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離開一段距離之後,恢復過來的趙天涯瘋狂的笑了起來。
要展現自己對易陽滿不在乎的情緒,宣泄自己的男子漢氣概。
“可是,趙少,他給我們吃了一顆藥丸,叫什麼逍遙醉的……我擔心,有問題。”
胡爲民有些緊張,開口說道。
“有個屁的問題,老子是趙家人,趙家少爺,那個慫貨,敢對老子如何?除了我姐倒黴,剛好被那瘋子針對,老子這種天命之子,他敢怎麼樣?”
趙天涯對自己有種盲目自信,得意洋洋的開口說道。
說完,皺了皺眉。
覺得這樣的確是有些不夠保險。
當下說道:“開車,回趙家,我趙家有名醫,檢查一下,總還是放心一點。”
胡爲民頓時徹底鬆了口氣的樣子。
“草,沒出息,給嚇成這熊樣,給你說了,老子是趙家人,他傷了我姐,僥倖現在還活着,要是再來一個,他還有命!?”
看胡爲民被嚇得夠嗆,趙天涯覺對此覺得相當不屑,嘲諷無比的開口說道。
嘎吱。
此刻,胡爲民卻一聲不吭,直接將剎車踩到底。
趙天涯完全沒有想到,直接就晃盪着過去,腦袋狠狠的撞在了前排座椅上。
痛得齜牙咧嘴。
“你他嗎的搞什麼呢?”
他惱怒,直接呵斥。
胡爲民轉過頭來,臉色通紅,眼睛裏面密佈血絲:“天涯,有沒有人給你說過,你很漂亮。”
趙天涯的憤怒表情頓時凝固了,看向前面的胡爲民:你他嗎的發什麼神經。
逍遙醉。
這他麼的是逍遙醉。
這是易陽那狗日的在害我們。
趙天涯在第一時間回過神來,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情況。
後背發涼。
總算是意識到了,易陽真的不是害怕和擔心自己,而是當真有更加兇殘和冷酷的報復手段在等着自己!
“草,弄暈你再說。”
無毒不丈夫,趙天涯想要將胡爲民給弄暈,或者直接弄死。
想到兩個大老爺們兒那啥,趙天涯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危機感。
只是,趙天涯的舉動很快就停頓了。
他也露出笑容來:“我看你,也很順眼啊。”
雖然殘存的本能覺得這樣做似乎不好,想要抗拒,但是強大的藥效發揮出來了。
趙天涯,哪裏還有抵抗能力。
“還不過來。”
他勾了勾手指,對着胡爲民說道。
很快,寶馬開始前後搖晃起來!
“易陽哥哥,我好熱啊,好難受啊,我會死麼?”
此刻,在易陽宅院之中。
張璐瑤紅着臉,緊緊摟着易陽,開口詢問,她覺得自己好難受,身體裏面好像是有一個爐子在炙烤自己一般,貼着易陽,好像是舒服了一點,卻又好像感覺更加難受了。
“哪裏那麼容易,不過……”
易陽有些尷尬和爲難,不過最後還是開口說道:“丫頭,你中的是春藥,這種藥,解起來很麻煩,我可以救你……但是需要脫你衣服。”
張璐瑤很顯然已經察覺到了自己中的什麼藥物。
畢竟趙天涯那混賬猥瑣的樣子,還有自己喝下去的東西。
這在明白不過的線索了。
她卻並無什麼難過的心情,相反,有些小高興,有點小期待。
易陽母親還在的時候,開玩笑的說過,自己就是易陽的童養媳。
現在自己都長大了,當童養媳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到屋子裏面去。”
畢竟是女兒家,臉上羞澀,最後低聲來了這麼一句。
“當然,外面被人看到了,我不後悔死。”
易陽說道。
張璐瑤更加害羞。
想要擰易陽一把。
易陽哥哥好討厭,在外面……虧他想得出來,誰願意在外面呀。
可惜,全身痠軟,根本沒有力氣。
她也捨不得。
“瑤瑤,你自己脫衣服哈,我出去準備一下,好了叫我。”
易陽將張璐瑤抱進去,開口說道。
不等張璐瑤開口,直接快步走了出去。
張璐瑤尷尬臉紅,卻說不出話來。
最後,只能哭笑不得自己來了。
等易陽拿着銀針進來的時候。
就看到張璐瑤遮擋着自己的胸口,羞澀無比:“易陽哥哥,我準備好了。”
易陽:……
你幹什麼啊,快將小衣穿上,都怪我,沒有說清楚,外衣擋着,不好用針,沒有外衣就可以的。
不用光溜溜。
易陽咳嗽一聲。
啊!?用針?你這樣救我?
張璐瑤一驚訝,連藥效都下去了不少。
“對啊,要不然呢?”
易陽有些疑惑。
“沒……沒什麼,你還愣着幹什麼,快出去,我穿衣服,都怪你啊,羞死人了。”
張璐瑤此刻意識到不對了,紅着臉,對易陽嬌嗔說道。
易陽頓時哭笑不得,乖乖出去。
等張福回來,張璐瑤的藥性早就被清除乾淨了。
但是張福總覺得自己孫女有點不對勁。
臉紅紅的,低着頭,氣鼓鼓,也不搭理易陽。
當下,就有些不高興了:“瑤瑤,你過來。”
張福開口說道。
“幹嘛?”
“你對易陽少爺是什麼態度?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易陽少爺回來,我們應該高興,老爺夫人是我們的大恩人,我們要報恩的,況且,當年夫人都還說,要你當易陽少爺的童養媳呢,要是易陽少爺願意,爺爺我馬上把你嫁給少爺。”
張福是在提醒張璐瑤,一定要認清楚自己的地位和身份,不能因爲易家現在已經垮了,就不將易陽放在眼中。
“啊!爺爺你討厭。”
但是這恰好是戳中了張璐瑤最尷尬的地方,頓時跺跺腳,衝回屋子裏面,關了門,不出來了。
只剩下兩個大老爺們兒面面相覷,尷尬無比,顯然,都是一頓蒙圈的樣子,女兒家的心思,完全不懂啊。
易陽此刻,臉色微微一變,和張福兩個拉扯兩句,直接走了出去。
“情況如何。”
易陽開口詢問。
“失敗了。”
黑暗中,七殺走了出來,悄無聲息的,足夠嚇死個人。
“你……竟然受傷了?怎麼回事兒?”
易陽的臉色變了,神情嚴肅起來,有無上威嚴在此刻流露而出,他帶着十足的壓迫感,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