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調配的寸草不生毒性不大,最多就是出出鼻血而已,不會危及生命的。

    可這個卻狠毒多了,有些棘手。

    周其琛看李心臻的面色如此的凝重,給她遞東西的時候問:“這個毒藥很難解嗎?”

    這會何所等人已經去調查這些中毒者做過的相同事和喫過的相同食物,只有追溯本源,才能調查清楚。

    所以這會只有李心臻和周其琛兩個人。

    李心臻點頭又搖頭。

    “這是難還是不難?”周其琛被她呆呆的反應萌到了。

    李心臻唉聲嘆氣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雙手撐着臉道:“只要查到他們喫過什麼相同的東西就好辦多了。

    我猜我那個妹妹肯定跟過來了,當時我研製寸草不生的時候只有她在旁邊,其他人都不知道的。

    我那個時候還沒有經過社會的毒打,以爲只要以真心換真心就可以,沒想到她心裏竟然恨我,最後還慫恿別人一起背叛我……”

    周其琛知道這是她的煩心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子說:“既來之則安之,你先安心的研製解毒,我去打聽打聽許家的底細。

    看看能不能在那邊找到她的蹤跡!”

    周其琛就帶着在滬市比較熟悉的陸子誠去東城區了。

    兩個人好不容易找到了許家,發現許家的門都是緊閉着的。

    問了旁邊的人家,才知道原來幾個月前,許老爺子就被女兒女婿接走了。

    又把李心臻畫的人給她們看,大家都說沒見過,周其琛和陸子誠只能打道回府了。

    李心臻這邊也查出來了,中毒的人都去過同一個地方,就是豫園隍城廟。

    前段時間八月十五,好多人都去那邊玩。

    可是何所他們一問,大家喫的東西都不一樣,有些人是帶着自己家裏做的飯,有一些是去旁邊的國營飯店喫的。

    一時之間又陷入了僵局。

    李心臻回憶了一番,她記得在豫園隍城廟那邊有一口天涼的水井。

    天熱的時候,在那裏玩的人都會喝一碗井水的。

    恰巧八月十五那天,天氣炎熱,有可能大家都喝了井水。

    李心臻就把自己的想法同何所說了,剛剛被李心臻扎過針的重病患者已經醒了過來,慢慢的道:“我確實喝了好幾碗井水!”

    何所一聽,立馬就去問了。

    李心臻已經把寸草不生的配方給寫了出來,只不過還有幾味藥還不知道,所以只能等去看了井水之後才知道了。

    果然不出李心臻所料,真的全部都喝過這井水。

    還有人身上帶着一個水壺,裏面裝的就是井水。

    何所是以自己渴了爲理由把水壺借了過來,他聽李心臻說的話就猜出來這水應該是有毒的。

    這水那麼多年都沒有問題,要儘量降低老百姓的恐慌,趕緊把解藥研製出來,所以現在就派老陳去守着水井,以維修爲理由,把水井封了。

    李心臻把水壺裏的水倒了出來,把水壺消好毒以後再把它還了回去。

    研製了一番後,終於發現後加的幾味藥材裏有:丹蔘,桃仁,紅花,赤芍。

    知道了配方就好辦了。

    一個下午都在試着解毒。

    原本還想派個人手給她當助手的,李心臻有時候還要進空間,就婉拒了。

    把解毒的配方和藥材配好天都已經黑了。

    李心臻一開門,周其琛就迎了過來,關切的問:“忙了一天了,累不累呀?”

    李心臻點頭抱住他的腰:“其他的都還好,就是眼睛和脖子酸的厲害!”

    “咳……心臻姐,你餓不餓呀?何所說廚房裏熱着飯菜呢!”

    何所自己不敢說話,就非逼着乖巧懂事的陸子誠去說。

    李心臻沒想到他們也在後面,趕緊鬆手,把布包裏的配方和實驗室裏弄好的幾份藥材給了何所。

    “這是我研製出來的解藥,需要慢火熬,一日三餐!”

    “好好好,就知道心臻最厲害了,這一下午就弄好了,回去一定去給你申請一筆獎金!”何所高興的道。

    說完以後一溜就跑走了。

    李心臻……

    周其琛把幫她揉脖子的手放下,拉着李心臻就往廚房去了,說:“你要是再不出來,我都打算把你抱出去喫飯了!”

    李心臻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這不是出來了嘛!”

    一看何所就是用心了的,鍋裏熱着的菜都是肉,一道糖醋小排和一道醃篤鮮,看得李心臻都餓的流口水了。

    糖醋小排鮮嫩酥糯、酸甜相融、肥瘦相間、紅亮油潤,相當開胃,好喫到根本停不下來。

    醃篤鮮口味鹹鮮、湯白汁濃、肉質酥肥、筍香脆嫩,鮮味別提有多濃了。

    喫飽喝足,李心臻打了一個飽嗝~

    趕緊捂住自己的嘴,露出一個“優雅”的笑容。

    唐墨白在家裏等李心臻很久,都不見她回來。

    “先生,李姑娘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唐言授身邊的李伯擔憂的問道。

    唐墨白搖了搖頭,人是跟着公安同志走的,肯定不可能出事的。

    不過這人確實怎麼還沒有回來,唐墨白披上外套打算出去找人了。

    “小叔,我們回來了!”

    唐墨白腳都還沒有踏出去就聽到陸子誠的聲音了。

    李心臻和周其琛兩個人是先去了隍城廟的水井邊了,把解藥放了下去纔回唐家了。

    “唐老先生呢?”李心臻進去一看沒有唐言授,所以問道。

    “他在練太極!”

    李心臻看了一下手錶,發現這都八點了,可真勤奮呀!

    扎完針以後,李心臻就和唐墨白說了不住他家了。

    “你們是我邀請過來的,住多久也沒關係的!

    而且在外面住多破費呀,在這裏可以省下一筆錢……”唐墨白想挽留李心臻住下來。

    她還沒有回答,空間裏的玉玉已經在吼道:不準同意!不準同意!不準同意!

    李心臻在心裏默唸道:別吵了,不然我就不放你出來!

    玉玉立馬就安靜下來了。

    李心臻還是拒絕了,唐墨白看她是真的不願意,就派人送她們過去了。

    她們找的地方就是城隍廟的周圍的衚衕裏,陳伯把她們送到了就走了。

    忽然,一個紙條從牆壁丟到了李心臻的腳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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