裁了,我管那麼多幹嘛,還是秦副總裁能者多勞,多想想以後怎麼辦吧!”
說着,洛南夜便朝着雲天使了一個眼色,直接送客了。
秦壽幾人興致勃勃的來,灰溜溜的走,在洛南夜這裏一點兒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得到,還碰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
送走了秦壽等人,雲天才湊到洛南夜面前,擔憂道:
“洛總,他們不會懷疑咱們吧?”
洛南夜冷笑一聲。
“懷疑又怎麼樣,我就是要他們懷疑,只有懷疑纔會心思不定。”
“好了,公司的事兒你盯着,我該回去陪老婆孩子了。”
......
昏暗的房間裏,壓抑而陰暗,像是地獄的十八層,讓人絕望而恐懼。
“秦中陽,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
淒厲而驚恐的聲音粗嘎而陰沉。
一次一次房門拍打的聲音,一次一次呼喊卻依舊沒有人理會。
云溪孤零零的縮在角落裏,已經不知道被關在這個陰暗的房間裏多久了,昏暗的光線讓她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能一直一直的等着。
突然,房門被人猛地推開,一束刺眼的白光猛地照了進來,云溪眼眸不舒服的眯起,擡手擋住這突然起來的光線,朝着門口忘了過去。
昏暗的光線下,看到秦中陽趾高氣揚的站在門口,身後還跟着衣裙黑壓壓的人。
突然,房間的燈光大亮,秦中陽身後的人也都露了出來,清一色的彪形大漢,看起來異常魁梧和兇惡。
“云溪,在這裏待了幾天怎麼樣啊?是不是很寂寞,很想我啊?”
“秦中陽,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云溪驀的爬到秦中陽的面前,拉着他的褲腳請求道。
秦中陽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頓時邪惡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放你出去?去哪兒啊?云溪,你是不是還沒有搞清楚現在你的境況,還想出去,你是在做夢嗎?”
話音未落,秦中陽一腳將云溪踹了出去。
云溪痛苦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之前被打的傷口又崩開了,痛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氣,擡頭蹙眉看着秦中陽。
“秦中陽,你不想放過我,那你到底想幹什麼?”
秦中陽眉頭微顫,咧嘴笑了笑。
“都帶你來了這麼久了,當然是有大的驚喜給你啦。”
云溪卻眉頭緊皺,心裏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心裏剛想着,秦中陽突然朝着門外招了招手,身後的六個彪形大漢從陰影裏走了出來,一步一步朝着云溪走了過去,將她團團圍住。
“你們想幹什麼?”
云溪嚇得打了個寒顫,身子不住的往後退,卻被兩個彪形大漢擋住了去路。
看着云溪驚慌害怕的樣子,秦中陽越來越興奮,神色也帶着幾分詭異。
“都說了給你個驚喜嘛,你不是害的我從此做不成男人了嗎?那我就不能滿足你了,可是也不能冷落你啊。這不,我給你找了這麼多身強體壯的男人,要不你挑一挑。”
“你,你說什麼?你竟然給我找男人,秦中陽,你是不是瘋了啊?”
云溪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秦中陽,眼中盡是難以置信。
她以爲秦中陽恨她,可也只是打她,罵她或者將她關起來,沒想到秦中陽會想出這麼噁心的方法報復她。
秦中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走到云溪面前,伸手嵌住云溪的下顎。
“我是瘋了嗎?你不是說當初讓你伺候我是侮辱你嗎?我這幾天左思右想,前思後想,覺得我該彌補你啊,所以我想了一個好辦法,你不樂意伺候我,那我就讓人伺候你啊,你說我是不是很貼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