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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
秦中陽悠閒的坐在按摩椅上,閉着眸子,看起來十分悠閒愜意。
葉天舒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將今天發生的事兒仔仔細細的向秦壽報告,臉上是無盡的諂媚。
“你說童話暈倒了,還受了傷,連洛南夜都受了傷?”
秦壽眸子依舊是合着,淡淡的開口。
葉天舒點了點頭。
“是的,我一直在外面守着,親眼看到洛南夜抱着昏迷不醒的童話出來,童話的手上都是傷。”
“洛南夜的身上也被利器劃傷了,就連洛南夜的臉上也被劃出了一條口子,流了不少的血。”
當時看到那樣的場景,葉天舒還嚇了一跳。
他認識洛南夜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洛南夜傷的這麼重過,嚇得他都不敢在婚紗店門口多待,生怕被洛南夜發現。
秦壽微闔的眸子驀的睜開,眼中一片清明。
“看來這唐子檸真是厲害,竟然能傷到童話和洛南夜。”
自從秦壽被洛南夜從洛氏集團灰頭土臉的趕出來以後,秦壽就決定跟洛南夜不死不休,也想着找機會再將洛氏集團的股份奪回來。
秦壽原本發現洛南夜的人攔着唐子檸就覺得奇怪,秦壽還以爲唐子檸跟洛南夜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怕童話知道。
所以秦壽才讓葉天舒給唐子檸遞了一些消息,想唐唐子檸見到童話。
或許唐子檸的出現會離間童話和洛南夜之間的關係,讓洛南夜和童話的婚禮辦不下去。
如果洛南夜和童話分手,秦壽或許能夠找到奪回洛氏集團股份的機會。
只是讓秦壽都沒有想到,唐子檸竟然這麼厲害,讓童話和洛南夜都受傷了,
果然,能傷到你的人只能是你最親近的人。
童話和洛南夜應該怎麼也沒有想到,與他們一直交好的唐子檸竟然會對他們動手吧。
思及此,秦壽滿是褶皺的臉上慢慢的浮現出一抹笑意。
“這事兒辦的不錯,知不知道唐子檸到底做了什麼,將童話和洛南夜傷成那樣?”
葉天舒搖了搖頭。
“這還不清楚,他們是在更衣室裏出的事兒,那兒又沒有攝像頭,而且到處都是洛南夜的人守着,我們實在是沒辦法潛進去了。”
能將唐子檸提前弄進婚紗店已經讓他費盡了腦子,哪裏還想得起派人監視啊。
秦壽陰惻惻的瞥了葉天舒一眼,一看葉天舒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廢物!這點兒事兒都辦不好,我白養你是吃閒飯的嗎?”
“要不是我可憐你,你能找到什麼出路!”
葉天舒眼眸微閃,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
該死的秦壽!
要不是秦壽指使他去洛南夜的面前當炮灰,他好好洛氏集團高管不做,會被洛南夜開除嗎?
現在他淪落至此都是秦壽乾的好事,秦壽竟然還敢罵他。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現在還要看秦壽的臉色混飯喫,得忍!
最好別讓他找到機會,否則,秦壽現在加諸在他身上的恥辱,他葉天舒總有一天會還回去。
童話那個女人秦壽也不是沒有見識過,長得跟個狐媚子似的,將洛南夜迷得團團轉。
不僅如此,還長了一張伶牙俐齒的嘴。
那女人竟然會暈倒,到底是被唐子檸打的,還是受了什麼刺激。
這要是被他弄清楚了,或許對他們對付洛南夜,奪回洛氏集團的股權有利。
葉天舒幽暗的三角眼微微眯起,垂在身側的拳頭慢慢的鬆開,臉上再次浮現出諂媚的笑。
“是,我立刻就去!”
話落,也不等秦壽說什麼,葉天舒邁着肥胖的短腿兒就往外跑。
看着葉天舒的身影,秦壽一臉鄙夷,緩緩的又闔上了眸子。
然而,還不等秦壽繼續享受着悠閒愜意的時光,葉天舒驚慌的聲音驀的響了起來。
“秦總,秦總不好了......”
秦壽蹙眉,猛地睜開了眸子,見着急忙慌又折返回來的葉天舒怒喝道。
“叫魂兒呢,大晚上的鬼吼鬼叫什麼,你是死了爹還是沒了娘啊!”
惡毒的話朝着葉天舒劈頭蓋臉罵了出來,葉天舒心裏有氣,可是現在卻不是生氣的時候。
“秦總,真是不好了,有人討債上門兒來了。”
秦壽眸子微眯,怒瞪着葉天舒。
“討債?”
“什麼人敢三更半夜到我秦家來討債?”
再說了,他秦壽從來都是他不借別人的錢,別人也甭想從他這兒借出一個子兒。
怎麼可能有人向他討債!
不等葉天舒回答,門口霎時間已經涌進來十來個高頭大馬的漢子。
那些漢子各個凶神惡煞的,一看就不好說話,將秦壽和葉天舒團團圍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
秦壽猛地從按摩椅上站了起來,對着來人質問。
“你們誰是秦壽啊?”
爲首的是一個胖子,憨憨的笑着,微眯着眼,衝着秦壽和葉天舒問道。
胖子高頭大馬的,看起來非常的壯實,皮膚倒是挺白,白胖白胖的,看起來竟然有些憨傻和喜慶。
胖子的下巴處長着一顆花生米大小的痦子,痦子上長着一根兒泛着金黃色的毛。
胖子每說一句話,那根兒黃毛就一抖一抖的,爲他憨傻的氣質平添了幾分匪氣。
葉天舒看着這些人就不好惹,連忙朝着秦壽的身後退了兩步,垂在身前的手朝着秦壽的方向指了指。
“我不是秦壽,他,他纔是你們找的秦壽!”
那模樣,生怕跟秦壽沾上邊兒似的。
秦壽聞言,臉色一黑。
這葉天舒還真是養不熟的白眼兒狼。
這還什麼事兒都沒有,就着急忙慌的要跟他撇清關係。
以前是覺得這人雖然不是太聰明,好歹能聽話,能使喚使喚。
現在看來,今天的事兒解決了,這葉天舒以後也不能留着用了!
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