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德叔的胳膊感嘆:“您是不是覺着她長得像那位?”
德叔一聽他說得話就把目光收了回來看向他,想聽聽看他的後話是什麼。
“可惜我找人去調查了一下她的身份背景,很普通的工人家庭,而且在湘省的醫院找到了她的出生證明,時間也對不上……”
德叔若有所思的聽着他的話,做事情永遠都不能看表面,到時候和老太爺提一嘴,派人去仔細的打聽,好不容易有一點點可能性,說什麼也不能輕易放棄。
主要是這眉眼太像了,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也不爲過。
想着想着,火車就開走了,李心臻也把簾子放了下來,絲毫不知道自己被一羣人給惦記上了。
“嘉瑞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是最盼着你回來的人了,你有沒有給星兒帶禮物呀?”一個嬌軟的姑娘帶着撒嬌的語氣響起,雀躍的跑到了許嘉瑞的旁邊。
還沒等許嘉瑞回答她的話,德叔就皺着眉頭數落女孩:“星兒小姐,你的禮數過了那麼久還是沒有學好,行爲舉止,儀容儀表都還需要勤加練習……”
許嘉瑞看星兒這會臉色發白的樣子,和稀泥道:“德叔,你也別對星兒太嚴厲了,起碼這些年她的廚藝還是很厲害了,我們先回家吧!”
德叔看許嘉瑞的份上就住嘴了,看着他們兩個的背影,在心裏吐槽這世家小姐學那麼好的廚藝有什麼用,以色侍人才需要天天端茶倒水,洗手作羹湯。
世家女需要的才能,儀容儀表這些都只是基礎,星兒來許家那麼久了,沒有什麼出色的才藝就算了,連談吐舉止和儀容儀表也沒過關。
還是得儘快找到家族的寶貝珠子,多派人手去找了,車上那個姑娘是湘省的,剛好德叔自己老家就是湘省的,託人不僅方便還靠譜。
另一頭的李心臻打開簾子看了看外面行行色匆匆的行人,雖然奔波疲倦,但是臉上卻充滿了回家的喜色。
她看着窗外的景象,腦子裏那根思念異鄉的老爸和其他親人的弦就斷了,不知道他們如今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因爲她的失蹤而傷心難過!
宿舍裏的好基友可還等着她的零食和奶茶呢,看她那麼久沒有回學校,不知道會不會出來尋她……
“心臻姐,你在想什麼呢?叫你你都不搭理我。”展風雲這會剛剛把雜誌裏的小說看完了,就發現下鋪的同志離開了,感嘆了一番她們確實是有緣無分了。
想到書裏的小說只有上半部分,心裏就跟撓癢癢一樣的,所以仰頭問李心臻。
李心臻回過神來,收起心裏的傷感,把政治書放下,然後挪到牀邊上看向她回答:“沒什麼,看看外面的風景而已。”
看她手裏的雜誌,詫異道:“你這麼快就把這本雜誌看完了嗎?”
“嘿嘿,這故事太迷人了,你那還有下半冊嗎?”
展爺爺在牀上活久見的看着自家孫女道:“你喜歡讀書的話,等回家就叫你爸爸把書房騰給你,到時候大把的書隨便你看,哈哈!”多讀書好啊,他們家祖上可是有名的儒商,可不能在這一代就斷了,不然以後下去都不好面對列祖列宗了。
這雜誌就是陳春華寄過來的,裏面的小說就是李心臻寫的,看她那麼喜歡,李心臻心裏也挺開心的,就把包裏另外一本遞給了她。
等她看完以後,展風雲眼睛都紅了,吸溜着鼻音說:“還好他們最後在一起了!”
李心臻好笑的拿了一張紙巾遞給她說:“這本雜誌在羊城可是發佈了好久,你要是真的喜歡的話,平時可以多和小姐妹們宣傳宣傳!”
“放心,包在我身上!”
李心臻看他們爺孫倆就猜出了家裏條件應該不錯,人脈應該也還可以。
此刻李心臻還不知道她到底是低估了展風雲的影響力,過段時間就又讓這兩本雜誌火了一陣子,甚至搞得供不應求了。
看火車快到站了,李心臻就收拾好牀上的東西,拿起角落裏的尼龍袋子,和他們告別了就到門口等去了。
火車一停穩了,李心臻就費力的搬着行李往外面走去了。
在火車站的廁所裏面悄咪咪的把尼龍袋子和空間裏的換了。
剛剛出來就聽見了李母的大嗓門,“幺女,幺女,人去哪了?”
語氣中夾雜着一絲的擔憂,看向旁邊吊額郎當的李樹洺,一腳揣了過去說:“杵着做甚,還不趕緊找找你三姐,這火車都已經快出發去下一站了,人咋還沒有見着。”
李樹洺:“……”
李心臻拖着尼龍袋子朝她們招手:“媽,弟,我在這呢!”
李母聽到了李心臻的聲音,立馬轉頭看了過去,好幾個月沒見着閨女了,立馬跑了過去。
先是圍着李心臻轉了一圈,“這下鄉了幾個月,臉也瘦了,也黑了,受苦了。媽早就買了好多大棒骨,等回家這段時間好好給你補補,走!”忍不住感嘆道。
李樹洺反應慢半拍,回過頭走過來就聽見了他媽心疼三姐,睜眼說瞎話。
要說她瘦了,還勉勉強強能接受,可這白得發光的肌膚,老媽還說黑了!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處的膚色,後悔之前不應該天天去暴曬玩耍了,搞得他們兩個現在站在一起都有強烈的對比了。
“幺女,你這大包小包的帶了一些個啥東西呀?”李母看完李心臻後才注意到她腳邊的尼龍袋子,拉着她的手問道。
李心臻鬼機靈說:“就是在鄉下摘的一些果子,曬乾成了果乾帶了回來!”
李母點了點頭,然後朝李樹洺說:“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幫你三姐搬東西!”
李樹洺知道這會他不是他媽心裏的寶了,也不敢有怨言,非常有眼力勁的把尼龍袋子抗了起來。
就幾個月不見,這李樹洺長得高了不少,騎着二八槓自行車一點都不違和。
前頭載着老母親,後面坐着寶貝三姐,穩穩當當的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