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鳳天南幾個人在臺上。

    面無表情。

    也不知道在凍着什麼樣的念頭,卻沒有一個站出來開口阻止。

    “休想,這裏是東海,是龍國,是天子掌管之地,不是你這種罪惡之人可以隨意肆虐和囂張的所在。”

    賀飛龍可是三川門的掌控者。

    賀雅肯定不能接受澹臺雄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奪走三川門。

    當下,就帶着悲憤和仇視,直接開口說道。

    “你以爲我三川門上下都是一羣軟蛋麼?以爲我們沒有忠義之心麼?想要用這樣可笑的方式來掌控三川門,做夢!”

    賀雅開口說道。

    想要用這樣的方式,讓門下弟子們產生同仇敵愾的心思。

    但是很顯然,賀雅還是太高估了這一場擂臺比賽對於他們三川門上下帶來的打擊。

    在賀雅說完話之後,卻並未到半點響應。

    澹臺雄揹負雙手,站在擂臺上,就這樣冷眼看着四方,就直接讓三川門上下直接啞火,他們低着頭,不敢開口,不敢反抗,不敢支持賀雅。

    卻是,也沒有一個人直接跪下。

    太慫。

    他們沒有膽量反抗,卻也不想用這樣的方式直接跪下。

    “你們幹什麼,說話啊,說話啊,我們這麼多人在,難道還擔心這傢伙敢殺光了我們不成?”

    賀雅開始着急起來了,這可是關係到他們一家的未來。

    三川門可是根基和依靠。

    要是直接就扔了。

    那就是日了狗了。

    賀雅絕對不能接受和容忍的。

    但是,賀雅的激動情緒,並沒有起到半點的效果。

    人羣冷漠,平靜無比,根本沒有半點回應的意思。

    “你們這羣廢物,什麼意思?”

    賀雅情緒有點崩了,她大聲的怒吼起來。

    鄭飛揚站在邊上,眼神一直看着臺上的鄭興元。

    在看到鄭興元對着自己微微搖頭之後,鄭飛揚的臉色變得慘白一片。

    但是很快,就頹然的點頭。

    “飛揚,你說話啊,這個混賬東西,擺明了就是欺負我們,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絕對不能忍。”

    賀雅將希望寄託在了鄭飛揚的身上。

    現場鄭飛揚的面子上而來的大佬有不少,這是絕對的主場,只要他們願意,必定可以直接將澹臺雄給拿捏了,反正在場的都沒有什麼外人,封鎖消息,將澹臺雄給直接弄死,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到時候,該是他們的,還是他們的,誰也拿不走。

    噗嗤。

    在鄭飛揚還沒有說話的時候。

    一聲輕微的響聲傳遞而來,賀雅驟然回頭。

    正好看到站在自己身邊的一個三川門老人腦袋上破開一個小巧洞口,鮮血橫流,卻是被臺上澹臺雄直接給破洞殺了。

    “三秒已經過了。”

    就聽到臺上,澹臺雄的聲音冷冰冰的傳遞出來。

    將人直接給嚇尿的程度。

    屍體軟到在地,顯得無力。

    鮮血飛濺,還滴落在了賀雅的臉上。

    這顯然是澹臺雄故意的,在給賀雅上眼藥了,畢竟,賀雅一直叫囂,針對,顯然,澹臺雄的忍耐已經是到達了極限,要開始發飆了。

    賀雅的臉色慘白一片。

    被嚇到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撲通一聲響。

    有人承受不住了。

    直接崩潰,對着澹臺雄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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