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義。”

    伊千雪皺眉,氣得不行。

    也覺得這傢伙,有點過於生猛了,易陽之前的表現,他難道沒有看在眼中?竟然還敢囂張挑釁。

    是嫌棄被教訓和收拾得不夠?

    “伊總,我對你仍然抱着尊重,這不是因爲我佩服你的能力,而是因爲只要你願意,躺在王少的面前,你就能夠搖身一變,成爲王少的女人,你現在處於絕境,卻擁有山雞變鳳凰的可能,我尊重你,你也可以選擇一個光輝璀璨的未來。”

    王永義乾脆就撕破臉,沒有半點隱藏,直接開口說道。

    這粗俗挑釁的話語,弄得伊千雪臉色難看至極,皺眉無比。

    “小子,你很囂張,但是用錯了地方,這裏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滾。”

    王永義絲毫沒有將易陽放在眼中的架勢,對着易陽挑釁出手。

    他知道這小子衝動,自認爲本事高強。

    到時候,肯定是忍不住要對自己動手。

    然後這一隻帶着超強麻痹效果的毒針就會直接刺中易陽。

    這小子直接癱軟猶如鼻涕蟲。

    到時候還不是任由自己操控。

    伊千雪將這種有勇無謀的傢伙當做這次翻身的憑藉,果真是腦子有病,進水。

    果然,易陽上前一步。

    一巴掌直接抽了過去。

    “滾。”

    他呵斥。

    和王永利兩個對了一拳。

    王永義臉色一變,朝着後面連連後退,撞到桌子上纔算是狼狽停下。

    完全不是易陽對手啊,這是。

    但是雖然狼狽,大敗虧輸,但是王永義卻並不露出半點失望的表情。

    相反,相當得意且猖狂的哈哈大笑起來。

    顯得分外得意。

    “白癡。”

    他哈哈大笑。

    眼神冷冽。

    “真的是不知所謂。”

    王永義掙扎起身,心中震撼:這易家畜生,本事可真不小,我至少是內息之中的強者了,難怪敢囂張至此,強勢出現,挑戰王家和趙家。

    但是王永義,心中更多的還是得意和猖狂。

    這麼一個囂張蹦跳的傢伙,最後還不是落在了自己手中,被自己狠狠收拾下來。

    “你很能打?很猖狂?很囂張,現在還不是淪爲老子的階下囚,要被老子搓圓了,揉扁了。伊總,你就找這樣的莽夫來當做底牌,想要翻身?當真可笑!可笑至極。”

    王永義說道。

    “我也沒有拍你腦子啊,怎麼就有點神經兮兮的?況且,我想着大家是斯文人,要講道理,都沒有對你太用力,收斂了九成力量,怎麼還會將腦子給震壞了。”

    易陽帶着不屑,看向王永義,開口說道、

    “白癡,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王永義冷笑,開口倒數:“3、2、1!”

    算着時間差不多了。

    王永義哈哈大笑,猖狂無比的走向易陽。

    “來,來啊,小子,你不是很猛麼,不是很囂張麼?來啊,打我啊。”

    他很是挑釁的湊了臉過去,對着易陽猖狂挑釁。

    易陽眼神鎖定在王永義的身上,帶着憐憫和同情的樣子,好像是在關愛智障兒一般。

    然後,不等王永義繼續表演,擡起頭,一巴掌直接狠狠抽在了王永義的臉上。

    啪。

    耳光響亮。

    王永義半邊牙牀都鬆弛了,整個人都橫飛了出去,重重跌落在了地上。

    “你們都聽到了啊,是他叫我打的啊,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還有求着被人打的,真稀奇,你們也來啊,湊上去打他。”

    易陽開口說道。

    衆人:……

    他們的確是親眼看到王永義這樣做,聽到他這樣說了。

    但是,爲什麼?

    這傢伙,覺得自己皮糙肉厚,抗揍麼?

    王永義這一次被打得很慘,但是卻不暈過去,他掙扎起身,不敢相信的怒吼:“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這混賬,怎麼會沒事兒的?”

    “你說這玩意兒?”

    易陽隨手把玩王永義刺入的拿一根毒針,開口說道:“如此拙劣低端的藥物,也好意思拿出手來,你也好意思滿懷信心,覺得很有把握?真可笑!”

    易陽也不客氣,將這毒針剔了剔牙,然後隨手一扔,好像是飛針一樣,刺入了王永義的身體之中。

    “靠着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拙劣手段,也敢囂張?當真是不知所謂。”

    易陽開口說道。

    王永義還想要說話。

    但是被毒針刺入,藥效已經爆發。

    他雙眼瞪圓了,話說不出來,就躺在地上,掙扎不動。

    好像是變成了木雕一般。

    這場面,足夠驚悚。

    “伊千雪,你想要幹什麼?成王敗寇,願賭服輸,你這樣的反撲和猖狂,只會讓人看不起,你想要徹底撕破臉,徹底在這裏鬧事兒?你想要騎在王家頭上拉屎?”

    王飛鶴沒想到局面會在短短時間之內演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畢竟,王永義可是化境高手,在王飛鶴看來,已經是獨鎮一方的強者。

    怎麼可能在易陽的面前好像是玩偶一般,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和本事、

    這不科學。

    他不能接受。

    “對啊,願賭服輸,我伊千雪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白紙黑字,協議上寫着,你我都需要遵守。”

    伊千雪面沉如水。

    直接走了過去。

    啪。

    一耳光直接狠狠抽在了王飛鶴的臉上。

    開口說道:“那你是如何做的?背後使絆子,下刀子,巴不得美若天成早點死了纔好,就你這白癡的行爲,也配開口說什麼狗屁契約精神?”

    王飛鶴愣住,捂住臉,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伊千雪,他不敢相信,不能接受。

    怎麼伊千雪這女人,有膽量當衆對自己下手。

    這兩個暴力分子。

    這兩個粗俗的野蠻人。

    王飛鶴心中這樣想到。

    但是氣場卻被伊千雪給輕鬆壓制下來了。

    而全場上下,也都震撼皺眉的看着伊千雪。

    暴力?

    這只是最低端的手法。

    難道將王飛鶴打一頓,就嫩夠拯救美若天成了?

    伊千雪怎麼會用出這麼可笑,這麼上不得檯面的招式來?

    這是徹底的狗急跳牆了吧?

    伊千雪卻並不理會衆人心中到底是什麼想法。

    和王飛鶴擦身而過,直接悍然坐在了王飛鶴的位置上。

    這裏,是主位,是總裁的位置,但是伊千雪現在當仁不讓。

    “既然你說合約的事情,那我們的對賭協議,現在也可以拿出來說一說了,願賭服輸,大家都要遵守,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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